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纹身掩盖胎记,把处女之身交给爱人后,竟然惨遭背叛

文/寒情漠漠

方寒坐在“火银花”酒吧里的小舞台上,拨着吉他唱王菲的《流年》,绝色的美女,绝妙的声音,台下很安静。

方寒来到“火银花”一个多月,顾客增长了一倍。老板汪易说这是方寒的功劳。

一首《流年》唱完,满场的掌声,拍的最响的是那个肥头大耳的李老板,这个房地产商人有大把的钞票,还有双色迷迷的眼睛。

方寒回到后台,远远地看见汪易在和李老板说话。心想汪易样貌出众,又开着酒吧,他妻子怎么放的下心,带着孩子出国数年不回呢?胡思乱想间,汪易向她走来,神色有点不自然。

汪易在她身边坐下来,,支支吾吾地说:李老板说要你陪他一晚,他出五万。

方寒一言不发的走进了里间她的宿舍。

汪易给她的条件是不错的,每晚200元的收入已不算低了,而且在酒吧里间腾出了间杂物室给她当宿舍,这样的城市里就是租地下室一个月也要2000元,省了方寒的钱不说,更重要的是避免了下班走夜路。

方寒悄然落泪,汪易的话,她觉得是种屈辱。

敲门声响,汪易端了一杯水递到她手中,有股怪味。

胖大海,麦冬,菊花清热解毒,保护嗓子的,我下午在药房里买的。

方寒冷冷地说:我只是唱歌,不会做其他的事情的,请你转告吧,如果因我得罪了这里的客人,那我就离开。

我只是传他的话给你,对不起,这样的地方委屈了你。

汪易的头被喝醉了的李老板用啤酒瓶打破了,血流了满脸。

顿时,酒吧里轰乱了,侍应生纷纷围了上去,汪易一手捂着头,一手拦着众人。

李老板喝多了,没什么的。汪易用纸巾堵住了伤口说。接下来派了人安置了李老板在办公室休息,每个桌上送了一大扎清啤,安抚受惊的客人,什么时候什么情况,汪易总能做的滴水不漏。

方寒陪汪易去了附近的医院包扎。额头缝了五针,伤口不算很深。

从医院出来,汪易开着车对方寒说,不回去了,带你转转夜景吧。

深夜的城市在霓虹中闪烁中有种鬼魅的美。车里放了罗大佑老歌〈恋曲1990〉。寂静的夜里有了熟悉的吉他声让人觉得温暖,温暖让人觉得有点疲倦,疲倦让人的心疏于防范。

方寒更需要温暖。离乡背井到了陌生的城市,意想不到的关心也一样让人瘁不及防。

大了她八岁的汪易给了她很多细致和体贴,男人的温柔是女人的床,让女人想躺在上面,永远。

方寒开始融化,格子衬衫,素色长裙换成了嫩粉的吊带小衫,白色的水裤。坐在台上,唱梅艳芳的《亲密爱人》唱邓丽君的〈甜蜜蜜〉唱王菲的〈我愿意〉。每首歌唱完,她都能从不同的位置看到汪易向她鼓掌。她也向他微笑,目光柔情似水,蘸了爱情的歌声甜到腻。

打烊了,小小的宿舍里,汪易的吻轻轻落下,方寒的身体柔软的藏进他的怀里。他激情汹涌,手落在衣衫上,轻解衣扣,忽的,她猛然推开他,汪易有些惊异。

方寒看的出汪易的失望,但还是要拒绝。身体的秘密是她曾经爱情的伤。

方寒在小城里生活了二十三年,这二十三年里只交过一个男朋友,就是辛斐。

方寒认识辛斐的时候是个处女,离开辛斐的时候还是个处女。

方寒和辛斐是这座小城里比较有名的歌手。他们经常坐在公园的草坪上唱歌,每次都有很多人围坐一旁倾听鼓掌。方寒的声音是天生的,吉他是辛斐教的,对于音乐,辛斐有着独特的理解,方寒有着超强的领悟力。他写歌,和她一起唱,两个声部高低搭配,绕梁三日,人琴胶合。于是他们成了小城的一道风景。

方寒和辛斐的爱情从在公园唱歌时开始,在欲望深处结束。

方寒身体有个秘密,她貌美如花,身材婀娜,但是没人知道她的小腹到胸部间有一个蛇形的胎记,长而扭曲,漆黑无比。她从不和别人一起洗澡,那骇人的胎记是只有她父母和她知道。

和辛斐爱深了,情浓了,身体里膨胀的欲望使他们缱绻在一起。衣衫褪尽,方寒玲珑的曲线尽现,辛斐却呆住了。那样漆黑的印记,在方寒雪白的肌肤上,显得那样突兀,那样刺眼。这样的美丽的身体怎么会隐藏着这样丑陋的印记?瞬时,欲望如退潮的海水。

怎么会这样?辛斐那样惊讶沮丧的神情细如绵针丝丝缕缕都落在方寒的眼里,是刺伤。

方寒不懂,男人爱上女人是因为身体还是心呢?她觉得世界塌陷,第二天背了吉他,踏上北上的火车,不肯再接听辛斐的一切消息。

汪易飞去广州参加同学聚会。

从机场送走了汪易,方寒直接去了一家美容院,广告上说,那里可以文身。

打了麻药,身体还是疼痛要命。要掩饰胎记需要做一个全身的大图。经了六个小时针刺的疼痛,整个的前身有了一个妩媚的蝴蝶,胎记成了蝴蝶的躯干,没有了丑陋,只显出妖艳。她的身体痛着,心却快乐着,为了爱情,付出疼痛又有什么,在爱的人面前,她要给他完美。

七天后汪易回来,小别后的团聚。这次汪易很轻易的解开了方寒的衣服,惊喜,艳丽的蝴蝶给她平填了几分妩媚和神秘。身体胶合在一起,她痛并快乐着。

床单上的点点梅花,让汪易又一次惊讶,小寒,没想到你是处女……

妈妈给她打来电话,问她好不好,告诉她辛斐疯狂的找过她。

还找我干吗?一个女人褪尽衣衫却不为男人所接受,那是怎样的耻辱方寒永远无法忘记。

酒吧的生意不如以前了,汪易问:你能中午陪着我和李老板吃个饭吗?他是个大客人。

方寒不很愿意,汪易说生意场上,冤家宜解不宜结,客人就是上帝。

饭是在一家豪华的大酒店里吃的,在汪易的示意下,方寒喝了很多酒,不知道怎么到的酒店的客房。

总统套间里,她觉得身体被冲撞:汪易,我真的好爱你。

方寒恍惚醒来,头疼欲裂,床边没有人,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汪易,我想喝水。

从卫生间里出来的不是汪易,居然是肥头大耳的李老板,肥白的赘肉晃的方寒想吐。

怎么是你?汪易在哪儿?方寒用被单紧紧裹住身体

李老板淫笑着:该看的都看了,该干的都干了,还裹什么?汪易大概在点钱吧。我给了他五万,我说过,这是你陪我的身价。

如雷轰顶,方寒耳鸣目眩。

李老板告诉她,这场交易是从那天他打破汪易的头开始的。汪易是个情场老手,本来就是靠女人挣钱的,他现在的酒吧就是当初靠他出卖老婆才有的,为此,他老婆才远渡重洋。

李老板走了,出门前,他过来摸了摸方寒的脸,在她耳边说:我喜欢你身上的蝴蝶,哪天还陪我,价钱不变。

她拼命地冲洗着着自己身体,用力地想把蝴蝶抹去,可是蝴蝶只是变的更加红艳了,栖息在她身上哭泣。

方寒换了以前的手机卡,里面有一条辛斐发给她的话:男人有的时候并不是象想象的那样坚强,在一些时候他们也会有片刻的迟疑,但最终他们会知道应该做什么珍惜什么,请给他点时间好吗?

方寒哭的很厉害,她没给辛斐时间,更没给自己时间。

酒吧的宿舍里,方寒冷冷地对汪易说:李老板给你的钱,你要独吞吗?

汪易的眼里竟然有少许的惊喜:怎么会呢?我们一人一半。小寒,其实这对我们都好,我不会介意的,这不会影响我们的感情的。

方寒瞪大了眼睛:真的?你还会象以前那样对我?

当然,我会对你更好。汪易轻轻的吻她,从头发开始,一直到那只妖媚的蝴蝶,他的身体压上方寒的身体时,他没有看到,方寒的手从床单侧边抽出的匕首。

血从汪易的心口流出,滴在方寒身上那只巨大的妖媚的蝴蝶上,妖媚而诡异。

几天以后,人们在酒吧附近公园的湖里发现了一具女尸,法医检查的时候发现她的身体上有只巨大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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