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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后,我成为警察,寻找杀害我父亲的凶手4

晚上回到了家里,躺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稍微休息一会,结果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直到外面的门铃把我给吵醒了。

我抬头看了时间已经八点了,这一睡睡了两个小时,我起身过去,透过猫眼也没有看见什么人,难道是有人恶作剧,刚准备转身走的时候,门铃又响了。

“嘿嘿……”

一个小孩子的笑声从外面传了过,但这笑声诡异的很,跟恐怖片那个小鬼的笑声差不多,我壮了壮胆继续看了一眼猫眼,依旧什么都没有,应该是有人恶作剧,也不知道是那家的熊孩子。

我有点气愤的把门打开,却在一旁看到了一个小纸盒,从小纸盒里传来了浓浓的血腥味,我走了过去把小纸盒慢慢的打开,那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布娃娃,但是从布娃娃的肚子那个地方已经血红一片,里面还有东西在那蠕动着。

我想起今天李队的说的女尸案子,女尸的旁边有一个布娃娃,而布娃娃的肚子里却是一个婴儿的尸体,那我眼前的娃娃肚子里藏的是什么?

布娃娃肚子的蠕动不一会就消停了,看布娃娃的大小肚子里藏的肯定不是婴儿,为了避免麻烦我立马回到了房间里,可我回到房间里看到了满玻璃的血手印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懵了,难不成真的有冤魂索命。

我紧紧的关闭房门,然后从洗手间里端了一盆水,准备清洗玻璃上的血手印,就在我走进阳台的打开灯的时候。

“啊!”

我吓的连盆带水丢的跑了进来,窗户外阳台的一个小小的角落里,蹲着一个人,长长的头发一直拖在地上,穿着白色的衣服在那挪动着,什么时候我家里进来了一个人!

门铃再次响了起来,我的心也提了起来,外面真的是鬼在按门玲么?

“江禾,你开门啊,我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毛血旺。”

听到林信的声音,我连忙跑过去把门打开,林信手提了两三大盒的东西笑嘻嘻的过来了,不过看到我脸色苍白以及玻璃那一片的血手印,就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家闹鬼啊?”

林信说的第一句就让我想抽死他,我指了指我已经打开的窗户,林信不解的走了过去,然后吓的连忙跑了过来。

“那鬼还在你家,你等着啊!”

林信拿起房间的警棍,走到了窗户那嘴里开始念叨着,茅山道长,什么如意令,妖魔鬼怪快离开之类的,小跑过去后听见“嘭”的一声。

一个头从外面滚了进来,然后林信才走了出来,身心气爽的那种,看到那个头就狠狠的踢了一脚,我才发现这压根就是一个木偶,被人摆放在那里的,就同在地下管道的那个木偶差不多。

李队叫我不要管这个案子,但是这个案子越死死的咬着我,我感觉我不把这案子的谜底解开,我迟早都会死于非命。

事情解决完后我才静下心来跟着林信吃着毛血旺,吃完后林信说今晚陪睡,却被我一脚给踹到了门外,洗完澡后我躺在床上看着纱帘,总感觉这纱帘拉开,背后就是一张诡异的人脸,死死的盯着我。

顶着黑眼圈,我刚从房门出来走楼梯的时候,几个大妈也走了出来说着话,大概就是昨晚上看到一个血淋淋的布娃娃,以为小孩子恶作剧,看那娃娃也挺可惜的,就拿回家准备洗干净,谁知道拿回去里面有一个刚死去的猫崽,当时就吓坏了,这那是恶作剧,这简直是诅咒人用的。

诅咒?诅咒什么?等我回过神来大妈就已经散了,我就在路上买几个馍跟豆浆边吃边走向警局。

刚到警局就看到昨天的戴眼镜的男人,没有多想我就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坐了下来就有人敲门。

“你好,我是新来的法医柳洋,以后大家都是同事,还请多多指教。”柳洋把一些资料放在我的桌子上,十分温和的笑着。

柳洋给人整个的感觉就是寒冬的一片阳光,简单的一点就是暖男,柳洋介绍完自己没多说什么,就直接走了,我拿起柳洋给我的资料开始看了起来。

孙法医的是死因是蛇毒,可现在这个气温蛇基本都冬眠了,怎么会出现被蛇咬的现象呢?

伤口是在小腿那,很明显的两个牙洞,那个蛇难道是藏在那上半截的腐尸肚子里,我移动尸体的时候还没有吵醒它,孙法医翻动尸体的时候说不定就惊醒了这只蛇,蛇出来把孙法医给咬了就逃走,这个理由说的很通。

唯一不理解的就是孙法医是学医的,被蛇咬的第一反应应该是打120,不会就在那傻傻的等死,至少一个电话也要打,不打的话最简单的措施孙法医也是会的,警局那个时候也是有人。

这点根本无法解释清楚,孙法医为什么会被蛇咬死,难道当时凶手在旁边?

李队打了我一个电话,说王家村那发生了一起命案,这个案子很可能就是警局的人,我听了这个消息立马出去,柳洋也跟着我坐同一辆警车来到了王家村。

柳洋是法医,在第一现场也有可能发现更多的线索,当我们赶到现场的时候,周围已经有一些村民在那围观,尸体是靠在一棵树上的,周围的警员脸色都不是很好,我走了过去揭开了白布。

从脖子以上的位置都没有,脖子上的伤口十分的不整齐,那脖子那的伤口参差不齐的,更像被什么东西咬了下来,树上跟尸体上衣都被血给染暗红。

尸体突然向前倒了下来,为了防止尸体发生损坏,我立马扶住了尸体,周围的警员脸色更加的诡异,柳洋连忙过来帮我把尸体慢慢的放了下来,这时候一个警员才开始说着。

“江警官,我们来的时候尸体就这样立着,尸体的头也不见了,不过从尸体身上的证件来看,是警员的小胡。”

尸体死后已经是倒下的,为什么还站在着,还非非等我过来才倒下来,这太不寻常了。   我看了下证件的照片,这个人我应该认识,就是怕有鬼被吓走的警员,小胡怎么会死在个地方?

“尸体的头没有找到么?”我问着。

“我们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警员说。

小胡的尸体被柳洋搬到了警车就走了,我跟其他几个警员还留在了现场勘察着,看有什么发现,周围除了大量的血迹都是血迹,应该是头跟身子分离后,血溅了出来的。

“江警官,重要发现。”

一个警员拿着两张黄纸跑了过来,这黄纸就是烧给死人的那种,一张是一个血淋淋的手印,另外一张写着怨魂索命,小胡真的是被鬼给杀的么?

除了这两张黄纸就在没有什么线索了,等我回到了警局,把这个物证给了李队看了眼,李队看到那怨魂索命这四个字的时候,手立马哆嗦了不停。

“她回来了!”

等我在追问下去的时候,李队直接把我赶了出来,李队到底有多少秘密没有说出来,李队不说我只好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电话响了,是林信打来的,说让我看看最近贴吧最火的一个帖子,我立马打开了电脑,看着那个最火的帖子叫做,地狱之门敢不敢来探险。

楼主所说的地方,就是小刘消失的地方,也就是那个地下管道,事情也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竟然被放在网上宣传着。

我翻看下面的评论,一个一个都说是假的,直到小刘的照片发出来,大家的风声都开始变了,小刘的那张照片十分的清楚,就是头向一旁歪着,手上拿着血淋淋的狗崽子,放在嘴里开始咬,还有一张是小刘的尸体,青灰的一张脸,脸色露着诡异的笑容。

这个照片应该说是警所的秘密,怎么会被传到网上去呢,看那拍摄的清晰度,应该是从手机拍的,能用手机拍这些尸体的人也只有警局的人。

我继续下翻评论,看这个样子应该有人开始组织去探险,为了防止出事,我连忙联系这个吧主,还没有发消息的时候,这个帖子居然被人删了,我连忙给林信打电话,林信说不知道,自己也奇怪的这帖子居然被删了。

吧主删的么?我联系了吧主,吧主解释自己根本就没有删这个帖子,难道是发贴的本人?

下午我要到小胡住的地方去看看,还在吃饭的时候,林信就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听到下午我要去办案就激动的要跟我一起去。

“江禾,那个小胡是怎么死的?”林信问。

“身首异处。”我简单明了的说着,然后继续扒自己的饭菜,好了半天林信一个字都没有吐出来,我抬头看了一眼林信,林信整个脸都煞白了。

“你怎么了?”我担心的问着。

“你记得昨晚的那个木偶么?”林信说。

我猛的想起了,昨晚被林信直接把头给打断的木偶,还有早上那些大妈说什么诅咒,我摇了摇头。

“可能是碰巧。”

我跟林信都没有说话,我也低头不想昨晚的事情,吃了饭后林信跟着我去了小胡家,小胡是在我来的那年跟着来的,为人很胆小,能把警服穿出猥琐的气质来,小胡是单亲家庭,不过小胡的父亲在小胡进警局的那年就去世了。

小胡住的地方是比较破的小巷,周围都是一些臭水沟,随地都可以见到垃圾,小胡的房东就像功夫电影的包租婆一样,一个大卷的头,包着一个红色的羽绒服,肥肥的身材就像一个大灯笼一样。

房东把门一打开,一股血腥的味道就迎面而来,我的脸色立马变了,这房子里面有东西。

小胡的房间很黑很乱,我伸手把灯的开关打开,灯闪了几下就亮了,而房东念叨着几句就走了。

小胡的房间是一室一厅一厨房,血腥味是从房间里传来的,小胡的电脑是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茶几周围都是一些快餐盒跟吃完的泡面盒,脏的有点不知道怎么下脚,在房门那下面,血从里面已经流到了外面。

房门是虚掩的,血没有凝固的情况下,里面会是什么情况,我也不顾这周围的垃圾,直接走过去推开房门。

这个房间似乎像是一个屠杀场,全部都是血,却没有尸体,床上像是被血给洗了一下,暗红暗红的一片,墙壁上密密麻麻的血手印,旁边依旧写着那四个大字,怨魂索命,可小胡那个时候还没有出生,为什么会找到小胡呢。

我出去后去看了下小胡的电脑,看到了桌子上的那张照片,立马喊林信赶快过来,这两张照片就是那个火热帖子的两张,难不成那个是小胡发的,如果是这样,就好解释了,可能是凶手杀了小胡,随后把那帖子给删了。

这样的怀疑也不是没有证据,凶手似乎很在意那个地下管道,刚想到这个梗,李队就来了电话,说是地下管道那有好几批要去探险的人员,叫我过去疏通下,我跟了李队说了小胡家的事情后,就跟着林信一起去了新河区。

去的时候就看到了一批一批的人,周围的警员都在努力拦截这批人,但没有什么用,有几个想头溜过去的人,又被拦截下来了。

“大家能听我说下,这里是有命案不错,但你们这样要去探险,一是毁坏了证据,二是阻碍司法办公,是可以直接逮捕的,你们好好想清楚。”

我过去说完这些,周围的人都开始安静下来,随后就慢慢的散了,我叹了口气,看着那铁门关闭的地下管道,有时候真的想把这个挖开,看看这里面到底有什么样的秘密……

搞完这些肚子也饿了,我跟林信解决了温饱的时候,林信突然看着我。

“我接到了我爸的电话,说这几个案子上面的人都知道了,可能会派人过来,你猜谁会来?”林信说着。

我想了下,不会是何川吧,但何叔叔愿意放何川过来么?

“何川跟林美。”林信说。

何川跟我还有林信都是大学同学,三个人也是一起玩到大的,何川的父亲就是我的父亲的兄弟,也是收养我的人,何川任何都比我优秀,林信却任何都比我差劲,从幼儿园到大学毕业,我们都是在一起,可所谓是难兄难弟,但林信知道,我喜欢何川。

我一直压抑着这份感觉,我想等把杀害我父亲的凶手抓到,我就去找何川告白,无论何川接受不接受。

吃完了饭回到了警局,小胡的头还是没有下落,警局的人也开始议论纷纷,我只好躲到了新来的法医柳洋那里。

“你认为这个世界上有鬼么?”我问。

“信则有,不信则无,这个是小胡的死亡报告,你看看。”柳洋递给我的资料,我看了下,死因是因为失血过多,颈椎骨也是参差不齐,就是被剁碎的猪排骨那样。

“工具呢?”我问着。

“参差不齐,细微的发现有石头渣,很可能就是被石头给砸断的。”柳洋指了指死亡报告上面的照片。

一下午我就在柳洋办公的地方看资料,小胡的死是有人刻意的,或者说小胡的死是触犯了凶手的一个禁忌,那个禁忌就是地下管道,把地下管道给暴露给大众,想进去的人也就越多,里面的秘密就越容易陷漏出去。

回到家里我洗完澡就躺在床上了,这案子越来越像个谜,就像一个线团,无数个线都交叉在一起,形成一个一个的结,而这结一个一个的解开后,这条线团就会呈一条长长的直线。

醒来后就出事了,有几个胆大的人,趁着夜色偷偷的进去了那个地下管道,我挂了电话看了下时间,时间是凌晨一点多,从床上爬了起来,打了电话给林信,林信立马说开车来接我。

电话挂了后我就好奇,这小子来了几天,怎么就有了车了,林信很速度,不到五分钟就赶到了,等我坐在车里后我担心的问道。

“这不会也是山寨的吧!”

林信很嫌弃的看了我一眼继续开了他的车,到了后几个警局也在那着急走来走去,看到我来了立马跑了过来。

“进去了几个人?”

“五个,四男一女。”警员说。

我看那黑漆漆的地下管道,心里也开始不安了起来,里面我是进去过,那个地方可能因为空气的原因会产生了幻觉,而且里面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东西,木偶,甚至那半截的下半身到现在都没有人去挖出来。

没有办法,我跟林信就跟几个警员就开始坐在那里等,从凌晨一点多我们等到了凌晨七点多,黑漆漆的洞口随时都会把你一口吃下去。

我打着哈欠,打算进去找的时候,警员却死死的拦住了我,说李队有吩咐,我们不能在进去这个管道,被拦住我也没办法,只能继续等。

林信在一旁睡着了,醒了后看见我还在那死撑的,让去先去躺一会,警员买好了豆浆跟馍递给了我。

“那些人进去的时候,我里面也跟着进去,可进去后我压根就没有看到那些人影,我又退出来了。”

警员低着头说着,我没作声,拿着馍跟豆浆开始吃,林信叹了口气,站了起来拍了拍这个警员的肩膀说句。

“兄弟啊,这尽力了就可以了,快去吃早餐把。”

从凌晨一点到了中午十二点,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我打电话给了李队,李队还是拒绝我们去寻找,说找也白找,最后一句话我感觉李队已经给那些人判了死刑。

时间悄悄的流逝,从凌晨一点到了第二天的凌晨一点,林信跟警员都睡着了,我还死死的守着,我已经一整天都没有睡,眼睛也痛的厉害。

“呵呵……”

听到了声音,连忙扯了下林信跟一旁的警员,林信被我扯醒了后,揉了揉眼睛疑惑的看着我,我指了指那个黑漆漆的洞口。

“呵呵……呵呵……”

笑声不断的从洞口里传了出来,一旁的警员咽了咽口水,紧张的冷汗都出来了,我死死的盯着那洞口,半夜从这样的洞口传来女人的笑声,真的很诡异,诡异的让人害怕。

一双脚踏了出来,那是一双黑漆漆看不出原来皮肤的脚,随着脚慢慢的向上,是一个血红的白衣,长长的头发到了胸口那。

女人抱着一个比较大的布娃娃,布娃娃的肚子里黑红黑红的,女人似乎也看到了我们,抬起了头对我们笑了下。

“哎呀,我的娘勒。”

一旁警员被吓的喊道,女人的脸已经不是脸,脸都被刀子也划了这一刀那一刀,特别是嘴巴那个块,嘴巴的右边开始向上划开,而有些伤口的血迹已经干了,形成了一道黑色疤,就像一个完整的瓷器,可这瓷器全身都布满丝丝的裂缝,女人的脸就这样,看起来就是一道道的裂缝。

对你笑的时候,嘴巴那边的伤口更是向上扬,说不出的诡异让人头皮一阵发麻,女人一步一步的向我们走了过来,警员已经向后躲,眼看走到我们的面前的时候,女人突然倒在地上,似乎是晕倒了,而那个布娃娃却“啪”的一声落在地上。

“这个女人的样子跟我看的档案上那照片,除了一个死人一个是活人,其他的都一样。”林信在一旁自言自语道。

我连忙打电话给李队,不一会120救护车也来了,我们跟着救护车一起去了医院,李队也跟着过来了,但看到那女人的样子整个人在开始发抖。

“她回来了!她回来了!”李队说道。

我把李队带到了外面的草坪上,李队默默的拿出的一根烟,深吸了好几口人才镇定了下来。

“那个女人的样子跟二十年前死的女人一模一样,就连嘴角上的伤口,对了,那个布娃娃去哪里了,布娃娃!”李队突然吼道。

布娃娃我给了林信,林信嫌弃的放在了救护车上,因为那个布娃娃散发的气味实在太难闻了,林信看着李队说这句话,立马从一旁拿出了布娃娃,李队看到那布娃娃手开始抖。

“里面,里面肯定有东西!”李队说。

“李队,二十年前你到底还有什么事情没有说清楚?”我对视着里李队的眼睛问着,李队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最后我们回到警局,也带回了这个布娃娃,我们立马来到了柳洋的办公室,柳洋居然没有下班,还在整理着孙法医之前的资料,看到我们拿个布娃娃回来有点奇怪,但是看到布娃娃的肚子那片暗红,立马站了起来,戴上了橡胶手套,拿着剪刀,接过了布娃娃开始从肚子那慢慢的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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