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上大学的第一天,我叫唐目,绰号瘟神,是不祥之人。

也就是今天,我第一次摸女孩胸,她叫林河童,东海大学四朵校花之一,但也是是不祥之人,这都不是重点,重点在于她能救我的命!

可是我却阴差阳错陷入了一场碎尸命案中!

事情是这样的:

十岁那年生了一场怪病,给我治病的并不是医生,而是一个道士。

在生病那段昏迷不醒中,我做了一个梦,我看见十个长的跟我一模一样的人对我张嘴说话不出声,不知道说了什么,最后一个个离我而去,随后黑白无常来索命,路过鬼门关的时候一个道士急急匆匆赶了过来,跟黑白无常说了一些什么,黑白无常看了我一眼就走了,道士拉着我手道:“唐目,回去吧”。

我就这样病好了,醒来后我发现自己脖子上戴着一个奇怪铜铃,走起路来不会响,我好奇的问了那个救我的道士,问他铜铃为什么不响,他那时候也不说,只丢下一句话,我想活命千万别丢了。

救我命的是一位赤脚道士,名为张一道,是一位茅山道士,他不嫌弃我,要我认他做师傅,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我便成了张一道的徒弟。

渐渐长大我去学校念书,只要我所念的学校,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出现奇怪的事件,比如跟我同桌的同学每一个好下场,隔三差五发高烧、拉肚子,或是出意外,住医院;比如某老师出车祸死了……凡是能跟我扯上一毛钱关系的都横祸不断,于是我在学校便有了“瘟神”这个绰号,念完初中和高中我起码换了十所学校。

终于今天我好不容易上大学了,中午的我在站上走廊上,一个奇怪女孩撞进我的怀中,因为当时我站姿的问题,一不小心就被她扑倒在地,而她因为惯性也倒下,贴在我身上,我屁股一阵疼,睁开眼睛抬起头一看,一张精致中带着消瘦的脸蛋近在咫尺,而且我的双手撑在她胸上……

那个女孩双手也按在我胸膛之上,乌黑长发此时笔直垂下,以致我才可以看清她的长相,她很好看,她的脸刺进我心里我拔都拔不出。

那刻我脖子的铜铃既然响了。

停滞的这刻被打破,女孩听到我脖子铜铃声顿时回过神,两人注视了两秒,她的脸蛋突然红扑扑。

当时她脸色焦急,好像有什么急事低着头站起身从我身边跑开了,脸红扑扑的像是一个熟透的苹果。

我转过身望着她的背影,脑中还浮现着她那一张漂亮的脸蛋,不过她的穿衣风格让人不敢恭维,长发挡在眼前,一身宽大的运动服连胖瘦都无法区分,据我的直觉,她保持这种形象应该不是一天两天,应该有一两年了,后来我才知道这个穿着这般怪异掩饰自己的相貌的女孩叫林河童,是东海四朵校花之一。

事后我打电话给张一道,说我十年没响的铜铃响了。张一道电话那头告诉我,必须找到那个女孩,只有与那个女孩阴阳结合我才能活下去,不然我的寿命只剩下半年。

对于张一道说的话,我深信不疑,所以我必须要去找林河童,而且必须在半年的时间内攻下她芳心,做我的女朋友,这事很荒唐,但别无选择,因为这关系到我的性命,我还二十岁,还年轻,还想活啊,处男之身都还没有破,就要英年早逝了?

我找了林河童一下午都没有找到,问其他同学一个个都用怪异的眼神看我,什么也没有告诉我。

于是乎一天下来,为了找林河童,以致我没有时间去大学外找租房。学校当然也有安排新生住宿,但是我不会忘了,我也是不详之人!

我怕住在学校里室友会被我牵连,所以只能搬去外面住,为的就是新到大学,不想让人知道我是一个瘟神,因为我好不容易熬过初中和高中,如今可以背井离乡去一个新的地方重新开始,我不想一切还没开始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我接受不了。

吃完晚饭,我决定去学校外找找房子,如果找不到那只能今天住一下宾馆,明天继续找。可是足足找了几个钟头,也没有找到价钱便宜的租房,沮丧着正准备放弃打道回府,抬起头看到一桩名为“星星公寓”闪着红光公寓,这是周围离学校最近的最后一家,我连忙跑到公寓门口管理所,询问有没有便宜的空房出租。

管理所坐着一个人,此时正在看安静的看报纸,苍老的皮肤,饱经风霜的脸上,一条条的皱纹,双手双脚微微颤抖,嘴巴一开一张,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嘴里已经没有一颗牙齿了。一双眼睛里,被风吹过,眼睛深深向里凹进,时时流着眼泪。骨瘦如柴,手上已经皮包骨头了,脸上高高的颧骨。显然,这是一位年迈的老太婆。

她声音沙哑而低抬起头瞄了一眼,就这一瞬间,我猛然感觉那老太婆好像一直打量着我,可是转过头她明明没有看向我,真是见鬼了。

脸皮褶皱的像是枯死的树皮一般,双眼空洞的几乎看不到眼白,透着一股死气沉沉的感觉,她声音沙哑而低沉的问我:“小伙子,是要租房子么?”

我点点头,心里虽然惴惴不安

,但是自我安慰觉得刚才那一瞬间肯定是错觉,眼前这个老奶奶和蔼可亲,就是样子怪了点,不过上了古稀的老人都是这个样子。

“小伙子,你运气真好,上个星期有一个房客一连三个月都联系不到人,欠下的房租被退房了,今天这间房整理干净了,现在只剩下这一间了,可以便宜租给你。”老太婆手中捧着一本住宿身份登记表笔记本慢悠悠着翻看着,在大城市租房都需要身份登记下,确保小区的安全。

我听到还剩下一间房,貌似还是哪一个倒霉鬼没钱交房租跑路了,心里顿时大喜,问道:“一个月房租多少钱?”

“不贵,像你一个人住单间一个月四百五。”

单间一个月四百五确实不贵,那是对于其他学生来说,对于我来说还是有点困难,于是砍价道:“老奶奶,能不能便宜点,我是前面东海大学的学生,刚上大学还要家里人养呢。”

老太婆听见我的话眼睛眯了起来,“早说啊,你看奶奶是那么不通情达理的人嘛,东海大学的学生也有一个女学生住在我们公寓呢,说不定你们认识。这样吧,一个月就四百二十,包水电费,这样总行了吧。”

“那谢谢了,”我道:“这里也有东海大学的学生住在这里吗?”

“是啊,一个女娃娃跟他老爸在这住了两年了,咳咳……”老太婆似乎身体不太好,突然咳嗽了两声继续说道:“不过前三个月突然生病倒下了……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直不起,这三个月来那女娃娃操心操肺,看的让人心疼。”

这家宾馆是离东海大学最偏僻的一家,除了我之外既然还有人也租在这里,而且还是一个生。东海大学到这宾馆要走不少的夜路,没几个女生愿意,要么就是穷的不行的,毕竟这里租房费用最低价,要么就是性格怪癖,不喜欢与人交往,或者像我一样因为不详人住在这里,当然这不太可能,其中说的三点显然我都是占了。

“押金三个月,你交一千七就行了。”

我点点头,从怀里拿出师傅张一道刚给我寄过来的钱递给了老太婆。

“可以了,这是钥匙和门扣,还有这门口,房间在三楼,门号三零六。跟你同一个学校的女孩在三零七房间,你们真是有缘啊。”老太婆笑呵呵的说道。

我一愣神,怎么那么巧,星星公寓总共七楼,加起来也有七十多个房间,那个同校女孩怎么在隔壁,本来担心自己瘟神的身世被别人发现,所以才搬出来,现在倒好,同校同学在是邻居,迟早我的生活又会变回以前一样,想到这里心里一阵失落。

“小伙子,你身份证带了没有?”老太婆把钱收好后拱起背问道,说着话,这老太婆从口袋里踏出了一叠纸和一张黑白的一寸照片,我赫然看见那竟然是一叠冥币,心道一定是看错了。

“带了,要登记吗?”老太婆接过我手中的身份证,她捧在手中看了我身份证的信息许久没动静,手却似乎激动得颤抖。

我疑惑道:“老奶奶,怎么了?我身份证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人老了,眼睛不好使,看花了。”老太婆拿出笔手颤颤抖抖在住宿登记本上一边写一边问我:“小伙子,你叫唐目是吧?出生一九九五年十二月十五日?阳命?”

我没有多想点点头,登记完把身份证揣回怀中。看到老太婆想要带我去看房,我直接拒绝道:“老奶奶,你就不要操心了,你老人家的身子骨不好,行动不方便,我自己可以找到,你放心吧。”

老太婆眯着眼睛盯着我,没再说什么。

星星小区其实不大,两栋大楼坐落横折形状,因此很快我就上了三楼楼梯,层面在我面前的十字过道,而我的三零六房间正好在右边一个过道,走过去一看才知道,这个过道是一个死胡同,里面就两个单间,最里面的是三零七,也就是来房东老婆子口中与我邻居并同校女同学租房,三零七房要外出的话必须要经过三零六,也就是我的房间。

“便宜就是没好货,走廊自动路灯坏了也没有人修,黑灯瞎火的怪吓人。”

我从裤袋掏出钥匙,打开三零六房门一刹那,里面飘来一阵干燥的冷气和尘埃的味道。脖子上的铜铃这时莫名其妙的响起,声音在安静的走廊上十分的诡异。

我准备打开灯,突然感觉身后一阵阴森,让我毛骨悚然。我用眼睛余角向身后扫去,果然身后真的站着一个人影,黑乎乎的看不清,不过她的头发很长笔直垂下,此时正站在我身后一动不动。

卧槽,怎么那么衰,难道这鬼公寓,一来就碰到了女鬼了不成?难怪这里房价那么便宜,我突然觉得自己上当了,这三零七房肯定租不出去才答应的那么爽快,想到这里我心里顿时后悔。

我慌忙中伸手摸进我房间门口内的开关。

啪的一声,单间内的四十五瓦的灯管亮了起来,猛的转过头,我就不信鬼敢在亮点出现。当我转过身那刻,不知道单间房灯怎么了,居然亮了几秒钟就灭了。

我心脏扑咚咚的跳动的很快,眼睛不敢睁开。我微微眯开眼睛,那女鬼既然还站在我面前,好像在打量着我,跟我距离十分近,我连忙向后一跳,半睁开眼睛撇着头喊道:“你别过来,我是道士,小心我灭了你!”

情急之下我只能说自己是道士,以前跟着去张一道抓鬼那些鬼都很怕道士,见了就跑。我虽然是张一道的徒弟,跟张一道生活了有十多年,但我并不是真正的道士,因为张一道从来不教我,虽然看了不少书,但是书上只学到一点皮毛,帮人算算命还行,要真斗鬼,多半我被鬼斗死。

“你是谁?”昏黄的光线中,我看不清人影,但这声音应该是个很年轻的女子无疑。

鬼会说人话不成?听到是人的在说话,胆子大了不少,转过头,昏暗走道上站着一个女孩,那女孩手中还拿着一个白色的塑料带,但并看不清楚她的长相,因为她的头发挡住了她的脸。

“你是人是鬼?”我小心翼翼问道。

“你在胡说一些什么,我当然是人了。”那女孩再次开口说道。

我心里霎时松了一口气,不过心里还是紧张,问道:“你是人干嘛黑灯瞎火的站在我身后一句话都不说,你不知道会吓死人吗?”

那女孩一愣,道:“我……我也被你吓了一跳,你突然打开陈叔叔的房间门,站在外面又不开灯,我……以为你是……你是鬼,吓的我走不动了。”

俗话说的好,人吓人真是会吓死人,原来是误会一场罢了。

我回过神问道:“你是谁?怎么会在这?”

女孩确定我也是人也松了一口气,她没有回答我,直接从我身边走过,然后拿出钥匙打开了三零七的门,啪的一声,她的单间顿时亮起来,随后屋内传来男人几声咳嗽声,还有呢喃声,不懂在说什么。当我看清眼前女孩时,才发现,这个所谓的邻居同校女同学就是我要找的林河童,我吃惊的话都说不出来。

“你……你怎么在这?”

“我还想问你,你怎么会在我的隔壁?”我道。

显然,林河童认出我来了,我的出现同样让她很惊讶。

“隔壁?”林河童疑惑看着我。

我点点头道:“是的,我刚才刚租下这间租房,押金都交了,现在上来看房,等下还要回学校把东西搬过来呢。”

林河童抬起头,不太相信我说的话,道:“你怎么会租下这单间呢?这单间可是陈叔叔租下了,我并没有听说他退房啊?”

“这单间今天我确实租下了,不信的话给你看票据。”我把裤袋中的票据递给了她看,继续道:“不然我怎么会有钥匙。”

“陈叔叔退房事前不可能不通知我爸,”林河童脸色顿时变得因为焦急而脸色发白,不见血色,像是身后那一堵白色的石灰墙一样,看她这个样子,她口中的陈叔叔对她挺重要的。

“我听房东老奶奶说,他已经三个月都没有回租房了,欠了房租只好认为他跑路了。”

“你胡说,陈叔叔那么实在的人怎么会这样做!”林河童语气很坚定的道:“陈叔叔和我爸关系那么好,怎么会不辞而别。”

“啊啊啊……陈寒,快跑!”

我刚想开口解释,突然间林河童房间传来那男人鬼哭狼嚎,站在走廊上听到不禁毛骨悚然。

林河童听到和尖叫声脸色变脸色煞白,光是手指比划着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然后瞬间赶回房中,我顿时也好奇的跟了进去,就在我刚进林河童单间的时候,我的眼睛余角似乎看到我自己三零七房间有一个黑影子站在里面黑暗处看着我,回头看,却一片乌黑什么也看不清,右眼皮一直跳着,心里忐忑不安。

跟着林河童进了房间,里面摆设十分的简单啊,房间虽小,但是家具齐全,整理的很好,只不过唯一不足之处的就是房间弥漫着刺鼻的药水的味道,实在是难闻的狠。

林河童进了单间最里面,靠近窗户有挂着一块窗帘,她急忙伸出手一拉,我才知道原来里面还有一张床,床上还躺着一个中年男人,眼神空洞,眼睛几乎看不到眼白,表情很僵硬很痛苦,直愣愣的盯着天花板,只是偶尔漫长的一次眨眼,嘴中还胡言乱语,我才知道他还活着。

林河童赶紧从塑料袋中拿出一瓶药,倒出三粒,急冲冲从桌上拿水杯,坐在床上扶起那男人,然后转过头对我焦急道:“你过来按住下。”

我一愣,都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

林河童见我傻站在那里,又道:“快点啊!”

我就这样上去按住了那男人的双脚和胸部,林河童连忙把手中三粒药片捧在那男人口前服下。

这个男人大概就是林河童生病的老爸了,我很好奇到底生的什么病会变成如此不堪,凑近桌上的塑料袋一看,大吃一惊,看到的不是镇痛剂就是安眠药,看了一下林河童手中的瓶子果断是安眠药。她刚才既然用了三粒给她老爹服下,那么多安眠药和镇痛剂也不知道林河童到底在哪买的,现在药店安眠药都不会应许开那么多,除非有特殊渠道,可是林河童只是一个大学生,而且她的专业也不是医学,是美术。

服下安眠药后的林父脸色好像突然解脱了,目光清澈如水般,没有痛苦,不再挣扎。

林河童见父亲闭眼慢慢睡去,吐了一口气道:“谢谢你。”

“你父亲生了什么病?为什么要按住他?”我问道:“而且还要服用大量的镇痛剂和安眠药,为什么不带他去医院看看?”

林河童的脸色顿时忧心忡忡,许久开口道:“医院看了,花光了所有的积蓄不说,医院什么病都查不出来,没钱了就被赶出来了。”

“不会吧,医院都检查不出什么病来?”听到林河童经历,心里十分难受,现在是什么世道,庸医遍布,人性泯灭。

林河童顿了顿又说道:“医院回来后,我爸爸病情变的更古怪了,之前还可以说话,回来后就躺在床上不起,再后来还会突然抽搐,胡言乱语,严重的时候还会口吐白沫,都是被我的错,是我不详,克了老爸才会生一场那么奇怪的病。”

我心里一疼,安慰道:“别这么说,这怎么是你的错呢?”我嘴上这样说,自己不也是这样的人,真是同病相怜。

我问道:“你在哪弄来那么多镇痛剂和安眠药,这些药一般药店拿不了那么多吧?”

林河童擦干眼泪回道:“爸爸病状太可怕了,我不知道怎么办,楼下房东老奶奶过来人,我问过她我爸爸得了是什么病,她也不知道。最后她说可以让我买些安眠药和镇痛剂给我的老爸吃吃,这样可以缓解我爸爸的痛苦,我就按照她给我的地址去一家私家药店拿药。爸爸前期发病我每天都会喂她一粒安眠药,确实减轻了爸爸不少的痛苦,但是后来爸爸的药量越来越大,从一粒变成了现在三粒才有效果,不然等于白吃。”

我听到这里顿时明白了林河童的安眠药和镇痛剂什么地方买的,房东老太婆心肠还挺好的,不然看林河童生活情况确实不知道要怎么办,可是我总感觉这其中好像有什么不对。

我担忧道:“你老爸这样每天继续服食安眠药也不是一个办法,越到后面药量就会越大。”

林河童沉默不语,我顿时骂自己口无遮拦,哪壶不提提拿壶。

许久林河童心情恢复过来,道:“今天谢谢你了,要不是你帮忙,恐怕我没那么顺利让我爸爸服下安眠药……”

“不用谢,毕竟你还是我学姐,以后我们还是邻居。”

林河童听到我这话一说,头突然地下,长发垂下,此时的样子十分像贞子,语气沮丧道:“你不知道我是怎么样的人,等你知道我在学校的名声你恐怕……恐怕就不会像这个样子和我说话了。”

“为什么?就因为你是不详女的名声么?”我自然明白林河童话中的意思,直接回答道。

林河童坐在床上的娇躯顿时一颤抖,明显被我说的话惊到了,她的语气带着惊讶和犹豫道:“你一个新生刚来就知道我名声,知道我克人为什么还……”

我没有说话,我在纠结要不要把自己的身世要不要告诉林河童,毕竟两人同病相怜,从小到大除了张一道以外的人没有一个可以接受我,也许我可以跟林河童坦诚相待,成为彼此第一个朋友。

“你不害怕吗?你看到我爸爸现在这个样子你不怕我么?是我的原因我爸爸才会变成这样”林河童道,她把周围身边人一切不好事情都推加上自己的身上,责备自己。

看到她拒人千里的样子,切切诺诺的,好像真怕把我怎么着了似得,忍不住开口道:“我怕你干什么,跟你比起来,我更可怕,你应该怕我才对。”

于是我把我从小到大的自己和身边人不幸的事全部和林河童说了一篇,听完林河童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我,最后她只说了一句话,“真是同病相怜。”

“所以以后我们是同校同学又是邻居了,以后多多关照啊。”我龇牙咧嘴的道,心里很高兴,不为别的,就是身边多了一个不嫌弃我愿意和我说话的人。

“嗯”林河童脸色掩饰不了心中喜色。

“现在几点了?”我突然想到很重要的问题,一时忘记还要返回宾馆把行礼搬过来,现在房子已经租下来了,虽然离学校远了一点,但是总比住宾馆便宜,一晚上住宾馆要花好几十块钱,还不如今晚晚点睡,房间整理下,直接住进来好,反正现在钥匙和钥匙扣都有了。

“快十点半了!”

“那么晚了?”我连忙站起身道:“我要回宾馆把行礼搬过来,我今晚就住进来。”

林河童这时也站了起来道:“我陪你去,你一个拿不了那么多东西,两个人比较快。”

其实我的东西并不多,但是我没有拒绝,因为有林河童这样的大美女愿意陪我走一趟正合我意,路上还可以互相更深的了解。

当我和林河童返回公寓时间已经挺晚了,整个公寓安静得离谱,这个点其他房客大概都睡了。

“河童,你觉得不觉刚才一路有人跟着我们?”我手中提着行李箱刚上公寓二楼转头向身后的林河童问道,其实从出公寓不久,我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人跟踪了,但是碍于林河童是个女孩子,大半夜说出来可能会把她吓到,所以一直从宾馆再次回到公寓才说出来。

“唐目,你别吓我,我胆小……”林河童害怕回道,以为我故意逗着她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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