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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生,我身上就有一块人脸胎记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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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震撼的画面,连一直镇定的乔鸢都看呆了,险些被血尸伤到。柳毅扭头对刘裕泽怒目而视,“这里的一切是不是都是你一手安排的!你借着刘裕泽的身份跟我们进来就是为了防止有人破坏这里。”

刘裕泽冷笑道,“你太看得起我了,这里的主人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说完神情又是一凛,双目如电牢牢盯着我,“吴悔,跟我离开这里,否则你只有死路一条。”

“足下对吴悔的态度无疑会暴露自己的身份,当年益阳铜棺墓恐怕少不了你的谋划。”柳毅的思维相当跳跃,但我知道他是在试探刘裕泽。

刘裕泽下意识愣了愣,很快又恢复镇定,“哼,看来传奇里面不止一个裴航喜欢多管闲事。”说完一脚将地上的半只水猴子的断手踢向青铜树,蛇群受到影响,向下爬行的速度又快了好几倍瞬间就涌到地面。刘裕泽挑衅完蛇群,立刻转身往来时的洞口跑去,丝毫不敢再停留片刻。

那边乔鸢眼看蛇群就要落地的时候,将手中匕首奋力往前一刺将血尸活生生钉在青铜柱上。血尸暂时失去行动力,她马上绕过青铜树把昏迷的乔吉扶起来迅速靠到柳毅身边,“柳先生,现在怎么办?”她恐怕也是第一次面对这么多蛇,一时间拿不定主意。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们现在逃出去,这尸洞内的状况不知又要拖延到何年何月。如果乔姑娘有不方便的地方就替我护送吴悔出去,这里有我勉强也足够了。”柳毅倒是抱着视死如归的态度。

“先生还是说说有什么好办法对付这些蛇吧。”乔鸢说完将乔吉递到我面前,“你们先走,替我照顾好他。”

不要说我爬不上枯井,就算爬的上去我也不忍心看着柳毅和乔鸢两个人面对这茫茫多的蛇群。乔鸢见我一动不动,有些不悦地瞪了我一眼,我却一本正经地指了指洞口,“已经走不了了。”

乔鸢回头一看,黑蛇趁她说话的时候已经悄悄涌到洞口封住了我们的出路。柳毅担心乔鸢因为我的故意拖延生气,替我辩解道,“刘裕泽很可能没有走远,他们俩贸然出去未必比留在这安全。”说完走过来从乔吉的背包中取出一叠紫符,分出一半递给乔鸢,“推测无误的话,这些蛇应该都是妖。有了锁妖符,我们不至于毫无胜算。”

乔鸢又递给我一张,“站在我身后。”看她纤弱的身姿,又没了武器,听到这话不免让我脸上一热。可接下来我就明白自己跟她的差距了。乔鸢从自己纯白地衣袖上轻轻撕下一段薄纱,将锁妖符系在末端,对准蛇群远远一抖薄纱径直飞出,锁妖符精准无误地将最前面几条黑蛇瞬间砸死在地上。

柳毅见状如法炮制,用朱砂扣上的红绳系着锁妖符,一出手又解决掉几条。可情况并没有丝毫好转,因为不到片刻功夫前后左右甚至洞顶全部被黑压压的蛇群包围。即便柳毅和乔鸢出手必中,可四人能活动的空间还是越来越小。转眼间黑蛇几乎能张嘴咬到每个人的鞋子,柳、乔二人只是疲于防守,将一条条扑到身前的蛇打落在地。

乔鸢到底是女子,之前已经几次三番出手,这时候早已香汗淋漓动作明显慢了半拍。就在她动作出现漏洞的一刹那,半空中突然飞下两条蛇落在她肩膀上,张嘴就朝她脖子上咬去。

“小心!”我虽然背着乔吉行动不便,可看到乔鸢出现危险,动作可谓是敏捷到了极致。一个前扑徒手就抓住了两条蛇尾,使劲往后一甩,摔在地上头骨几乎碎裂。

乔鸢将身前蛇群逼退,扭头看了看我,“胡闹,被这蛇咬一口你就别想活命了。”

我好歹救了你一命,至于这么冷冰冰的吗。不过情况危急,我也没心思计较这些,只是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你也要当心。”

就在我救下乔鸢的时候,背后柳毅闷哼了一声,我立刻跑到他身边却见他脸色一片苍白一只手死死的背在身后。我刚要询问他是否受了伤,柳毅咬着牙冲我摆了摆手,示意我不要靠近他,“我被蛇咬了,身体很不妙。”

乔鸢听到柳毅的声音都开始发颤,知道情况恐怕比想象中还要糟糕,连忙过来两指捏起一张锁妖符贴在柳毅背着的手臂上,“柳先生要是支持不住,我们先离开这,休整过后再进来也无妨。”

柳毅的脸色越来越白,开口说话甚至有唾液滴在地上,他自己更清楚蛇毒的厉害,“是我太莽撞了,连累了你们。乔姑娘带着他们赶快走,我恐怕很快就会被蛇毒侵蚀,留在这是最好的选择。”

我还想走过去扶住柳毅,可乔鸢已经拽着我胳膊径直往洞口闯过去。刚走出两步,洞口传来一阵刺耳蛇信声。一团黑蛇将洞口团团围着,只留出正中间拳头大小的一个孔洞,仿佛像一张嘴在向我们示威。看到这幅景象,乔鸢又停下脚步看着我,“你怕死吗?”

她突然发问,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点了点头又马上摇头道,“怕归怕,但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

“那就好。只是又要连累家里人受你外婆的抱怨了。”乔鸢一边说着一边伸手从乔吉的背包内又取出一包炸药,看来乔家人的习惯与裴航那样正统的阴阳师还是颇有区别,应该更接近盗墓贼一些。乔鸢扔出薄纱又砸死几条蛇后不紧不慢地将蛇群引诱到相对集中的位置,然后伸手就要拉炸药的引线……

“乔姑娘且慢!”声音出现的同时一股热浪从洞口袭来,瞬间将洞口如城墙一般的蛇群击溃。

其实当乔鸢感觉到洞口的热浪时,放在引线上的手已经拿开。热浪之后是一道明亮的火光,瞬间将整个洞口填满,隔着熊熊烈火我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形瞬间穿出火舌跳进宫殿中。我心里一阵狂喜,不是因为火焰打开了洞口的通道,而是这个满身血污的人还活着,“裴掌柜,你还好吧!”虽然他的神情还是不见喜怒,但衣服上那从衣领一直蔓延到腰间的暗红色血迹都暗示着裴航不久前也经历了九死一生。

裴航冲我眯起眼睛,三步两步来到我们面前,先把手里拧着的布袋递给了乔鸢,“这里面是火油,我在活人冢外面试过,尸妖体内的蛇怕火。而且一旦被火灼烧即使没有锁妖符也会很快衰竭而死,这恐怕也是墓主人将墓建在水边的一个原因。”

乔鸢同样的镇定的人,接过布袋立刻拿出里面的火油泼向蛇群,然后用电阻打火器点燃手上的薄纱抛过去。火势一瞬间蔓延到半个宫殿,蛇群片刻间死伤无数,一部分退到最阴暗的角落另一些则顺着青铜树重新往上爬去。

听到裴航的话我终于明白二舅当年潜入尸洞就是为了盗这座古墓,可惜他还没找到地方就被百眼尸魁困在了外面。裴航走到柳毅面前,发现他双眼已经开始发白,很有可能会妖化,“柳毅,保命还是保这只手?”

柳毅看到裴航眯着眼睛的老样子,突然惨淡地笑了笑,“这些年总是接触小鬼,我越发退步了,竟然连这么一座小小的青铜墓都走不出去。”

裴航听他语气恐怕有轻生的念头,抬手向他肩膀处挥去,又是之前替九尾狐斩断铁链的出鞘声。柳毅咬牙轻哼了一声,整条被黑蛇咬过的手臂已经摔在地上。裴航脱下自己的外套捂住往外涌血的伤口,“失血过多可能会昏迷,但起码蛇毒暂时不会要了你的命。”

柳毅也是硬汉,脸色苍白地笑道,“替别人做决定可不是你的风格,外面的尸魁怎么样了?如果蛇群顺利解决就想办法出去吧,我是真心疼这只手。你说到了外面还有抢救的机会吗。”

柳毅还有开玩笑的心情,蛇毒应该暂时没有大碍,我突然又想起一事,“裴掌柜,你进来的时候有没有碰到刘裕泽?”

裴航注意到远处被乔鸢钉在铜柱上的血尸,神情有些恍然,“没有,他不是第一次来这里而且也不是一般人,想躲起来不被我们发现容易的很。”

我见裴航看着血尸出神,便询问道,“那具血尸有什么问题吗?”

“妙空说刘裕泽死在湖南血尸墓,我曾到过那个地方,里面是一个李代桃僵的墓葬。血尸不是一般的尸鬼,是死后被其他魂魄先后占据身体的结果,古墓中如果设置疑棺往往容易尸变成血尸。可这里出现血尸显然是人为的,那口棺材是被人挪到那里的,目的无非是想借助铜铃引魂将魂魄聚集到棺内的尸体里。可他忘记了,普通人无法锁魂,魂魄反复进出很快就让尸体变成了血尸。”

“裴掌柜,我进入宫殿后一直有个疑问。铜铃引魂之后应该是这些黑蛇吞噬了死人的魂魄,可我为什么在它们身上一点魂魄的感觉都听不到。”

裴航抬头看了看青铜树顶的那口棺材,“因为魂魄又通过蛇转移到了其他地方。”

裴航话音刚落,就看到青铜树又是一阵晃动,甚至连一些黑蛇都因为无法附着从树上摔落下来。其实真正晃动的并非青铜树,而是树顶的棺材,仔细望去发现棺材已经不再严丝合缝。晃动刚一停就听到棺材里面有东西一下顶住了棺材板,几声由弱到强的敲打之后,砰的一声棺材板无翼而飞从几十米高的树顶飞落下来重重砸在地上震起一地的泥灰。

我咽了咽口水,“裴掌柜,不会又是血尸吧!”

裴航一言不发,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树顶,就在棺材板砸在地上片刻后棺材内突然伸出一只毫无血色的手掌搭在棺材边缘。众人呼吸为之一滞,接着就看到棺材上方露出一片青灰色的衣襟。等衣襟慢慢升起,露出全貌的时候,我看到那身衣服之上是一张明净无暇又异常熟悉的脸。

我在哪里见过她。对了,上面屋子里的石刻就是她的画像。她是几千年前建造这个墓的墓主人!

裴航这才扭头为我解答道,“你现在明白铜铃引魂的最终目的了吧。”

我张开嘴,半天没把舌头捋直,“起……死……回生!”

裴航轻轻点了点头,“曾经到过这个地方的不止刘裕泽一个人,又或者刘裕泽掌握了铜铃的秘密后被其他人偷学。所以出现了刚才的血尸和朱裳的九尾狐聚魂,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可疑之处就是你父亲的死和你身上的胎记。当年益阳铜棺墓或许不是一次偶然,你身上的胎记携带着千万魂魄多半也与铜铃脱不了干系。”裴航虽然是在为我解惑,余光却一直留意着刚刚从棺材里站起来的那个女人。

这时候乔鸢神情严肃地打断道,“裴掌柜,这女人身上的妖气极重,我们恐怕不好脱身。”

柳毅也缓缓靠上前,脸上却浮现出另外一种担心,“师兄,你还记不记得师父的手札上曾画过一幅图:‘人面蛇衣、千年不朽’。”

裴航的记性一向很好,看表情似乎已经认同了柳毅的推测,小声叹了口气,“千年女魃,没想到真的存在。”

女魃听到裴航的叹气,轻轻一跃跳出铜棺,再一跃就下到青铜树的中间,“何人来此造次!”

“生死轮回本是天道,你为了一己私欲起死回生,这几千年不知道耽误了多少人转世投胎。如今还没有悔改之意吗!”柳毅见她开口,似乎神智已复,争锋相对的回应道。

女魃离的太远,看不清她神态,只见她不以为意地摆了摆衣袖,“放肆,炎黄子孙不过蝼蚁,如何跟我伏羲传人相提并论。”

“多说无益,她若是离开这尸洞必要为祸一方,裴掌柜可有什么提议。”听乔鸢的意思免不了跟女魃大打出手了。

裴航从柳毅手里拿过一张锁妖符捏在指尖,当先就往青铜树边靠过去,“势在必行。”

女魃显然听懂了我们对话的意思,只是冷笑了两声,又是一个纵身前跃悠然落地。近二十米的高度对她来说如履平地,这人果然不简单。不等裴航靠近,女魃漫不经心地从青铜树上摘下一枚铃铛在手中轻轻一晃,蛇群立刻蜂涌到她身周低眉俯首不敢有任何异动。第二声铃响,我的脑袋跟着一阵巨疼,就看到蛇群马上疯狂地朝裴航攻击过来也不管裴航手里是否还有火油。看来我猜的没错,铃铛另一个作用就是驯养这些灵蛇。女魃这个起死回生的计划想必不愿意让更多人参与,所以当年建造这个秘密的青铜墓穴之后没有人留下来,而是由被驯养之后的灵蛇和铃铛内的虫子来替她完成这千年大计。

眼看裴航就要被蛇群包围,乔鸢将之前没有用完的火油奋力向前一泼。本以为能吓退灵蛇,却不料蛇群根本视若不见。我正当心女魃动了什么手脚让蛇群不再怕火,可乔鸢将火油点燃后立刻发现蛇群还是一片片惨死。看来女魃并没有把蛇群的性命当回事,蛇群被铃声牵引也没办法本能的躲闪。

裴航找准空隙,跳出蛇群包围,手中锁妖符连着红绳如电般射向女魃的胸前。女魃不躲不闪,只是懒洋洋得抬起手,用袖子一挡。可她到底还是低估锁妖符的威力了,只见女魃衣袖上冒出点点白烟,看来已经受伤。女魃眼中满是不信,抖落锁妖符迅速退到青铜树上。不过裴航一击得手,却不见丝毫喜色,“女魃的皮肤是一层蛇鳞,锁妖符能对她造成的伤害很有限。”难怪刚才冒白烟的时候,我闻到一股奇怪的气味,原来是蛇鳞焦灼的味道。

女魃毕竟沉睡了几千年,没见过锁妖符才会大意吃亏。这时既然明白裴航的倚仗,扭身钻过青铜树来到钉住血尸的铜柱前,一把抽掉乔鸢的匕首。血尸重获自由又开始恢复先前的癫狂状态,不曾想女魃将铃铛伸到他面前别具手法地摇了摇,血尸突然变得温顺起来。接着就看到血尸等着血红双眼,直挺挺地朝裴航冲过来。

我与柳毅看到这一幕不禁对视一眼,“这铜铃控尸的效果倒是跟控魂术有些雷同,莫非刘裕泽跟女魃有什么渊源。”

乔鸢眼见血尸冲来,担心裴航腹背受敌,一张锁妖符直接就脱手飞出。可血尸并非尸妖,锁妖符打在它脸上毫无反应。柳毅因为失血过多几乎只能勉强站着不昏倒,这时候实在帮不上忙,只好将手中残余的朱砂扣和锁妖符全部递给我,然后帮我接过昏死的乔吉,“把朱砂扣递给乔姑娘,替她提防蛇群。”

我丝毫不敢怠慢,立刻将朱砂扣递到乔鸢手里,然后靠在她背后用锁妖符帮她驱赶残存的少量灵蛇。

乔鸢没料到我会靠在她背上,脸色明显一白,眼神差点没杀了我。我能猜到她心思,只好挪开些距离,“担心血尸。”

有乔鸢和我为裴航分担压力,他收拾掉眼前的蛇群,大步流星踏上青铜树矮身钻过去直逼女魃。女魃以逸待劳,等他靠近又伸出手中铃铛在裴航面前使劲一晃。我猜想她是要控制裴航的魂魄,不过裴航哪里会让她得手。铃声刚刚响起立刻戛然而止,我看到裴航手里不知何时已经多出一柄薄如蝉翼地银白色匕首。就是它,裴航一直藏在袖子里的利器。虽然不知道刀刃是什么材料,可仅仅一挥就将青铜铃铛削成了两半。

乔鸢远远瞧见,不禁称赞道,“灵切,裴掌柜果然得了传奇门的真传。”原来那柄削铁如泥的匕首叫灵切。

不过青铜树上铃铛无数,女魃根本不心疼,一脚蹬在铜柱上高高跃起又飞上青铜树抓过一枚铃铛。这一遥却又是对着血尸,血尸受到铃声牵引,狂舞着双手转身又要去找裴航。乔鸢眉头一皱,朱砂扣拴住血尸脖子使劲往后一扯。可血尸力气实在太多,乔鸢脚步被一点点向前拖动,我只好将锁妖符往地上一洒伸手帮乔鸢紧紧拽住红绳。我看到女魃不停控制血尸与裴航周旋,心中已有猜测:乔鸢之前说女魃妖气极重,可现在看来未必有百眼尸魁厉害,极大的可能是因为她刚刚苏醒还没有完全恢复。所以控制血尸只为拖延时间,我们必须让裴航在女魃虚弱的这段时间尽快将她制服。

乔鸢有我帮忙,稍微缓过一口气,第二枚朱砂扣又射过去缠在血尸脚踝上。接着是膝盖、腰间、肩膀,直到满身红绳将血尸死死缠住,乔鸢才捏着红绳末端绕到血尸面前将它捆绑起来。

“乔姑娘让开些。”柳毅运起最后一丝力气,将乔吉背包里的朱砂葫芦打开,整壶朱砂远远地朝血尸脑袋上泼去。一时间噼里啪啦的声音此起彼伏,白烟瞬间将血尸的上半身包裹。片刻之后我手中红绳力道一轻,就听到血尸直挺挺地扑通倒地。

除掉血尸这个麻烦再看裴航那边,女魃识得灵切的威力,并不敢因为身上的蛇鳞再有恃无恐。大多数时候都是裴航进攻,女魃防守,可慢慢的体力的差距就显露出来。裴航虽然练过多年外家功夫,可毕竟有伤在身,而女魃一纵一跃之间都远超常人。几十个回合下来,我发现女魃开始不再用铃铛控制蛇群,而是双眼紧盯裴航手腕似乎有趁其不备夺下灵切的企图。

果然不出我所料,裴航一个分神,女魃出手如电手指牢牢将灵切的刀刃夹住,接着用力一拧试图折断刀刃。不过她同时小看了裴航和灵切,裴航故意迈出破绽就是为了更容易近身。灵切被她一拧,纹丝不动,裴航顺势发力手中灵切飞快前刺。女魃猝不及防之下,灵切刺穿手臂又深深插进她的心口将她钉在青铜树上。

女魃惨叫一声,反手一抓将裴航腰间撕下大块皮肉,伤口血流如注。裴航倒退之际,从袖中抽出一张锁妖符重重地按在女魃额头上,一阵浓烟很快将女魃脸庞笼罩起来。女魃两处要害受创,这回想必凶多吉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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