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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会演奏孤勇者是怎么回事,关于孤独的演奏会的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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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奕迅怎么也没想到五十多了出了一首儿歌,而且陈奕迅这首歌至少能火50年。现在的小朋友一般都会唱就连幼儿园的孩子也在唱。有一个妈妈说我孩子第一首会唱的歌就是这首。其实好多家长都不知道孩子唱的啥,因为它不是儿歌孩子唱得也起劲咬字还不清楚。

陈奕迅怎么也没想到五十多了出了一首儿歌,而且陈奕迅这首歌至少能火50年。

现在的小朋友一般都会唱就连幼儿园的孩子也在唱。有一个妈妈说我孩子第一首会唱的歌就是这首。其实好多家长都不知道孩子唱的啥,因为它不是儿歌孩子唱得也起劲咬字还不清楚。

也有的家长说孩子从来不唱歌就会这一首,对于很多大人来说就会唱高潮的部分,而孩子则会唱完,也不知道孩子咋记住那么多歌词。

我30多了就一首国歌可以唱完整。

通过这个图片可以看出来,湖南乐团演奏的孤勇者反而成就了台下的小朋友。指挥家两次回头还垫起了脚,估计这是他有生以来指挥生涯中气氛最好的一次,面对小朋友指挥家瞬间变得可爱了。本来是指挥演奏的突然变成了指挥合唱,一份工资干了两份工作。

这应该是指挥家人生最辉煌的时刻,因为他指挥的演奏做到了共鸣,艺术的最高境界不就是共鸣吗?

我们也不要忘记了孤勇者的作词人,她是一位80后抗癌人士唐恬。听说已经抗癌成功了。

张文丽 | 孤独的演奏者

村的西头有一座小庙,红色的柱、飞动的檐、斑驳的漆、锁着的门,檐下放着两三个旧的木沙发、旧椅子。庙前有几棵不大的黑槐树,一年四季长着浓绿的叶子,春天开几朵紫色的花串。檐前长着一丛菊花,秋天会开出黄色的蒲公英一样的花朵。

每天清晨,有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人,着一身黑蓝的夹克,戴一顶黑礼帽,立一个三角的乐谱架,拾一把椅子,独自吹奏着一支金色的萨克斯。它轻嗫的嘴随着那烟斗式的单簧管,一俯一扬,一鼓一吸,一缕一缕的寂寞与哀愁就从那长长的管中悠悠地飘了出来,低回宛转,曲折盘旋,就像夜晚的大河,只是低低地轻吟浅唱,总能把人引入一种梦幻般的回忆。每天一两个小时,每天总是一支单曲循环,就好像老师布置了作业要把它练习熟练才罢休。他那专注的神情,总会让人想到巍峨的山峰、静伫的大树,或者沉静的湖泊、幽静的森林。

庙的南边紧挨着的是一个不大的小公园,那里有硕大的冬青、美丽的花坛、茂密的竹子、如茵的绿草,还有几排新的桔色长椅。偶尔会有年轻的爸爸妈妈们,带着孩子在那里奔跑、捉迷藏,或坐在长椅上讲故事。

没有人经过划分,但公园那边自然而然地成了年轻人和孩子的天地,小庙这里却成了老年人的所在。春冬秋夏,几乎每天都会有一些老人,吃罢早饭或午饭,坐在檐下的沙发上,慢悠悠地拉着家常。没有眉飞色舞,没有谈笑风生,没有热闹非凡,没有小鸟欢唱,也没有蝴蝶光临。春天,草长燕飞,他们会看路边飞过的燕子,问一句:“这是谁家的燕子,又飞回来搭窝了!”夏天,庙前的槐树叶密开花,总会有人说一句:“你看,今年的槐树又开花了!”秋天,檐前的菊花吐出嫩黄,有人就会感叹道:“这菊花就是不一样呀,它就喜欢在秋天开放。”冬天来了,雪花飘落,大家都会啧啧赞道:“瞧,今年这雪,下得真好!明年肯定是一个丰收年!”他们说话时,淡淡的表情,淡淡的语气,淡淡的呼吸,就像深秋庙前的那株菊花,一片惨淡萧瑟淡淡的黄。

天气渐冷,清晨的小庙依然会吸纳一曲萨克斯表演。可是门口的聊天,却因天气的寒冷推迟了,有时在十点钟之后,才会有老人颤巍巍地移步于此。这天,老张家的大儿子回来了,老远地叫了一声“爸”,看到是几个老年人在聊天,就没再往前走,一拐弯走进旁边的公园。这时,就会有人说:“你看,年轻人都不喜欢咱们这些老古董,老喽,老喽,有代沟喽!”老张道:“是呀,咱也不巴着人家多孝敬咱,只要能回家看看就不错喽!”铁老黑淡淡一笑道:“谁说不是呢,我家的儿子已经半年都没回家了,总是说这个月忙,等下个月回家!嗨,一开始我还激动,现在我已经淡定不迫了!”

这个村子跟许多乡镇的农村一样,年轻人几乎都到城里打工了,留守在村里的都是些老人。这些老人,宁愿守着家里的一分八厘菜地,宁愿养着三只鸡一只狗猫什么的,也不愿到城里与子女安享余生的幸福。他们似乎更愿意到小庙前边来坐一坐,把自己的精神托付给庙里的大神,寻得一点心灵的安慰。每当村子的上空飘起哀乐,大家的脸色总会有一些凝重,先是对死者表示一番同情,就会对生老病死大发一阵议论。

昨晚,村西头才68岁的老丁头,去邻居家串门,忽然得了心肌梗塞,说没就没了。一清早,庙前就聚了五六个人。老张道:“老丁头没了!”老李说:“得急病死的。”老王叹息了好一阵才开口:“你说人过这一辈子有啥意思,年轻的时候奋斗,钱还没挣够就老了,不是这儿疼就是那儿疼,现在啥都干不了,惹得儿子儿媳还埋怨咱,没有给孩子们留下什么物业!”老张道:“我看人来这世上走一遭,就是来吃苦受罪了,你看我四个儿子一个闺女,都给他们办了婚事,现在一个一个都忙得不得了,你们说我年轻时拉车干活虽然吃苦,但满是心劲,现在倒是清闲,却受的是老来难的罪,这年轻人都想住那城里头,但咱享不了那福,孤独也只能受啦!不定哪一天,我一蹬腿,就不叫他们操心了!”老李说:“千万不要胡思乱想,咱们得好好地活着,给孩子们减轻后顾之忧,让年轻人有时间有精力拼一把,毕竟年轻就是那俩十年啊!”大家齐声附和道:“嗯,嗯,好,咱们好好活着,多活个十年八年,再观观这世上的景,看看这世道的变化,也不枉来这世上走一遭!”

大家从老丁头又说到前一阵子逝去的老张婆,又追溯到去年病死的李松鹤、陈东海。午饭的时间到了,大家散去。

下午,大家又来了,还是生与死的话题。说着说着,一个下午就过去了。当夕阳的最后一抹光辉从庙顶消失,大家才相继散去。临走时,爱开玩笑的铁老黑朗声说道:“明天早上,咱们都来这小庙前报到,哪个都不准迟到!”大家又是一阵哈哈的笑,各自回家了。

夜幕降临,小庙前寂然无声,唯有那几个老旧的沙发和椅子相互搀扶,彼此陪伴。

第二天清晨,老人们早早地来到小庙前,继续谈论昨天未完的话题。恰时,那位孤独的萨克斯演奏老人正一遍一遍地练习着《像你一样》,曲调哀伤低沉,就像喑哑的小溪。

庙前的几棵槐树静静站立,就像几个卫兵,守护着这座小庙,和庙前的一米土地。

张文丽,河南济源人。现在延庆外国语学校任教,热爱生活,喜欢读书,乐观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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