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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二奶的死亡现场照片,却招惹上了脏东西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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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出了木屑!就是在电梯顶部发现的木屑,我一眼就认了出来。

苏亦情倒出来以后,熟练的装进透明塑料袋,把口封了起来。这一切做完以后,柳天赐说“都看过了,没有其他线索了,回警局吧。”回到了警局,他们去化验木屑去了,我就在会议室无聊的等着,虽然知道了眼睛是人的,可经过了今天的事,一个人呆着确定挺害怕的,我就拿出手机准备玩个游戏。

一看,有未接,我都忘了,手机被警察调成静音,一直没调回来。未接是齐爷,我晕,怎么把这茬给忘了,五金店钥匙还在我这,他一定是回去见我没在,门又打不开,说不定在外头受冻呢。

希望齐爷不会傻傻的等着,开个房去睡觉。我给齐爷回过去电话。电话一接通齐叔就骂了起来,“你个臭小子,死哪去了,在我地头上出事,我怎么给你师傅交代?还把我锁在门外,你这臭小子到底安的哪门子心?”

我被齐叔骂懵了,一时没说话。“喂,喂…臭小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在哪?”齐叔虽然话在骂我,但是语气却关心了起来,我这时也反应过来,心口微微发暖,出门在外的,还有人担心我。

“齐叔,我没事,我在警局,你这会还在五金店门口?”我赶紧回答,怕齐叔一会更着急了。“臭小子,你去警局干嘛?我当然找地方住了,这大半夜的,睡大街啊?”齐叔笑骂着说。刚才没注意,这会齐叔语气平稳了以后,我怎么感觉他语气不太正常,好像有点中气不足。我赶紧问“齐叔,你是不是生病了?”问完我心里很愧疚,齐叔肯定是在外面等的时候着凉了,说白了都是我造成的,唉…

“小子,不该问的别问。”齐说高深莫测的说,本来高大上的话,从齐叔嘴里说出来,我怎么想怎么滑稽。

我就把为什么到警局的事说了,当然没说我自己打电话的,是警察叫我的,唉……说完这些心里还是有点愧疚。“你是说,木屑?”齐叔疑惑的说道,我此时已经不相信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但是齐叔第一次见面就这么关心我,我也不好意思博他老人家好意。“是啊,宾馆也发现了。”我继续说。齐叔半天没说话,不知道嘴里在嘀咕什么。

我不确定的问了句“喂?齐叔?”,我心想他是不是睡着了啊,这么久不说话。这时他说话了,不过就说了一句“好了,没事,你从局子里出来来我这里。”说完齐叔就挂了电话。

我又开始无聊了,我想是不是给师傅打个电话,忙了一天,都忘记给他打钱了,看来只有明天了。一想还是算了,这都半夜了,师傅肯定睡了。

突然我感觉全身发冷,意识到有人要攻击我!还是奔着我命来的。以前跟师傅练的时候就是这感觉,不过师傅跟我是切磋,没这么大的冷意。我本能的站起来闪躲,刚起身,椅子背上插了根木楔子,如果我不起身,此时木楔子就在我心口插着,好毒的手段。

我起身做防守状,四处查看着。看到木楔子我就知道,这一定是凶手,没想到他胆子这么大,追到警察局里了,可是杀我干嘛,我又不是警察。等等,我就算是警察,也不能杀啊,温柔点,打晕就好了啊。

我一边观察一边想着,突然,传来一阵寒意。在左侧!我赶紧侧身躲过,又是一个木楔子,此时插在墙上,好大的劲道!木头把墙都能打透!

我朝左边看去,突然脖子好像被蚊子叮了一下,然后就感觉浑身发软,眼看就要倒了。我去,我不会死在这里吧,此时我靠在桌子旁边,模糊的看到桌子上有一个杯子,想都没想用尽全身力量抬起手把杯子扒拉在了地上,“咣当”一声,杯子碎了。

我也软乎乎的坐在了地上,眼睛好想闭上,我努力睁眼,模模糊糊的看到有个黑影向我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个茄子。“住手。”有人大喝,听声音是柳天赐。他的身手我知道,我一想,得救了,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我在医院躺着,用力的睁开眼,感觉头好昏啊,像一团浆糊。

“醒了?”有人问我,我抬头一看,是苏亦情,此刻正看着我,脑袋昏昏沉沉的,也没再看就又闭上了眼睛。胡乱恩了一声,努力动脑子想着我怎么会在这,好像在局子里,被偷袭了。想到这里,脑子也觉得不那么沉了。

我又睁开眼睛,苏亦情还在看着我,“昨晚怎么回事啊?”我缓缓的问她。“昨晚凶手来警局想破坏证据,柳组长去追了,我留下照顾你。”苏亦情慢慢的说,这时候脑子也不那么昏了,我就坐了起来,看到苏亦情眼睛红红的,就心想,这妮子不会在这里守了一夜吧,想到这里,心里微微有点愧疚。

“那个,你昨晚没睡?”我小心翼翼的问她。“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我能这样吗。”苏亦情怒道。我也有点不好意思,毕竟人家守了我一晚上。“我醒了,要不,你睡,我也守你一晚上?”

苏亦情刚准备说话,又停了下来,说“你想的美。”说完转身不理我了。我心想我没其他意思啊,就守一晚上,我是正人君子,又不会干什么,至于这样吗。

我还准备继续说,苏亦情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听到她说“嗯”“没事”“嗯”然后挂了电话对我喊“走吧,还想继续睡到天黑?”

这时我也差不多了,就下床一起坐电梯了。这时候还早,医院没什么人,电梯里就我俩。不知道怎么,突然放了个屁。

我就想起用老办法,立刻厌恶的看着她,好像在说你好恶心啊。可是转念一想,电梯里就我俩啊,我这不是自取其辱嘛。果然,苏亦情厌恶的眼神飘了过来。

电梯到了。美女别走啊,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这样的,可惜这些话我没好意思说出来。

突然,另一部电梯里传来几个人尖叫的声音。我心想,完了,又出事了,事就跟着我走,我到哪哪遭殃。

苏亦情听到声音调头回来。我俩对视一眼,苏亦情拿出了配枪,我一看傻眼了,我没抢啊,就躲在她身后,她又不屑的看了我一眼,瞄准电梯口。

不屑就不屑吧,我心想,这也不是逞英雄的时候。电梯门缓缓的打开,突然跑出来几个人,一边跑一边叫。

“都别动!”苏亦情大喝一声,这几个人看到苏亦情手里的抢也停了下来。苏亦情转身对我说,“去看看怎么回事。”尼妹,你怎么不去,虽然心里这么想,可我还是过去了。

此时电梯里还剩一个女人,又是女人!脖子上插着木楔子。血顺着木楔子流的全身都是。看了一眼我就不敢看了,这个女人双眼瞪的噌圆,嘴还大张,不知道是不是视觉效果,我老感觉她在看着我。

我就转过身对苏亦情说,“死了个女人,木楔子。”我一对她说木楔子她就明白了。

说完我拿起相机又拍了一组照片。“蹲下,双手抱头!李伟,给柳组长打电话说下这里情况。”苏亦情严肃说。

这时这几个人也不叫了,好像反应过来了,“我们不是凶手,凶手已经跑了!”“别说话!等着。”苏亦情对说话的人大喊。这时候一定不能心软,一心软说不定就放跑了凶手。

我打电话给柳天赐说明了情况,他说马上过来,让我和苏亦情控制住现场就挂了电话。我心想,我又不是警察,干嘛让我控制现场啊。这是几个人还在解释着什么,可是苏亦情不听。还转身让我去看着楼梯口,尼妹,算了,关键时刻,就不跟你计较了,我也挺想报昨晚的一箭之仇。

十分钟以后,柳天赐到了,还带来了一队警察。于是苏亦情终于有机会问了,就现场盘问起了那几个人,原来他们坐电梯下来,到二楼的时候,出去一个人,可是他没走,就背着站在电梯门口,大家当时也没注意。

可是当电梯门快要关上的时候,他突然转身扔了个东西进来,他们一看,那东西砸到了一个女人身上,当他们注意看到的时候,看到一个木楔子插在这个女人的脖子上。那女的双手抱着喉咙想说又说不出话,就听见“咕噜咕噜”血从嘴里脖子里冒出来,然后就慢慢坐到了地上,双手无力的抓着什么,眼看没救了。

这时胆小的就都开始大叫起来,电梯门一打开,都跑了出来。柳天赐让小李他们把其他人带回警局录口供,留下俩个保护现场,就带着我跟苏亦情走楼梯到二楼了。

从尖叫声开始,我和苏亦情就一直守着门口,没有人下去,说明,凶手还在楼上!

听口供是在二楼,可是现在到了哪里,我们就不知道了。

走楼梯来到二楼电梯口,俩人就持枪四处转了起来,我没枪,就紧紧的跟在身后。

转了一圈以后,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二楼是门诊部,都看过了,除了医生,和几个病人,就没了。

唯一还没有去过的,就是厕所。查女厕所的时候,我和柳天赐在门口戒备着,苏亦情一个人进去了。她出来以后说,“没有”我就和柳天赐去查男厕所了。一个门一个门踢开,都没人,这时一个地方引起了我的注意。窗户!按说楼层上的窗户都有防盗网,可是这间怎么没有?

我就走过去看了一下窗户四周,有被敲过的痕迹,再顺着窗户看下去,大大的防盗网落在地面上。原来凶手从这里跑了,怪不得。

柳天赐看到我的举动,就走了过来说“有什么发现?”我没说话,可是我的眼神代表了一切,他顺着我的目光看下去,微微叹息,“又让他给跑了。”

从他这句话里,我就知道,昨晚他没追到,不然也不会有今天的惨案了。

“我们回警局了,你继续跟着还是?”柳天赐转过头来问我。我想了想,齐叔要我过去,我还是去看看吧,毕竟人家那么担心我,就说“我有点事,就不去了,要帮忙可以找我。”

柳天赐没说什么,客套了俩句我们就一起下楼。跟他一起到电梯那,苏亦情突然转身看着我,说了句“我觉得你在警局能安全点,办完事没地方去的话,来警局。”说完不再看我。

她跟柳天赐耳边说着什么,边说还边拿眼神瞟我。尼妹,明显把我当外人,还防备我。我一看这架势,我快走吧,留在这讨人嫌。

柳天赐一看我要走,急忙说了句,“亦情说的没错,办完事你来警局吧。”这么一说还把我说迷糊了,这俩人罐子里卖的什么药啊。

答应了一声,我就打车去齐叔的五金店了。到了的时候,看见门是开着的,我一想这不会是招贼了吧。齐叔这么关心我,我可不能让他受损失,想着,我就慢慢的走了进去,虽然我身手比不上柳天赐,但一般小毛贼根本不放眼里。

走进去以后我闻到一股香味,是饭的味道,突然想到,我昨天到现在都没有吃东西,顿时觉的饿的不行,肚子也配合着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

“臭小子,一听脚步就是你,进来吧。”我一听声音是齐叔,心想,他是怎么把门打开的。顾不得那么多,齐叔可能在吃饭,我就走了进去。“好香”我不由的说了句。“饿了吧,一起吃。”齐叔招呼着我。

齐叔此时坐在小凳子上,面前的小桌子摆着几个菜,卖相倒是一般,不知道是不是我饿了的缘故,闻着特别香。我也就不客气,拿起筷子大口的吃了起来。齐叔看我狼吞虎咽的,就把筷子放下了,点了根烟,慢慢等了起来。

当时我脑海里就一个字‘吃’也就没注意到齐叔的动作。当我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才注意到齐叔边抽烟边看着我。我一看桌子上的几盘菜,都快被我吃完了。就弱弱的说,“齐叔,您别光顾着看啊,您也吃啊。”

齐叔看了一眼盘子里的菜,脸抽了一下,说“你吃吧,我吃饱了。”

我瞬间老脸一红,也不好意思再吃了,这时也吃个八分饱了,就端起粥喝了俩口。

齐叔不说话,好像知道我自己会说,就在那悠悠的抽着烟。我就把昨晚到现在的事给齐叔说了一遍。齐叔边听边点头,时不时的皱一下眉头,当我说完的时候,齐叔面前的烟灰缸,又多了几个烟屁股。

“就这些?看来我这个阴阳倒是没用处了。”齐叔自嘲的笑了笑说。我一看齐叔这表情,就心里内疚,昨晚好像还病了,心里更内疚了。“齐叔您别这么说,我父母去世以后,除了师傅,您是对我最好的人了,虽然见了俩次面,但我心里已经把您放在跟我师傅一样的位置上了。”我着急的说。

齐叔听完,咧开嘴笑了,露出一口大黄牙,要是看到其他人这样,我肯定恶心的离远远的,可是看到齐叔,我确没有这样的感觉。

“臭小子,还拍我马屁啊。”齐叔笑骂我,看到齐叔这样,我心里也就高兴了。他继续说,“既然事情是这样,那你真的是去警局安全一点,虽然我年轻的时候也练过俩手,多少年都没用过了,早忘的差不多了。”

齐叔好像挺喜欢别人捧他的。于是我就继续捧了下去,说他还年轻,身手肯定没退步,电视里不是都演,年纪越大功力越强么。齐叔很受用,一直咧开大嘴笑着,他练过,倒是出乎我的意料,这邋遢的样子,怎么也不像练过啊。我们爷俩就这么聊了一会,感觉关系又亲近了许多。

就在这时,我电话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是柳天赐。我就接了起来,他说案子有进展,吕达夫妇落脚处找到了,但是吕达身手不好,可能是雇凶杀人,怕凶手狗急跳墙,让我到局子里跟他们一起。

我一想也是,万一我在这里连累了齐叔,我就更内疚了,就应了下来。

给齐叔说了一下,他也表示可以,我就又去了警局。

到了以后才知道,刘天赐口中的进展,原来是这样的。民警抓到一个叫赵斌的扒手,搜他住所的时候发现了吕达夫妇的生分证,钱包,银行卡,民警看过通缉令,就把人交到了重案组手里。

我去的时候,已经审完了,他交代了偷窃的地方,是一家黑旅馆,此时柳天赐正准备带队去抓人。我就跟着一起去了,这个叫赵斌的扒手也够冤枉,本来偷窃罪不重,可是牵扯出案件,还是这种大案子,就跟着受牵连了,说不定还会被当成典型重判。

去了一队警察,还有重案组俩个组长,我,还有那个赵斌。按照赵斌的指示,我们来到门口,俩个警察打着手势,‘啪’的一声把门撞开,柳天赐就率先滚了进去,后面警察陆续进去。

“不许动!不许动!”进去的警察大喊着。

“控制!”

“控制!”

局面控制以后,我和压着赵斌的警察带着赵斌走了进去,此时一个男的坐在床上,一个女的顿在地上抱着孩子,可不是那天的夫妇,吕达抬眼看到我的时候,疑惑的看着我。“老实点!”民警上去把他俩烤了起来。

苏亦情抱着孩子,我们就坐上了警车。没想到元凶这么容易就抓到了,可是我坐在车上左思右想,完全不对啊,这对夫妇好好的,为什么要杀那三个女人呢?

虽然我不懂破案,可是作案需要动机还是懂的,除了心理疾病的,谁会没事去杀人玩,还策划的这么周密。

“想什么呢?”柳天赐问我。我就把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柳天赐笑了笑,“是不是这样,回去审了不就知道了。”

那小孩倒是挺乖的,乖乖的在苏亦情怀里,但是眼神一直看向我。我就凑过去问,“豆豆,你看着我干什么?”小孩不说话,就盯着我看,我就有点纳闷,一直看着我干嘛。

我寻思这孩子是不是昨天被那场景给吓傻了。“他可能只见过你,所以看着你。”柳天赐说。他说完也凑上去逗里逗孩子,没想到那孩子真的笑了,可是可爱的孩子,笑起来怎么这么恐怖。

对,就是恐怖,他的笑容没有人身上的亲和力,反而很恐怖,这大白天的,看着一个孩子在车里笑的这么恐怖,我怎么有点像在看惊悚片的感觉。

“他的脸部肌肉很奇怪。”苏亦情说道,说完把孩子抱的远了一点,可能她也害怕吧。一般人笑起来很好看,就算是难看,也只是难看,可是这孩子笑起来怎么阴森森的,但是我们确实感觉到他不是故意这样的,是真的在开心。

到了警局,苏亦情就抱着孩子去找法医看了,这女人,孩子不带去儿童医院看,给法医看个什么劲,法医那是治病的吗?

柳天赐去审犯人,我就又被扔在了会议室!有了昨晚的偷袭,这时我坐在这,就警惕了许多,时不时的猛然转身看看。我真是被吓出毛病了,现在坐在会议室都感觉害怕,坐电梯的时候,要是配上点恐怖氛围一渲染,我估计都能吓尿裤子。

不一会,柳天赐和小李就来了。

“呀,李伟也在啊。”小李跟我打了个招呼。尼妹,昨晚还李哥呢,这会又变李伟了。我刚想损他一句,苏亦情就走了进来,这时重案组的三个人都在这里。加上我这个闲散人员,刚好凑一桌麻将。

可是看大家严肃的表情,我也不好意思开玩笑。“小孩法医看过了,也给做了检查,肌肉很正常,也没有做过手术的痕迹,法医说可能是小孩小时候得过脸部疾病,也可能是受过惊吓,潜意识的长成了这样。”苏亦情严肃的说着。

我晕!潜意识还能改变长相,第一次听说,要是我小时候潜意识长成刘德华那样,那现在不是可以以假乱真。

“小孩子是奇怪,我说一下刚才审问的结果吧,俱吕达夫妇交代,他们是收了别人钱,帮他注意第一个死者的动向,向那个人汇报,当时他们是在死者的后面,可是没有进电梯,李伟出来的时候,电梯门刚关上,也就造成了李伟以为他们是等电梯的错觉。”柳天赐慢慢的说着。

我当时也没注意,细细想一想,也是,他们是向外走的,看到我以后,才转身的。

可是他们作案带着小孩干什么?作孽呀。

柳天赐清了清嗓子继续说,“至于小孩的笑容,是他一岁多的时候,趁母亲洗衣服的时候,打开电视看了恐怖片,当时吓的大喊大叫。母亲就把电视关了,没想到孩子以后很少说话,也不笑了。他们带豆豆去看过心里医生,医生说是惊吓过度。”

“那笑容是怎么回事?”苏亦情迫不及待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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