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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伯娶了年轻漂亮的媳妇,全村人却遭了秧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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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俏丽可人的俊脸,我一眼就认出是二娘。二娘形单影只的坐在闺房里,哭了好久好久。

联想到之前吸噬叶寡妇魂魄的经历,我瞬间意识过来,我现在所看到的,都是二娘的记忆。

之后有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他抱起二娘,走到了院落之中。四邻八坊的乡亲们,对这对新人投以最为热情的祝福。而我作为一个旁观者,却看的清清楚楚。这场婚姻,没有嫁妆,没有媒人,甚至连迎亲的队伍都没有。按我们这的风俗来讲,二娘分明就是买来的媳妇。

可在洞房的时候,二娘其实已经怀孕了,二伯的强行进入,让二娘流血不止。当时屋子里空无一人,二伯又是酩酊大醉,根本没人去管二娘,还有那流出的夭折孩子。

二娘拼尽最后一口气,艰难的上了山。双手刨的鲜血淋漓,采挖开了一只土坑,把婴儿埋葬了下去。而二娘因为失血过多,也倒在了土坑旁边,一尸两命。

因为对死婴的留恋,二娘死后阴魂不散,又附在了自己的身体里。也就是说,从我见到她开始,一直关心着我的二娘,就已经不是人了。

直到我考上高中的那一天,二娘心里既难受又激动,她为我高兴,更为死去的孩子的难过。

加上农村人重男轻女,王奶奶虽然在众人面前没说什么,但心里却是一万个不乐意,她在家里对二娘极不待见,一直对她指指点点,冷嘲热讽。二伯又是个孝子,每次都跟王奶奶一唱一和,二娘根本找不到诉苦的地方。

那一天二娘悄悄从山上把死婴抱了下来,王奶奶见二娘胸前鼓鼓的,就强行冲了上去,二娘不愿意,两个人就争执了起来。

王奶奶怒火攻心,索性一巴掌呼了上去,二娘身子孱弱,被王奶奶打倒在地,死婴也就从二娘的怀里滚落出来。

多年以来,二娘一直用自己的阴气豢养着死婴,才保证了死婴的肉身不腐。只不过也正是如此,才导致死婴身上的阴气重的吓人,王奶奶只看了死婴一眼,就变成了那副惨样。

还有那晚在山上,当二伯点起火来,他变成了死婴第一个看到的人,于是落了个跟王奶奶一样的下场。

如果不是当时二娘也在,那么上山的所有人,都得被跟着死婴陪葬。

所有的真相都浮现出来,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息。没想到二娘的生命会如此凄苦,更想不到,害死二伯王奶奶的凶手,竟然是二娘最心疼的孩子。

善恶终有报,死婴因为不停地吸噬山上的阴气,最后竟把这尊封有十大冤将的棺椁吸入体内。

遮天蔽日的阴气,使得封印的力量大大削弱,十大冤将初露锋芒,就将死婴的肚子化成了自己的鬼城。

爱子如命的二娘,悲痛欲绝之下,一直潜心等待十大冤将,于是就上演了最初的那一幕。

我的傻二娘,你哪是十大冤将的对手?我不由得一阵难过,可自己的身体,却丝毫感受不到心痛的感觉。

“噗哧!”

四肢不由自主的向前迈进,再次被袁崇焕紧紧扼住。

“臭道士快帮忙啊!”我在心里喊了无数遍,可嘴里就是吐不出来一个字。

那张摇曳着肉沫的烂脸,看的我恶心到了极点,更糟糕的是,他还在一点点向我逼近。

冲动是魔鬼,印象中温柔贤淑的二娘,也在这时候变成了钻牛角尖的一根筋。她的记忆我看的一清二楚,可是我的身体也完全被她支配。许道士说我功力尚浅,果然是这样,我的锁魂镯把别人的魂魄锁在了自己的身体里,可别人也同时成了这副躯壳的主人。

在心里倒数着时间,默默的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当那个家伙,用烂白恶臭的舌尖,划过我脸颊的时候,悬浮在血管末端的棺材,竟然发出了一丝荧光。

紧接着,荧光愈发透亮,颜色也变得五彩斑斓。覆盖在鬼城地底的血液,像是被煮沸的热水,散发出浓重的雾气。

阴兵身上的甲胄,如瓦砾一般,一片一片支离破碎,将军们头顶的翎羽,也像是蒲公英的种子,消散在了无形的风中。

“神镯之心!”许道士惊叹道,“不会有错,这个棺材中躺着的人,肯定就是老太爷。”

太爷爷?我真心没想到,太爷爷会有这么厉害。

我想起小时候看的武侠小说,武学的最高境界,就是讲究人剑合一。许道士口中的“神镯之心,”应该就是我手上这锁魂镯所引起的感应。

这只锁魂镯,是太爷爷留下的遗物,陪伴了太爷爷那么多年,在太爷爷的身体里,自然就形成了神镯之心。

当我被袁崇焕紧紧抓住,神镯之心受到了感应,就被激发出来,于是巨大的能量场,就开始吞噬所有的阴魂。

一杯茶的功夫,阴气凝聚的鬼城立马天崩地裂,所有的阴魂,都被吸进了那尊棺椁里面。唯独二娘靠着锁魂镯,寄宿在我这个活人的身体里,才逃过了这一劫。

回过神来,我跟许道士正站在山坡上面,风和日丽,万里无云,阳光正好,只可惜,村子再也没了往日的喧嚣。

许道士摘下了我手腕上的锁魂镯,二娘才从我的身体里飞了出来。

“二娘,”突然之间,我声音哽咽,言语中满是哀伤,“村子就剩下我们两个了。”

“你说错了,村子只剩下了你一个人,”许道士横眉冷对,“本道现在就要收了这只鬼。”

“你是不是疯了?”我对许道士破口大骂,张开双臂挡在二娘前面,“刚才我们还一起出生入死,你现在翻脸还有没有人性?”

许道士没说话,径直一掌劈了过来,我感到有点眩晕,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自己还在山腰上静静的躺着。

将近黄昏,山顶上的太阳,只剩下了淡淡的一抹。周围是零零散散的坟墓。虽然知道这些墓里已经没了鬼魂,但我还是觉得有点害怕。

我本能的想往山脚下跑,可是之前的事情映入脑海,我才恍然大悟,整个村子的人都死了,方圆数十里地,就只剩了我一个人,我要往哪里逃?

怕是山脚下,剩下的只是遍地的尸体,跟冷冰冰的尸体相比,这些水泥灌注的坟墓看起来还能安心一些。

死者要入土为安,凭我一己之力,不可能埋藏村子里的所有人,于是我首先找到了倒在山腰的父亲。

可笑的许道士,还给父亲涂了消影粉,可是阴兵过境的时候,父亲不一样被带走了魂魄!

如果父亲不去请这个臭道士,二娘母子就不会被这臭道士施法欺负,鬼婴也就不会戾气大增,村子里冤死的人,也就只有二伯跟王奶奶、

抱着父亲,有股说不出的心酸。

我把父亲背上了山,让他靠在王奶奶的墓碑旁,然后回家去拿工具。

走到家门口的时候,袅袅炊烟从我家的烟囱里升起,茶饭的香味从土坯房里飘散出来。

这个场景我见了无数次,每次我放学回家,母亲都会在灶头辛勤劳作。

“妈,我回来了!”我心里暖暖的,兴奋的对屋子里吼了一声。

“小子别做梦了!”我进屋的时候,母亲正坐在椅背上,而在灶头忙活的,居然是许道士!

我发疯似的冲到母亲身边,任凭我怎样咆哮,母亲也没有睁开眼睛,这一觉,她睡的跟父亲一样香甜。

“小强,你别喊了,姐姐她”

这个熟悉的声音,是二娘!我急忙转过头去,只见二娘的身上,还被贴上了两道符箓,除了说话,她根本没法活动。

“死道士,你究竟想干什么?”我强忍住打转的泪水,厉声逼问道。

“你肚子不饿吗?”许道士漫不经心的说道,“本道正在做饭,吃饱了好上路。”

真是够不要脸的,害死了我们一村子的人,还能堂而皇之的在我家做饭吃,作为一个修道之人,连这点基本素养都没有吗?

不过我也清楚,自己打不过他,与其在这里逞口舌之快,倒不如赶快带走二娘。

“臭小子站着别动,”我刚迈出腿,许道士就察觉到了我的意向,他从袖口掏出只镯子,“你连家传之宝也不想要了吗?”

当时被许道士摘下镯子,二娘才得以飞出我的身体,当时一心急,就被许道士打晕了,因此锁魂镯才会落在这个流氓手上。

太爷爷留下的东西,绝对不能落在这种丧尽天良的人手里。我攥紧拳头,直直盯着许道士,恨不得把他揍成猪头。

我就这样僵持着,直到许道士做好了饭,他才跟我继续谈条件。

跟之前一样,这个臭道士法力不足,无法在村子里收服二娘,所以必须将二娘带回道观,才能清楚她身上的怨气。

可是被村子里的结界限制,许道士必须依靠锁魂镯的力量,让我锁住二娘,才能保证二娘在穿越结界的时候,不会被震的魂飞魄散。

因此他在我家里停留了这么久,目的简单而明确,就是为了等我回来,让我帮他把二娘带出去。

碰到这种厚颜无耻的混蛋,即使我读了这么多年书,还是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想要一刀劈了他。我怎么可能,帮他去害自己的二娘。

“怎么你不愿意?”许道士笑了笑,把我家里的糯米倒了出来,混入清水之后,又把手腕割了下,把血滴了进去。

“你想要干嘛?”隐隐觉得,这个家伙肯定是冲着二娘来的。

“万一你把她带了出去,这只冤魂肯定会害更多的人,要么你选择帮我,要么我就算拼了命,也要把她消灭在这里。”许道士的语气不容置疑。

怎么办?我迟疑了,人生之中,第一次被人这样威胁。我咬着牙,很不甘心,但还是妥协了。

人是铁饭是钢,虽然对这个道士很不齿,但是肚子却不争气的咕咕直叫。胡乱的塞了几口饭之后,我只能按他说的照办。

从许道士手里接过镯子之后,我把二娘再次锁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我集中意念,不停的呼唤着二娘,可二娘压根没有理我,而且她也一直没有说话。如此看来,虽然同属一副身体,可我们之间,就像在太空上一样,即使近在咫尺,也无法听到彼此的说话声。

这下有点难办了,我本来想着,告诉二娘让她在出村之后,就赶紧飞出来,然后走的远远的,再也不要碰到跟这个垃圾道士一样的衰人。

没想到刚出了村子,许道士就锁魂镯摘了下来,然后拿出一件麻衣,披在了二娘身上。

起初我是觉得,许道士是突然良心发现,天气这么冷,二娘又身子单薄,所以会给她披件衣服上去。

可这个臭道士,果然还是死性不改。前往青云观的一路上,不论我再怎么叫喊,二娘都不会理我,甚至连头都不会扭一下。二娘就像是迷失了心智的行尸走肉,一声不吭的跟在许道士身后。

青云观建在青云山山顶,因此而得名。道观人声鼎沸,香火旺盛,极富灵气。在山脚下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这是我最后的机会。

趁许道士一不留神,我用尽全力,狠狠的踹在他屁股上面。许道士一个跟头,栽倒在了路上。我急忙拿下那件麻衣,可二娘身子突然一抖,蹲在地上全身打颤。

这到底是怎么了?我用力的摇着二娘肩膀,二娘的嘴唇冷的发白,一直在哆嗦,就是说不出话来。

情急之下,我跑过去揪着许道士的领子,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许道士抬起头,苦大仇深的瞅着我:“你这毛小子,怎么干啥事都这么冲动?”

我低头不语,等他继续发话。

原来这件麻衣,叫做净魂衣,是青云观的宝物之一。披上这件衣服之后,可以去除鬼魂身上的怨气,只有除去怨念的冤魂,才能投胎重新做人。

“既然这样,我二娘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急切的问道。

“你二娘身上怨气未净,你就拉下了净魂衣,她六魄没被带飞,已经算是万幸了。”许道士长叹了一口气,流露出悲天悯人的神情。

听他的口气,是想着给二娘超度,帮二娘重新做人,可他之前口口声声喊着要除掉二娘干嘛,是在吓唬小孩子吗?

我一生气,又是狠狠的一拳,直直的砸向这个臭道士的胸膛,算是报了之前那一掌之仇。

“那你快救救我二娘啊!”我指着二娘,对着许道士疾呼道。

“别看了,这就是两个神经病。”

“就是,居然为了那么一件衣服,大呼小叫成这个样子。”

“你看看他们,一个穿这破麻鞋,跟个土包子似的,还有一个狗模狗样的穿着个袍子,就这身手,装成山上的道士也会有人信?”

“就是,这两个讨饭实在太逊了,估计连弱智都比他们强。”

我实在想不到,自己的动作,竟然会招来这么多的白眼。不过还好,他们看不到二娘,不然可就麻烦大了。

我只好把许道士从地上拽了起来,问他现在该怎么办。

许道士示意我再次把二娘吸进自己身体,不然山上阳气逼人,二娘那么重的阴气,肯定会魂飞魄散。

看样子,也只能委屈一下二娘了,我抬起头来,满怀歉意的走向二娘。

拥堵的人群中,突然窜出一个人来,捧着只金色的罐子,嘴里不知道念叨着什么,二娘就被他收进了罐子里面。

我当即大呼一声:“快放开二娘!”

谁知这家伙压根没有理我,从容淡静的消失在了人海之中。而我则被周围围观的人,堵了个水泄不通,根本没法从这铜墙铁壁之中突围出去。

那些狐疑的眼睛,像是看神经病似的,直直盯着我,甚至周围还有人说:“这不会是从山里拐来的孩子吧?”

自作聪明的人们,纷纷表示赞同,于是许道士,就成了最大的受害者。

“大家打死这个骗子!”一个中年大吼一声,不计其数的围观者,一窝蜂的涌向了许道士。

我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但却能很清楚的听到“嗷嗷”惨叫声。

我没空去管许道士,反正他自以为替天行道,死后也肯定是位列仙班,他肯定不会在意那些拳脚。

我憋足气力,趁着人群散去,连跑了数条街,可依然没发现那个捧着罐子的家伙。

几经搜索没有任何发现,我失魂落魄的原路返回。受伤的许道士正躺在人行道上,身上脏兮兮的,什么鸡蛋,唾液,脚印,还有斑驳的血迹,印的全身都是。

我对天长叹一声,心如死灰的坐到许道士身边:“二娘她,被人给收走了。”

许道士就“哎呀呀”的在那叫着,身体上的痛楚,已经让他听不进去我说的话。

或许是残疾人加土包子的组合,实在太过吸引眼球,我跟许道士坐在路上,还有行人会扔钱给我们。

望着闪亮的霓虹灯,我瞬间觉得迷茫了。原本这样的夜晚,我正在家里,跟爸妈惬意的吃着晚餐,可是这会,我跟着一个被打的惨兮兮的道士,一起流浪在人生地不熟的街头。孤独无依,二娘还被不知名的神秘家伙给掳走了。

许道士奄奄一息的躺着,我扯开身子,靠着电线杆坐着发呆。

凉爽的冷风,吹的脑袋清醒了不少。大约过了几个小时,我静下心来,推了许道士一把,对他说道:“别装了,知道你没死,起来上山。”

许道士被我说的差点吐出口血来,他摇了摇头:“地上的确有点冷,我们还是先上山吧。”

无依无靠,物是人非,赖以为生的家园,也变成了尸体的聚集地。想到这里,我就想拜许道士为师,起码跟他一路上的相处,觉得这个家伙其实算是个好人。

不过我刚说出口,许道士就一口回绝了我。他说我已经算是锁魂师了,隔行如隔山,不可能再让我进入道门。

不过许道士也算是好人,他知道我已经孤苦无依,所以让我在青云观里做起了打扫的工作,道观会付给我开学的费用。

忙忙碌碌的一个暑假,我一边打扫着道观,一边借着休假时间回到村子,埋葬了无辜的亲人。而且在此期间,我也再没见过二娘一面。

期间许道士也来到过村子,不过除了做些体力活,根本没什么用。我很清楚,村里的人都没了魂魄,超度对他们来说,一点用都没有。

要想复活亲人,就只能从太爷爷的棺椁中,把那些被吸收的魂魄解放出来,不过这也就意味着,十大冤将将会同时钻出棺材,到时候只怕是凶多吉少。其实这些也只是后话而已,因为我现在,还根本掌握不了锁魂镯的能力,对于村子,我什么都做不了。

到了开学的日子,许道士带着我去了深夏一中,报完名之后,他就回了道观。

我被分进了一个很奇怪的宿舍,宿舍的位置紧贴女生宿舍楼,就靠一道门从中间分隔开来。

我总是感觉宿舍里怪怪的,可惜没让许道士跟我一起到宿舍看看,这下他走了,我也没有手机,而且在道观的日子,我也发现这个家伙挺忙的,自然不好意思去麻烦他。

开学第一晚,大家聊得很晚,差不多都到了凌晨一点。说话声停止之后,所有人都很快熟睡过去,打呼的声音此起彼伏,唯独我一个人睡不着。

时针越是往后推,我就觉得气氛越是诡异,这种感觉,甚至能跟我初次面对鬼婴的惊悚相比。

我隐隐感到,额头上流过了一丝冷气,鬓角的发丝都被带了起来,然后又自然垂下,轻轻的撞击了一下太阳穴。

空气流动才能形成风,但又是什么引起了空气的流动?我屏住呼吸,睁开了眼睛。

宿舍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但是内心的驱使,还是让我从床上坐了起来,披着件衣服,从梯子上往下爬去。

“咚!”

突然一声震响,架子床剧烈的晃动了一下,惊魂未定之下,我差点从横梯上坠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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