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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快递小哥,亲了女客户,差点吓死5

还有另一栋‘鬼楼’?

我惊得站起了身。

林项天无声的点了点头,说这个关系着仓库里包裹的来源是哪里?和包裹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我一听,更糊涂了,反问他仓库里那些包裹难道不是鬼送来的?那种来源也有办法查?

“你觉得是鬼送来的?”林项天抬手推了一下眼镜,似乎觉得我这想法很可笑。

可他娘的那些包裹确实是凭空变出来的,我都证实过了。悻悻的扫了林项天一眼,我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心说,除了鬼,谁还会闲着没事儿给四号楼的鬼发快件啊?

林项天说,“如果是鬼在送快件的话,完全可以自己直接送来四号楼,根本没必要让别人送。”

我一听,又觉得好像是这么个理儿,我拿到的包裹是确实存在的实物,就算是鬼好像也没有办法凭空变出来这样的东西,可那包裹上并没有寄件地址,这包裹的来源恐怕还是不好查。

“那个女人,可以见见,”看我没说话,林项天微微点头,若有所思的说,“虽然表面上四号楼一直风平浪静,但背地里盯着四号楼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既然决定了反抗,你和我就要学会壮大自己的势力。”

自己的势力?这怎么还带拉帮结伙的?我莫名其妙的看着林项天,问,“可是我不明白,你在四号楼躲了这么久,为什么突然不想躲了?”

“不是突然不想躲了,是一直不想躲,但我没有办法,”林项天认真的看向我,直言不讳的说,“李航,我不是神,无权无势,你是不知道对四号楼虎视眈眈的那些人有多可怕,踏出这一步,我们便无法回头,只能赌上性命来揭露四号楼的秘密。”

“那你现在有办法了?”我促狭的看着林项天,学着他的语气说,“天哥,我也不是神,也无权无势,对四号楼虎视眈眈的那些人依旧可怕,能不能回头我倒是不在乎,反正进了四号楼那天我已经注定九死一生了,我不放心的是你出手的决心有多大,别到时候坑我。”

林项天闻言,不禁一笑,站起身,朝我伸出了右手,说,“我说过了,踏出这一步,你我都无法回头,所以既然你相信我了,大可以相信的彻底一点儿。”

我想了想,一笑,伸手过去握了一下,表示愿意相信他。

因为时间太晚的缘故,四号楼的事我没有再多问,反正来日方长。

按照林项天的意思,我给那个雇我的女人发了一条信息,告诉她林项天愿意见她,并且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这晚我睡在了404的客厅。

第二天一早,六点多,我和林项天就出门了,只是还没走出楼道口,林项天突然停住脚步,看向了一个和我们擦肩而过的年轻人,表情有些怪怪的。

我问他怎么了,他扫了我一眼,看着身后上楼的人,说那个人是周秀秀的男朋友。

当时听到周秀秀的名字,我觉得自己这脑子一声炸雷差点儿给崩飞了,周秀秀已经死了,虽然晚上还能靠鬼上身来签收快件,但她白天的时候应该是尸体吧?

她男朋友回来了?那尸体岂不是要被发现了?现在科技这么发达,随便提取点儿DNA啊什么的,我不就完蛋了?更何况我裹尸用的被单儿可能还在604扔着呢!

“别慌,”林项天抬手扶了一下我僵硬的肩膀,低声说,“你跟上去看看,我来解决这件事。”

“怎么解决?”我顿时一愣,心说这可是凶杀案,再加上我前两天非礼过周秀秀,估计会被当做第一嫌疑人。

林项天伸手拿过了我手里的手机,说这你就别管了,然后就下楼了。

我站在楼道里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追上楼去看了看。

周秀秀的男朋友似乎是刚出差回来,手里提着个看上去很沉的大箱子,走的比较慢,在五楼的时候我就追上他了,但没敢靠近,就不远不近的跟着。

到604门口的时候,那男人回头看了我一眼,似乎是发现了我,表情有些莫名其妙。

六楼就是顶楼了,我装作没在意的样子走出楼道,朝602走了过去,时不时的瞟那个男人一眼,直到那人拿出钥匙打开了604的房门……

“啊!”的一声尖叫,我和那个男人都被吓的一哆嗦,周秀秀活蹦乱跳的从房间里扑出来,直接扑进了那个男人的怀里,撒娇的问他有没有吓到。

吓到了,我可以确定那男人吓到了,他吓的箱子都掉了,我是吓的魂儿都飞了,周秀秀不是死了么?那晚我明明没有听到她的心跳,她怎么可能还好端端的活着?

那男人先是一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抱了抱周秀秀,说这么大人了,怎么还和小孩子似的?

周秀秀似乎也是才意识到这里还站着别人,立刻站好身体,理了理头发,朝我看了一眼,这一看她就愣住了,随即一指我,说,“臭流氓,你怎么又来了?”

闻言那个男人也朝我看了过来,周秀秀立刻说,“他就是那天强吻我的快递员啊,又跑来这里,一定是图谋不轨!”

我见事不好,正想跑,那个男人就冲过来一把揪住了我的衣领,说要送我去派出所。

晚八点我还要负责四号楼的快递,自然不能去派出所蹲着,而且这个人的体型和我差不多,全力反抗的话,我还有挣脱的可能。

但偏偏这个时候602的陈硕打着哈欠推开了房门,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我就被他和那个男人合力按到了地上,直到我被派出所的人带走,那个陈硕还在和警察说,早就发现我形迹可疑了,就是没有证据,还说什么我这种败类得严惩什么的……

我是听了一肚子火儿,但也只能憋着,被带到了派出所。

在派出所录了口供,四号楼有鬼的事他们不会信,我只能说是看周秀秀漂亮,就一时没忍住,强吻了她,也表明了认错的态度,但他们说我三番两次的出入四号楼,有企图二次作案的可能,算是恶意骚扰,暂时拘留。

不管我是解释那是我上班的地方,还是我说是想找周秀秀道歉,都被这派出所的几位大哥给无视了,二话不说直接给我关小黑屋了。

我当时是撞墙的冲动都有了,如果晚上八点前不能离开这里,别说拘留了,根本就是直接死刑。

但我就是想不通,周秀秀怎么可能又活了?我不但确定她的心跳没有了,还把她埋进了小树林,就算是活人也让我折腾死了,这怎么又活蹦乱跳的了?

而且林项天一直在关注四号楼,他是不是早就知道周秀秀没死了?

我在拘留室蹲了一上午,快中午的时候,有人打开了拘留室的门,说是我女朋友来保释我了。

当时我就懵圈了,心说我连女性朋友都没有,哪儿来的女朋友?

跟着那个民警大哥走进办公室,我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儿,一个身材很是丰满的女人突然冲过来抱住了我的胳膊,一口一个小宝贝儿的喊着,问我他们有没有欺负我。

我就觉得自己那胳膊直接给那女人的两个球挤没了,但也没心情陶醉,这女人挺漂亮的,穿着一件火红的低胸小礼服,手上挂着一个墨绿色的玉镯,看上去很有钱的样子。

不用想了,这小娘们儿一定就是背后雇我去四号楼的那个女人了,除了她估计也没人会在乎我的死活了。

“行了,别磨叽了,想走就赶紧过来签个字儿!”民警大哥扫了我们两个一眼,估计是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看我的时候是极度的不顺眼。

那女人和我对视一眼,过去在保释书上签了字,就带我离开了派出所。

出了派出所的大门,我却没有看到林项天,不禁皱眉问那女人,“林项天呢?”

“怎么着?小白脸儿,老娘把你弄出来,你就连个谢字儿都没有?”那女人站定脚步,探究的看向了我。

我一听这话,气就不打一处来了,反问她,“如果没有你坑我,我至于摊上这事儿么?”

这女人倒是没再反驳什么,只是扫了我一眼,说让我放心,林项天是四号楼的关键,她现在是捧在手心儿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巴结他都还来不及,当然不会怎样他。

我觉得这女人说话有点儿阴阳怪气儿的没正经,但也懒得再和她计较什么,林项天想和她合作,我只能暂时咽下她推我进火坑的这口气。

上了这女人的车,她把我带到了宝华路的一品斋,这地方距离琳琅小区很近,是昨晚我给她发信息约好的见面地点。

我看到林项天的时候,他正坐在二楼的包间里喝茶,手里还拿着一份报纸,似乎正看的入神。

“你们聊,我去催催菜。”那女人瞟了我们两个一眼,就借口出去了。

我立刻过去拿下了林项天手里的报纸,说,“你早就知道周秀秀又活过来了,还让我去六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死了的人怎么可能还活着?”

林项天给我倒了杯茶,让我坐下说话,说别心浮气躁的。

“那晚我是亲自确定过的,周秀秀确实没有心跳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亲眼看着一个死了的人又出现在我面前,哪里还淡定的了?

“这个我也不清楚。”林项天摇了摇头。

我一听,顿时有些压不住火儿了,反问他,“你不清楚?那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周秀秀还活着了?还让我送羊入虎口,害的我进了派出所!长这么大,我还没这么丢人过,居然被当成流氓抓起来!”

林项天倒是没否认他早就知道,而是点头说,“我需要试试这个女人的能力有多大,这决定着我们的合作可以到什么程度。”

他这话说出来还不如不说,我是顿感火冒三丈,合着他娘的这货拿我当小白鼠了?

“而且,你确实是强吻了周秀秀,就算被抓起来也不冤,罪有应得。”不等我说话,林项天直接开口把我到嘴边的脏话又噎了回去。

我被他这话噎的大眼瞪小眼,一时有些无话可说了,林项天这才将茶水推到我面前,拿过了我手里的报纸,翻过来给我看,说,“事实证明,这个女人确实可以合作。”

我看向林项天手里的报纸时,不禁一愣。

刚才没有发现,现在仔细一看,这张报纸似乎已经有些年月了,纸质发黄,应该是早期的黑白报,而林项天给我看的这一面算是报纸的头版头条,却没有标题,也没有内容,只印着一张像素极差的黑白照。

照片的背景是一片塌陷的山体,似乎是发生了泥石流,而照片里的人有很多,有的在一边站着,有的在清理什么,但找不到谁是照片的焦点,感觉这就是一张普通的记事照片,并不是在刻意的拍谁。

除了觉得这黑白的色彩有些不舒服以外,我也没看出哪里特别,便问林项天,“这个和四号楼有关?”

“照片上的人,半月之内都死了。”林项天微微蹙眉,回手从旁边的椅子上拿过了一个档案袋,递给我,说,“那个女人的弟弟就是去找这个村子了。”

都死了?那张照片里少说也有百十来号人呢!我先是愣了一下,接过林项天手里的档案袋,这才问他,“这些人是怎么死的?”

“屠村。”林项天扫了一眼我手里的档案袋,示意我自己去看,然后就自顾自的喝茶去了。

我莫名其妙的打开档案袋看了看,里面还有几版旧报纸和一沓老旧的照片。

这些报纸都是三十年前的,虽然第一张上面只是刊登了一张照片,连标题都没有,但后来这几版倒是报道了那个村庄的怪事儿。

三十年前,这个名为狐子窝的村庄在一场暴雨之后,前山发生了很严重的泥石流,虽然只是毁了一些田地并没有危及到村子,但这泥石流却冲出了一只山里的老活龟。

据说这老活龟体型庞大,生相怪异,双头,蛇尾,背负血壳,村民发现的时候,这龟的半边身子还卡在山岩里,趁天还没黑村民回村儿叫了人来,要把这老龟弄出来。

那时候农村迷信,不管是龟还是蛇,在老一辈儿的人眼里看来都是有灵性的活物,就想行个善,把那块山岩给凿了。

可村儿里有个姓孙的痞子听说了这事儿,非说这龟是一场大雨冲出的祥瑞之物,是赐给村儿里的宝贝,如果把这老龟吃了说不定可以长生不老。

村民们一开始还有些犹豫,但这孙痞子当时在村里几乎是一手遮天,村民只能妥协,可第二天再拿着工具去山上抓老龟的时候,这山里的老龟却不见了,原本卡着老龟的山岩还好端端的,没有半点儿变化。

没有人知道那老龟去哪儿了,也没有人知道老龟是怎么逃掉的,但是从那天开始这个村子就开始死人了,像是一场突如其来的瘟疫,或诅咒,半月之后,村子里已经没有活人了。

报纸上刊登的文字更加详细,但没有再附上照片,这件事连载了好几期,我只是匆匆看了一遍,就有些心急的拿出了档案袋里的老照片,以为里面有那老活龟的照片。

但我只翻了几张老照片,就觉得有些头皮发炸了,这些黑白照片的拍摄内容并不是那个泥石流的山坡,而是灵堂,照片里的都是穿寿衣的死人。

而我在这些死人的身上发现了一件很眼熟的寿衣,就是周秀秀晚上会穿的那件黑底绣着白菊的旗袍寿衣,一模一样的花式。

这具穿着寿衣的尸体躺在灵堂里,虽然和周秀秀长得不一样,但她的嘴唇也是干瘪的,身上凡是裸露的地方就可以看到黯淡的尸斑。

看到这个,我不禁手一抖,这照片就掉了,林项天手快的一把接住,翻过去看了看,问我,“一张照片而已,怕什么?”

“这个女人是谁?”我回过神,心不在焉的询问了一句。

林项天拿起最先给我看的那份报纸,用手指了指人群中的一个人影,说,“就是她,应该是故事里那个孙痞子的媳妇儿。”

“这不是故事……”我循着林项天指的地方看过去,在一个油光满面的中年人身后站着个穿旗袍的女人,虽然很模糊,但应该就是照片上的那具尸体。

林项天不以为然的扫了我一眼,说,“它就是个故事。”

我看向林项天,不知道他在偏执什么,只好继续问,“你说刚才那个女人的弟弟去找这村子了?”

微微点头,林项天将我手边的照片都拿过去,整理了一下,装回档案袋,低声说,“也许回不来了。”

为什么回不来了?

我顿时一愣,不等我问出口,借口出去的那个女人就进了包间,皱眉问林项天,“你说什么?”

林项天也不怵她,不紧不慢的整理好档案袋,抬手推了一下眼镜,说,“你们可以查到的,别人也可以查到,贸然的付诸行动,会让你们为自己的冲动付出代价。”

那女人闻听林项天的话,脸色顿时难看了许多,似乎也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这咋说的跟特务接头东窗事发似的……我悻悻的扫了林项天一眼,转而问那个女人,“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这女人瞥了我一眼,坐下,等服务员上完菜都出去了,这才说她叫秦瑶,是一家小酒吧的老板,她的弟弟秦峰,是个念高二的学生,一直在半工半读,就是四号楼的上一个夜间快递员。

听秦瑶说完,林项天问她,这些报纸和照片是哪儿来的?

秦瑶说三个月前秦峰接手四号楼夜间快递员工作的时候她并不知情,是半个月后,秦峰实在撑不下去了才和她说了这事儿,当时秦瑶就花钱找了个先生去四号楼看了看。

那些报纸就是那个先生后来给她的,说狐子窝的事儿和四号楼入住的鬼魂有关系。

秦瑶当时有些半信半疑,但还是雇人照报纸上的地址去找狐子窝所属的乡镇了,然后就在乡镇档案室找到了这些死者的照片,也是因为给秦峰看了这照片,才确定狐子窝那件事和四号楼确实有关系。

那个先生说让秦峰去找狐子窝的旧址,能查到线索,谁知秦峰一去不回,手机也一直打不通。

林项天听到这里,不禁皱眉,问秦瑶,“我的名字,也是那个先生告诉你的?”

秦瑶无声的点了点头。

“你说的先生是赵北走那个老瘪三?”我脱口而出,觉得这事情有些奇怪,赵北走又没有在四号楼做过夜间快递,他怎么会知道林项天的?

闻言,秦瑶瞪了我一眼,说,“赵先生是我朋友介绍的,可以和鬼魂沟通,是个很有本事的人,四号楼的很多事都是他帮我查出来的。”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个女人,心说她当那死老头子是阎王转世呢?还跟鬼沟通?被鬼勾魂还差不多……

我这正想着,林项天突然转回话题,说,“秦小姐,狐子窝挖出老活龟的事儿明显是有人在编故事,想故意引人过去,那里很危险。”

“编故事?不可能的,这报纸和照片都是真的,赵先生也没有理由骗我。”秦瑶不敢置信的摇了摇头。

林项天却说,“我没说报纸和照片是假的,不过,赵北走倒是想利用秦峰的命来试验这个故事的真伪。”

听林项天这么说,秦瑶顿时一愣,随即问他该怎么办。

我一听,直接翻了个白眼儿,说,“美女,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还能怎么办?有危险就去把人找回来啊!”

“可是赵先生说,没做过四号楼夜间快递员的人是找不到狐子窝旧址的……”秦瑶苦闷的说着看向了林项天,那意思似乎是想让林项天帮她去找。

她这话我就不爱听了,直接问她,“你还觉得赵北走那老头子的话可信?你弟都被他肉包子打狗了好么!”

秦瑶的脸色有些不好看,林项天却接过话茬说,“我可以帮你去找,但你得付出点儿代价。”

文/《快递惊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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