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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起夜,看见奶奶在鞭打我们村刚死的老孙头8

白衣男子一身长袍,看上去有点像是古代的儒生,可是丝毫没有体现出那种封建的气息,相貌清秀,面露刚毅,约莫二十余岁,尤其是那双清澈的瞳孔里头透露着沧桑的气息,手中握着一把紫青宝剑,横跨在我们身前,隔断佟寡妇和我们的视线。

就在我们猜测眼前这位斩断鬼仔爪子的青年是谁的时候。

只见佟寡妇脸色变了变,眼神犀利的看着白衣男子,有些忌惮地问道:“年轻人,烦扰皆为强出头,你确定你要管这等闲事?”

她大概也知道眼前这白衣青年实力非凡,并不好惹,出言威胁。

白衣青年不为所动,冷冷地说道:“何为闲事?你刚才差点杀了我慕容无敌的三师弟,还叫闲事,况且你以为我真不知道你是谁么?种鬼之术加上心思如此歹毒,无非就是来自上三天的……”

说道这里,白衣青年对我点头微笑示意了下,缓缓闭上了嘴,他相信佟寡妇应该能明白自己并不畏惧她,已经知道了她的来历。

白衣青年的动作弄得我疑惑不已,什么三师弟?难道我们这群人中有道术高手?我眼睛撇了撇外公他们,发现他们都死死盯着我,就好像是认定了我是白衣青年口中的的三师弟似的。

佟寡妇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对着白衣青年说:“我允许你把你师弟带走,前提是你要装作不知道这里的一切,如何?给我身后的势力一个面子。”

白衣青年不怒反笑:“哈哈,笑话,你以为你抬出你身后的势力我就会怕了,虽然我老钟一脉落魄了,可是底蕴仍在,何须惧怕你身后的势力?”

佟寡妇听到老袁一脉四个字后,面色巨变,深深地看了白衣青年一眼,又恢复了那狰狞可怖的表情,杀意凛然地道:“好一个老钟一脉,既然如此,今天你们一个人都别想活着出去。”

说罢,佟寡妇手里多出了个魂帆,魂帆呈骷髅头的样子,约有两米多长,像是一个个骷髅头衔接而成的,鬼气森森,魂帆中间一片黑雾缭绕,时不时传出阵阵恐怖的惨叫和厉吼。

见到佟寡妇拿出魂帆,白衣青年手中法诀快速的掐个不停,打出几个带着青色光芒的指印,指印凝结成一串串神秘的符文,符文规则的分布到紫青宝剑之上,然后白衣青年面色沉重的在我们所有人的周围快速地画出了一个圆环,并且叮嘱我们不要走出这个圆圈。

榆次同时,那边的佟寡妇用刀子将手腕划破,大股的鲜血流淌到鬼帆顶部的黑雾之中,鬼帆吸收了血液之后,鬼气大绽,从鬼帆里传出来了鬼哭狼嚎,听得我们所有人头皮发毛。

突然一团雾气从鬼帆里冒出,雾气扩散成两米多高,雾气渐渐幻化出一张大嘴,嘴中白骨森森,这时佟寡妇一指身后的鬼仔,鬼雾在鬼仔恐惧的眼神下怪笑不已,飞快地冲到鬼仔身前,张嘴一吞,就把整个鬼仔吞了进去。

鬼头吞了鬼仔之后,身上鬼气更加浓烈,就连体型也扩展到了三米,近距离观看下,鬼头此时如同一个巨人一般,压迫着我们紧绷的心弦。

我们担忧地看了下白衣青年,心里暗自琢磨白衣青年能否对付得了这种拥有滔天煞气的鬼物。

可白衣青年面色很是淡定,没有一丝情绪上的变化,只是咬破手指,鲜血在宝剑身上一抹,只见宝剑像是被开光了一样,发出道道炽热的红晕。

“你坏了我的好事,把小命留下吧,纵然你是老钟一脉的人,也要死!”

佟寡妇此时头发凌乱,脸色苍白地对着白衣青年歇斯底里的吼了一句,便操控着鬼头飞向白衣青年。

鬼气弥漫,怪吼魉魉。

鬼头脸上带着狰狞的笑意从天而降,对着白衣青年喷了一口鬼气,接着张开血盆大口吞向白衣青年。

白衣青年冷哼一声,身子陡然间一闪出现在了远处,躲开了鬼头的恐怖巨嘴,寒光一闪,道道红色的剑光激射向鬼头。

剑光犹如炸药一般在鬼头身上溅起火光,鬼头身上的鬼气被打散了许多。

鬼头发出愤怒的厉吼,摇摆了下身形,一双灯笼大的眼睛冒着猩红的火焰急速向白衣青年扑去。

连续几次都被白衣青年伤到,鬼头愤怒了,眼前这人类就像是泥鳅一样滑不溜秋,招子放得又狠,自己都每次都占不到便宜。

“蠢货,你不知道先吞了那边的一群人啊。”佟寡妇怒骂了一句。

鬼头被点醒,恨恨的看了远处的白衣青年一眼,身形快速变幻,几个呼吸间就迈到我们面前,鬼物幻化成一只巨掌掏向地面的众人,让我们都面若死灰,暗道这下完了,面对如此恐怖的怪物,心里生不出求生的念头。

突然我手里的玉佩通体一颤。

“噗嗤!”

鬼掌还没接触到我们就硬生生听了下来,手掌上电光肆意,猛力的电光破坏着它的手。

只见我们周围出现了一个光圈,光圈呈白色,上面布满了雷电,形成一个雷电禁区把我们包围在里面。

可是这雷电对我们却没什么影响。

大概是白衣青年刚才布置的圆圈催动了我手中的玉佩,加强了原先外公设置的阵法。

这充满戏剧的一幕让我们所有人死里逃生,都松了一口气,彼此互望了一眼,心有余悸,真是好险,差点就死了。

白衣青年看了一眼面色难看至极的佟寡妇,说道:“你还真以为我没有防备,想不到你会拿我没办法,会先伤害我师弟一行人?”

深吸了一口气,他语气郑重地道:“结束了……”

两柱婴儿拇指粗细的焚香点着,一柱扔到天空,另一株插在地面泥土中,咬破中指在符纸快速地滑动,没过多久,巴掌大小的符纸上面画满了符文。

白衣青年将符纸对着天空一抛,天空突显一个闪电,接着伴随着炸雷,整个漆黑的夜晚顿时在一瞬间明亮了起来。

白衣青年手中出现一个符文印记,那符文印记令我身体一颤,接着目光迷茫了起来,这印记怎么和爷爷说的那个有点相似?莫非这就是同一个印记,眼前的白衣青年和三年前老家那个老道有关?

印记刚出现,就从白衣青年的掌心激射到空中,幻化成一个石磨大小的金色印记,扭扭曲曲的好像是一个字体,可惜我不认识。

多年后,我跟随老道学法之后,才明白它是我师门的一个身份,最大的法宝,也是一生的使命。

印记飞到天空,绽放出道道金光,天空中的鬼头在这金光的照射下痛苦不安,身体冒出青烟,鬼气被驱散,佟寡妇失声道:“怎么可能,那东西不是早就遗失了么?我明白了,你们刻录下了这个印记?”

金光似乎是带着无上的魔力,鬼头咆哮不停,惨叫连连,身体逐渐虚幻了起来,整个偌大的头颅上燃起了绿色的火焰,任凭它如何挣扎都扑不灭头上的绿色火焰,渐渐的,鬼头形体在卢瑟火焰的灼烧之下开始变小,最后变作一团灰糊糊的雾气。

白衣青年正声道:“赫赫阴阳,唯我刑掌。”

在白衣青年一连串奇异的咒语作用下,我们所在的地面突然一颤,地面突然震出一道裂缝,约有巴掌宽。

“簌”

一黑一白两个光团从地面的裂缝里面窜了出来,光圈一定,变成两个虚幻的形体,带我们看清之后,那表情是想当的精彩,因为这两个和老人们传说的黑白无常实在是太像了,一个脸上像是摸过锅灰一样,全身漆黑如碳,另一个相反,白得吓人,这两个都是嘴里含着长长的舌头,手里拿着赶鬼帆,锁鬼链,一脸的凶杀之气。

鬼头幻化的鬼物害怕得瑟瑟发抖。

一黑一白两人对着白衣青年点了点头,径直锁好了鬼头,赶鬼帆一赶,就消失在地面上,随着地面的在一次颤抖,地上的裂缝不在,整齐无比,就好像是刚才那一幕没发生过似的。

等我们醒转过来,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佟寡妇跑了!”

我们这才急忙的东张西望,想要找到佟寡妇,可是连根毛的影子都没发现,看来这佟寡妇见白衣青年弄出这个阵仗,见机溜了。

外公领着幸存下来的我们走向白衣青年,倒头便要跪下一谢他的救命之恩,可是被白衣青年阻止了,白衣青年温和地对我外公说:“老人家,使不得,驱邪救人本就是我道义不容辞的职责,况且我三师弟在这里面,出门前得了师傅指令,要保三师弟安全无事的。”

见到白衣青年说完话后,笑呵呵的看着我,很显然我就说他口中的三师弟了,见我将信将疑,白衣青年便给我说明了情况,原来我还真是他的三师弟,白衣青年名为慕容无敌,是我的大师兄,其下是我的二师姐,我嘛自然就是三师弟了,我下面还有一个在吃奶的小师弟。

最终佟寡妇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鬼仔,鬼头的事儿也告一段落,在佟寡妇留下的鬼帆里,大师兄慕容无敌发现了王老实老婆小惠的魂魄,我当时建议大师兄把这个该死的鬼魂给打得魂飞魄散,可是大师兄摇头拒绝了,并一脸郑重地对我说,身为修炼者,虽然拥有非凡的实力,可还是不能任意妄为,要时刻谨守为善的本心,不然就会变成佟寡妇这种仗着一身的道术枉顾生死的邪修。

一想到我自己会变成佟寡妇那种以自身精血喂养鬼魂的魔头,我全身就忍不住起鸡皮疙瘩,要是那样的话,还不如杀了我来得实在。

大师兄又说,小惠也是一个可怜人,被自己的丈夫给杀害了不说,还被佟寡妇运用邪术控制了它到处危害凡人。

大师兄还是把小惠的鬼魂从鬼帆里放了出来,并给他念经超度,让她轮回去了,总算是没事儿了,村民们也由心地高兴,只是可惜了死在鬼头手里的村长,让一向活泼好动的二胖变得郁郁寡欢,性格冷了下来,不过我也没打扰他,让他自己一个人冷静下。

大师兄说要在我外公家住三天,对此我激动不已,毕竟昨晚见识到大师兄能独斗鬼头那么恐怖的玩意儿,再加上又能请出黑白无常,我我对他是崇拜加敬畏的。

这期间大师兄带着身上的包裹和外公神神秘秘地出去了一趟,问他们又摇头不语,可是我还是猜得到,他们肯定是去山洞那边处理事情了,毕竟佟寡妇不是跟我们说过里面是上古先民镇压邪物的地方。

外公回来后,在村子里又召开了一次会议,不准村里人到那个山洞里去,看外公一脸严肃的样子,死里逃生的村民们大概也是清楚里面有着恐怖的东西,再加上有能召唤黑白无常的大师兄发话,他们纷纷摇头保证,说打死也不进去。

事后我问了下大师兄,说他怎么会知道我有劫难的,大师兄说是老道士运用周易卜卦算出来的,为此还付出了某些代价,我问是什么代价,大师兄却不说,只是让我以后要好好听师傅的话,这样才不会辜负他老人家。

事实上,虽然我到现在还没有拜三年前的老道士为师,可是内心我还是承认了他这个师傅的,毕竟远隔千里,他甘愿牺牲自己来救我,这种恩情不亚于父母对自己的爱护之情。

大师兄在我外公家仅仅呆了三天,之后就要我和他一起回我老家,说我家里出了点事,老道士正在忙活,我闻什么事儿,他又不说。

好吧,我也只好同意,仔细算算时间,我在外公家也呆了三年多的时间,上学上到了五年级,由于三年前老道士说我是孤阴咒怨体,和家人呆在一起回倒霉,所以有三年多没回过家来了,这期间都是我妈或者是我爸来看我,住一晚上第二天就得回去。

外公也理解我要回去,和蔼的对我说到了那边不能再调皮了,要好好学习之类的话,倒是外婆很舍不得我,抱着我哭了好一会儿,惹得外公嘲笑了她几句,外婆也只好收起眼泪珠子,杀鸡宰鹅地给我和师兄做了一桌好吃的,吃着吃着忍不住一个人跑到厨房掩面哭泣。

看到这里我鼻子一酸,经历了那些事儿后,我也不是以前那个没心没肺的臭小子,只能耐心的安慰她。

三天一晃而过,吃了早饭,大包小包的拿着外婆给我准备好的腊肉,酸菜什么的,就和大师兄走出了家门,虽然这些都是大师兄一个人在扛。

一路上,村民们都热情的和我们打招呼,说许多的好话。

到了村口时,看见村口的一行人,我眼睛一亮,失落的心情有了些好受。

只见大壮,二胖,山娃,人精他们都静静地在树下等着我,我看了下大师兄,大师兄给了我一个眼神,我就朝着他们走去。

面对这几个一起呆了三年的伙伴儿,分别之际,我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大家的心情也不好受,一时间显得有些冷场,就连平时哼哼唧唧的大壮都支支吾吾的。

“浩然哥,多的就不说了,一路保重!”

还是二胖开口打破了氛围,二胖自从经历了自己爷爷惨死的事情后,性格显得有些沉默,他整个人都消瘦了好大一圈儿。

我走过去给了二胖一个紧紧的拥抱,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小胖,你爷爷的死我们都感到非常伤心,可是你得振作起来,别让我们哥几个看扁了你,还有你的梦想是当暴发户,可要努力啊,说不定以后我们没事干的时候,还要靠你接济哥几个。”

二胖轻轻的点了点头,一脸的郑重其事,就好像是将这个玩笑真心听了进去一样。

“还有我呢!”

大壮红着眼睛扒开了二胖,重重地抱了我一下,声音略带哽塞地道:“你知道吗,你明明岁数就比我小不说,打架也不是我的对手,可是山娃,二胖,人精他们就服你,认你做老大,这一开始让我很不服,老是跟你抬杠,唱反调,可是你那次在山洞里的行为让我觉得你吴浩然,够爷们儿,所以我服了你,老大!”

大壮叫出老大二字的时候,我眼睛都已经红了,感觉鼻涕和眼泪这时候真他么的不争气,直想往外冒,抹了下眼睛,我捶了捶大壮,伤感地说:“大壮,你小子知道么,以前你跟我抬杠的时候,我心里真的想找个口袋套住你脑袋,狠狠地揍你一顿就跑,不过这没什么,我们五个兄弟一条心,谁做老大都一样,倒是你丫的,以后不准在再欺负二胖,还有记住,去部队当兵后千万不能怂,谁敢欺负你,你就揍他,就是教官也不例外,打不过给我们吱一声,我们好给你在医院挂号,给你联系最好的医生……”

我啼笑皆非地开了个玩笑,惹得大壮他们破涕为笑,众人齐齐很是无语地给我竖了个中指,满脸幽怨地怪我不讲义气。

五个人一起碰了碰拳头,我就撇过身朝着大师兄走去,我的眼泪珠子再也止不住流了出来,我不敢回头,害怕自己舍不得走。

再见了,我的兄弟们,我相信我们彼此的心一直都紧紧联系在一起。

大师兄笑吟吟地看了我狼狈的样子,递上一张手帕,轻声道:“告别完了?你的那些小伙伴儿很有意思啊,特别是那个小胖子和那个大个子,将来的成就很大,和你还有一翻因果呢。”

我知道他说的是二胖和大壮。

擦掉眼泪和鼻涕后,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他们都是我的兄弟,有点舍不得。”

对于大师兄最后的话,我是不信的,二胖这家伙就知道吃,大壮呢,缺心眼,做事就只会用蛮力,当然作为兄弟,我还是希望他们将来有所成就的。

很多年后,大师兄的话果然应验了,二胖这小子成了全中国最有名的药材商,而大壮呢,在部队里混出了一片新天地,成为了某个军区的首长,他们都还救了我一命。

大师兄听了后反而沉默了,清澈的眼眸里闪过一抹哀伤,喃喃道:“兄弟……兄弟好啊……”

我见大师兄似乎是被勾起了回忆,情绪有些伤感,低声问道:“大师兄,你有兄弟吗?”

大师兄身体一颤,继而表情复杂看着我道:“你就是我兄弟,师兄会为你遮风挡雨的,即使是师傅某一天不在了……”

他后半句说得极为小声,我没听清楚,可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说道:“嗯嗯,师傅就如同我的父母,你们都是我的亲人。”

大师兄欣慰地看了我一眼,说了句走吧。

回头看了一眼我生活了三年的地方,我就头也不回的跟着大师兄踏上了回老家的中巴车。

人生真的是很奇妙,一生下来就注定要经历无数的磨难和征途。

外公村的事儿算是结束了,可我老家又发生了不寻常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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