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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伤人!她曾经是我最亲密的人,结果却遭受她最深的背叛和陷害

口述:漫漫

我要说的,是一个跟友情有关的故事。那年我还在读研,学生时代,一个班几十个人,往往只有一两个,能够成为你的死党。我的死党叫曾云,也是我的同门(跟同一个导师),是一个很仗义的女生,研一报道的那一天我们一见如故,成为了好朋友。当时,我是外校考研的第一名,她是本校保研的第一名,拿得都是全额奖学金。

奇怪的是,其余几位本校保研的同学,却对曾云很不友善。他们以前是同学,关系却冷冰冰,有时候见了面连招呼都不打。我很好奇,就问曾云,她只淡淡地告诉我,本科的时候有了男朋友就搬出学校租房子住,跟同学没什么来往,关系并没有多热切。

可是,渐渐的,有人告诉我一些风言风语,说曾云是个功利心很强的女生,本科时候,一有贫困助学金,明明家里条件极好的她,立即变生为“贫困生”,抢占那些名额。而遇到评奖学金的时候,她就让在家乡大学当教授的妈妈帮自己在核心期刊上发表几篇论文,获得加分,于是成绩并不好的她,年年都是特等奖学金。还有人说,她当班长、学生会干部,都是贿赂了老师。

我不以为然。曾云对我真的很好,每次去广州看男友,都会带很多吃的给我,在感情上,经常为我排忧解难,的确是个体贴的姐妹。我对她,自然也不错,她喜欢我的某件衣服,我买一模一样的送给她,她逃课去看望男友,作业也是我帮她写。

但半年之后,我的确发现了曾云不为人知的一面。首先,是学校凭专项奖学金,每个班只有一个名额,需要提前申请。可同学们知道这回事的时候,申请期限已经过了,提交表格的人,只有曾云一个人,结局理所当然。

我并不是个刻薄的人,这件事,曾云从不曾跟我解释过,我也不曾问。可能因为,没有触犯到我的直接利益,如果按实力,那6000块钱的奖学金不是她的,也不会是我的。接下来的时间,总是能听到有关曾云的一些闲言碎语,那些流言开始与我有关,说曾云背后里讲我坏话,跟学院老师报告我不专心学业,总去做兼职等等。我一笑而过,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

我们读的是两年制研究生,研二就得找工作了。开学前的暑假,导师知道我一心想做媒体,就通过他的私人关系,介绍我去本市最好的报社之一,A市晚报实习,我闲一个人太闷,于是试着叫了曾云。此前,曾云一直跟我说,会选择教师之类的行业,我以为她不回去,没想到她一口答应了。

我们在报社实习里两个月,之后回学校写毕业论文。我的进度比较慢,曾云做完初稿之后开始着找工作,几次拉我参加地产或者培训学校的面试,我都拒绝了,那不是我的兴趣所在。不幸的是,那年冬天,家里老人生病,我不得不赶回家。临走的时候,我跟曾云说,如果报社招人,记得通知我,我准备好资料让她代我报名。曾云一口答应了。

我清楚地记得,我回校是一个月后,冬至那天。晚上,导师给我打电话,问,今天听说了曾云的好消息,想问问你工作找得怎么样了。

我很困惑,问,什么好消息?

导师的声音也困惑了,说,曾云今天接到晚报的录取电话了啊,她上个月底去参加了笔试,一面,二面,据说竞争很激烈啊。之前,曾云还托我跟报社当人力主任的老同学打了声招呼。我以为你也会去,可曾云说你回家乡找工作了……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挂上电话的,发愣良久,一夜辗转,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我离开的这一个月,曾云明明每天都会给我发短信,问我家里事情解决好了没,问我什么时候回去,原来她不是在关心,只是刺探。都说社会险恶,可我还没毕业,就先被有情打了一巴掌,而且还是哑巴亏。我好想立即把曾云的所作所为告诉所有人,好想向所有人证明我更热爱并适合那份工作,可是,那样的做法,不是在自取其辱吗?错过的都已经错过,无济于事了。

可笑的是,那天之后,曾云就不再跟我联系,我自然也不会主动去找她。直到年末放假时候,作为班长的她要通知寒假事宜,才群发了一条短信给我。我习惯性地回答“收到”,她又回复了一条,说,我工作大概定下来了,晚报。

我沉默五秒,按出一排字:之前听导师说过,忘记恭喜你了。她没有再回复。

曾云,她触犯到我的底线了。我真的不是那种很强势的人,总把名利看得很淡,基本上,不会有人得罪我,第一,我很少与人争,第二,小得罪我不会放在心上。可是曾云,她真得触犯我了,不是因为她用那种方式拿走我心仪许久的工作,而是因为,她以朋友的身份,却对我那么做。

你们一定很想知道,我用如何的方式来报复的。恐怕,我要让你们失望了。我一再强调过自己不刻薄,不强势,我也不聪明,聪明就不会遭算计,想不出一些决定妙招来报复曾云,也并不想那么做。当我被得罪,被伤害的时候,的确觉得自己很可怜,因为一些不可避免的事,论文没写好,工作没找到。可是,正因为这样,我才不能把精力放到报复上去,有很多正事要忙活。

白天穿正装,参加各种招聘,回到宿舍立即开始写论文,写累了就上招聘网,投简历,我每天投出的十余份简历,每一份都是有针对性的,从不重复。那段时间,每天只能睡四五个小时,吃饭也都是急匆匆,可是精神很好。而曾云,听说她已经去晚报试用了。导师会见讲论文的时候,我们见过几次。我后来居上,本来还不成型的论文,一跃成为同门里问题最少的。而曾云的论文,则出了比较大的问题,她一副焦头烂额的样子。

3月份的时候,我参加了A市另一家著名报社的面试,顺利通过。此时,我的论文也顺利定稿。有趣的是,我被录取的晨报,跟曾云所在的晚报是死敌。晨报社是本市崛起最快的报社,而晚报是本市最早的一份报纸,两家一直是对头,互相较量。我默默地想,曾云,以后我们用笔杆子来一决高下吧。

另我意想不到的是,曾云在毕业之前,先辞掉了晚报的工作。来不及问,就是毕业答辩了,我以最高分通过,而曾云,61分险过,答辩完就当众趴在桌子上哭了——读过大学的人都知道,这分数明显是老师们“放水”,那么争强好胜的她,自然受不了。

我跟曾云再次联系,是毕业三个月之后,当时我的工作已经步入正轨。曾云去了广州,男朋友那里,她在QQ上跟我说话,问我过得怎样,我说很好。忍不住问她,为什么还没过试用期就辞职,曾云也只淡淡地回答一句,太累了,每天跑来跑去让人焦虑到疯,我不适合。

曾云:说实话,我是把她当朋友的。我的朋友不多,她是很重要的一个,认准一个人,就会毫无原则地相信你,不管别人说什么。有她这样的朋友,我一方面庆幸,一方面也觉得压力很大,不知道自己担不担得起这份友情。我太了解她了,把什么都看得很纯粹,可我做不到。我是那种,只要我想要的,就会奋不顾身去拿的那种,说点不好听的,就是不择手段了。

我不会去顾忌很多,像她,就是那种特别容易被人情所累的人,我不会那么做。为了得到想要的,我可以做一点手脚,也许她觉得不舒服,可我那样做也无可厚非吧?我有义务一定要帮她留意帮她找工作吗?是她自己时运不济。没错,我也觉得内疚,也怕面对她,可是,做都做了,大局已定。如果她还可以跟我做朋友,我接受。如果她从此把我当敌人,用各种手段来报复,我也接受挑战。可是我说过,我太了解她了,其实知道她不会报复我,以她的性格,会努力让自己过得比我更出色,她会觉得,那才是最好的报复。她就是这么个天真的女人,思想又呆板又正统,不会害人,只会对自己下手。

她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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