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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男轻女,为了给哥哥娶妻,我被父母推入火坑3

重男轻女,为了给哥哥娶妻,我被父母推入火坑3

他们没想到我突然发狠,面面相觑,凑在一起低声商量。

我不知自己的未来会怎样,心里发慌,腿脚发软,语气却更加的坚决,“姐姐给家里挣了那么多钱,你们怎么对她的?我才不像姐姐那么傻!要么给我钱,要么我死!反正最后都会像姐姐一样得脏病病死,不如早点去死!还痛快些!”

提到姐姐,三个男人都有些心虚,最后爸爸一咬牙,退让了,“只给你一成!”

争执了许久,最后定了两成,以后我卖身挣的钱,自己能留下两成。

家里的男人们,莫名其妙没了两成的钱,有些不爽,但见我自愿去卖,很快就高兴起来。

吃晚饭时,爸爸甚至给了我一块肉,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我在心里不停的冷笑,这是死囚最后的断头饭?还是养大的猪,宰杀之前,最后的恩赏?

妈妈知道这件事后,一点反应都没有,让我怀疑她心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女儿。

到了晚上,为了省电,村里人早早就睡了,我家也不例外。

我睁着眼,一直没睡,每当有睡意,就拼命用指甲掐手心以保持清醒,到了早上两三点的时候,听着隔壁屋子爸爸和大哥二哥如雷的鼾声,我悄悄爬起来,抹黑把几件衣服和书本塞进书包里。

因为我白天的配合,男人们都以为我心甘情愿去卖,不用守着我了,他们没想到,我耍了心眼。

“姐姐。”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我一跳,和我同住一屋的妹妹娟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坐在床边看着我。

“姐姐,你要逃走?”

娟娟的话吓得我一声冷汗,我扑过去捂住她的嘴,小声的叮嘱她,“别吵醒他们!”

娟娟拼命点头,我放开她,背上书包就要离开,娟娟压低声音说道,“姐姐,带我走吧!我好害怕!”

我回过头,看向娟娟,夜色太黑,我看不见娟娟脸上的表情,只能看见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

“大姐死了,你又要走了,剩下我一个人,我好害怕,姐姐你带我走吧,我不读书了,我们去打工挣钱养活自己。”

娟娟低声抽泣,她一提到死去的姐姐,我就心如刀割。

我抱住娟娟,小声安慰,“姐姐没办法读书了,你一定要读下去,一定要考大学,你等着姐姐挣钱,寄钱回来给你读书。”

在我再三的安慰和保证下,娟娟终于停止哭泣。

我小心翼翼的打开门,回头朝娟娟挥挥手,娟娟也朝我挥手,那么黑那么浓的夜色,我居然可以看见她眼睛里的泪光。

她眼里的泪光,和姐姐温柔哀伤的目光,在很多年后,依然萦绕在我的梦里,令我午夜梦回时,心碎且自责。

我蹑手蹑脚出了院子,刚松了一口气,就看见一个人影站在离我几米远的大树下。

我呆立在原地,惊出一身冷汗。

人影慢慢的朝我走来,那人很瘦小,身形佝偻,脚步轻得听不见声音——是妈妈!

我紧张的盯着妈妈,手脚直打哆嗦,生怕她大声把爸爸和哥哥们叫出来,抓我回去。

想起上次逃跑时,妈妈明明看见我,却一言不发的转身去了厨房,我心里存了点侥幸。

转念一想,这次和上次不一样,上次我只是逃家去上学,这次我是要永远的逃跑,断绝家里拿我赚钱的机会。

妈妈那么看重儿子,怎么会让我逃跑,害得二哥没有钱娶媳妇?

我不敢跑,也不敢说话,害怕得几乎昏过去。

就在我几乎扛不住要昏倒时,妈妈终于来到我面前,她始终低着头,就在我胡思乱想时,她抓住我的手,塞了一把皱巴巴的纸币给我,还有一个小小的手电筒。

“走吧,走了就别回来了。”

妈妈的声音又干又沙哑,如破败的风箱,我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她始终没有抬头,说完这句话,她低着头,无声无息的回了自家的院子。

漆黑如墨的夜色下,她背影佝偻,脚步蹒跚,我鼻头一酸,眼泪汹涌而出。

我终于相信,她心里是爱我的,她只是不说,不表露出来,或许是不敢,或许是不善于表达。

妈妈,娟娟,你们等着,我会回来接你们的!

我会努力挣钱,带你们逃出这里!过上幸福的生活!

我在心里暗暗发誓,飞快的抹掉眼泪,转身奔入夜色中,奔上我以为的光明幸福的明天。

很久很久以后,久到我对妈妈,姐姐和娟娟的记忆,只剩妈妈佝偻沉默的背影,姐姐温柔哀伤的目光,和娟娟眼里晶莹的泪光,其余的一切全都变得模糊不清,我才知道,我的明天永远不会有光明,我的人生也不会有幸福。

不过,那时的我,已经习惯了,身上的伤,心里的伤,痛着痛着就习惯了,日子的煎熬,熬着熬着也习惯了。

再难熬,再痛,总会过去的,不是吗?

妈妈给我的钱并不多,大概三百多块,都是零零碎碎的纸钞,一块两块,十块五块,甚至还有一毛两毛的,全都皱巴巴的,上面沾着泥土,我不知道这三百多块她攒了多久,可是我知道,这里的每一分钱,她都攒得艰难。

也许是姐姐的死触动了她,她不想另一个女儿也走上绝路,她拿出偷偷攒的钱,送我逃走。

我买了一张去南都的最便宜的火车票,头也不回的踏上列车。

南都,南国之都,气候温暖适宜,是海边之城,风景如画,但这些都不是我选择南都的原因。

我选择南都,只有一个因素,钱!

南都经济发达,工厂林立,是赚钱的好地方,我只想挣钱,供娟娟读书。

2006年的冬天,离过年只剩不到一个月的日子,十八岁的我来到了南都,来到了这个浸染了我无数眼泪和伤痛的城市。

我在接下来的十多年里,辗转风尘,颠沛流离,曾有过众人艳羡,意气风发的日子,也曾卑微求生,受尽屈辱,曾被人真心呵护,捧在掌心珍惜疼爱,也曾被辜负,被欺骗,被伤害,被抛弃。

十年的岁月,留给我一道身上的长长的疤痕,以及无数心上的伤痕。

我记得那一天,当我走下火车,第一次踏上南都的地面,温暖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高楼大厦,车水马龙刺入我的眼睛,熙熙攘攘的人声灌入我的耳朵,一切都那么的陌生,又让人充满希望。

可是,现实很快就给了我一记耳光。

我找到一个最便宜的出租屋,每天八块钱,小小的房间里,架着八张上下铺铁床,又挤又小,连转身的地都没有,住的都是来南都找工作的年轻人,个个脸上充满憧憬和兴奋。

交了租金和押金后,我身上只剩一百多块钱,必须尽快找到工作。

为了省钱,我每天买最便宜最能充饥的馒头,喝自来水,在外找工作时,连瓶水都不敢买。

屋漏偏逢连夜雨,从大山走出来的我,太过单纯,没有求职经验,并不知道找工作并不需要保证金这回事,在我忍痛交了保证金后,身上分文不剩。

结果不言而喻,我被骗了,我去派出所报案,年轻又不失威严的警察耐着性子给我做了笔录,教训了我一顿,说我没脑子,这么简单的骗局都会被骗。

我讨好的笑,不敢辩解,最后,警察说他们会处理的,让我回去等消息。

走出门口时,鞋带松了,我蹲下身系着鞋带,听到里面传来对话声。

一个比较老成的男人声音在说:“你真给她查啊?”

给我做笔录的年轻警察,满不在乎的说道,“查什么查?才一百多块钱的案子,有什么好查的?这种小案子太多了,根本查不过来。”

他的话如一盆凉水泼了下来,将我浇了个透心凉。

是啊,才一百多块钱的案子,用得着浪费警力?这是南都,是中国南部最发达最繁华的城市,有钱人太多,动辄百万千万的诈骗案,一百多块钱,也就一张红票子,加几块钱零头,扔进水里连声都不响。

可是对我来说,他们看不上眼的钱,是我全部的身家,这关系着我会不会露宿街头,甚至会不会在这个遍地黄金的地方饿死。

在房租加押金都用完后,我被房东赶了出来,在街头游荡,我已经一天没吃饭了,饿的时候,就拼命喝自来水充饥。

到了夜晚,城市华灯初上,我饿得头晕眼花,在过马路时,没有注意是不是红灯。

一辆汽车在我身边猛地停下,发出刺耳的声音,我摔倒在地上,脑子里一片茫然。

“喂,你丫找死还是碰瓷?没看见是红灯吗?想死就滚远点,别刮花了凌少的车。”

副驾驶上,一个长相美艳的女人摇下车窗,探出头来朝我破口大骂。

终于回过神来的我自知理亏,慌忙爬起来,走到路边等车子过去,这是一辆银灰色跑车,我不认识是什么牌子,但是很漂亮。

手心蹭破了皮,血丝混着泥土,火辣辣的疼,我下意识的去摸。

“看来没事,凌少,走吧。”

女人转过脸,换了副谄媚讨好的嘴脸,朝旁边的男人说道。

凌少投过来一个眼神,深沉,幽深,锐利,看不出情绪,如南都的深海。

他大概二十出头,头发梳得很整齐,衣着得体,长相英俊,五官深刻立体,尤其是那一双眼,狭长漂亮,瞳仁漆黑如墨,眸光幽幽,眼神深邃如海,后来我才知道,他的眼睛是俗称的凤眼。

他的眼神,让我感到害怕和不安,我慌乱的低下头去,避开他的目光,小声的说道,“我没事。”

“她都说没事了,走吧走吧,姐妹们都在等着您大驾光临呢。”

女人满心不耐烦,却不敢表现出来,赔着笑催促道。

凌少收回目光,我暗暗松了口气,耳边传来他毫无波澜的声音,“给她钱!”

“什么?”

女人眉毛一挑,见凌少没有说笑的意思,心不甘情不愿的打开钱包,拿出两张红票子,扔在我脸上。

跑车扬长而去,我飞快捡起地上的钱,紧紧抓在手心里,犹如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凌少,这个在我生命中来来去去的男人,他对初次相遇毫无印象,但我却记得,那时的我,对他满怀感激,我曾以为他是我的救世主,后来才知,他是最冷酷最残忍的恶魔。

他给我钱,不是因为同情和怜悯,而是他绝不留下任何把柄。

好事成双,这一天晚上,我找到了工作,在一家餐馆当服务员,工资不高,但是包吃住。

这是一家夫妻店,老板是大厨,老板娘是收银员,而我负责招呼客人,点菜上菜,餐馆打烊后打扫卫生。

老板一家另有住处,所谓的包住,便是把几张桌子拼在一起,铺上被褥,但我已经很满足了。

老板娘很严厉很精明,老是挑剔我,而老板则很和气,对谁都笑眯眯的,对我也很亲切,时不时的拍拍我的肩,摸摸我的头,捏捏我的脸,让我加油干,等试用期满就给我加工资,我以为这是老板表示亲近的方式,虽然觉得有些不自在,并没有提出不满。

不谙世事的我,根本不知道老板的不良企图。

老板碰我时,都是避开人的,终于有一天,我在厨房拖地时,老板笑眯眯的说着小艳身材这么好,不知道以后会找什么样的男朋友时,老板娘推门进来,逮了个正着。

老板娘怒气冲冲的冲过来,扬手甩了我一耳光,骂道,“狐狸精!敢勾我老公!老娘抓烂你的脸!不要脸!”

我捂着脸,不敢说话,听着老板娘口水横飞的骂着‘贱女人’‘烂女人’之类的字眼,骂了足足十几分钟,才说道,“我要开除你!滚远点!别让我看见你,否则撕烂你的脸!臭不要脸的贱女人!”

我吓懵了,不停的求饶,求老板娘别开除我,我要挣钱给妹妹交学费。

老板娘充耳不闻,口口声声要开除我,我急得要哭出来了,老板让我出了厨房,不知他和老板娘说了什么,老板娘没有开除我,我暗暗松了口气,对老板很感激。

自那以后,老板娘处处挑我的错处,老板也没有再碰我,我每天埋头干活,更加勤快。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下去,餐馆挺小,做的都是家常菜,来这的大部分是熟客,形形色色的人在餐馆来来去去,我记忆最深的便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每天都来吃晚饭,老板叫她红姐。

红姐每次出现都是浓妆艳抹,身上喷得香喷喷的,大冬天还穿着黑丝袜,裙子特别短,看人的时候,眼神乱瞟,不知为何,看见这个女人,我就想起村子里的三姨,下意识的离她远远的。

可红姐似乎很喜欢我,每次都热情的和我说话,嘘寒问暖的,渐渐的,我对她的戒心少了许多,单纯无知的我,根本不知道,一张无形的网已经张开,等着捕捉我这只猎物。

一个月后,年也过一半了,到了发工资的日子,老板娘扣下了我的工资,说要押一个月工资,下个月才发。

过完年,娟娟就要开学,她今年十四岁,在镇上的中学读初二,家里没有姐姐挣钱,爸爸肯定不会让她再读书,我得赶紧想办法挣到钱,寄钱回去给她交学费。

因为心里有事,精神恍惚,我打碎了两个盘子,老板娘对我又掐又骂,把我的胳膊都掐青了,我不敢反抗,怕丢了工作,只能拼命忍着。

打烊后,我去后面的小巷倒垃圾时,老板跟了出来,塞给我两百块钱,让我先用着,如果有急事需要钱,再找他。

“谢谢老板。”我连声道谢,心里很感激老板。

“谢什么,应该的,你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

老板笑眯眯的说着,细小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精光闪烁,他握住我的手,拍了拍我的手背,又捏了捏,他的手又肥又油腻,我感觉不舒服,强忍着没有甩开。

这一晚,和往常一样,打扫完店里和厨房的卫生,已经十一点多,我累得不行,倒头便睡。

睡梦中,感觉身上似乎多了个人,我立马吓醒了,睁眼一看,赫然是一个男人的脸,我下意识的便要叫起来,却被对方捂住嘴。

我拼命挣扎,男人死死按着我,借着夜灯的光芒,我看清那张满是肥肉的脸,居然是老板!

“小艳别叫,你给我,我下个月给就你涨工资。”

老板噗呲噗呲喘着粗气哄着我,死死捂住我的嘴,不准我叫喊。

我拼命挣扎,手指抓破了老板的脸,老板火了,左右开弓,连甩了我几巴掌,把我打得眼冒金星,差点晕过去,他边打边骂,“臭女人,收了老子的钱,还不给老子碰!想得美!你乖乖听话,以后老子给你钱花,你敢反抗,老子先打死你!”

我被打傻了,只知道哭,连叫喊都忘记了。

老板见我怕了,肥腻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低下头来……

我感到特别恶心,特别屈辱。

就在他要得逞时,我的手摸到旁边桌上放着的碗碟,我哆嗦着抓了一个茶壶,用尽全身力气打在老板头上。

老板摔下桌子,头上流出血,我连忙爬下来,手脚发软的往门口冲去,刚跑到门口,就被老板抓住,他揪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狠狠砸向墙壁。

我被砸得晕乎乎的,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敢打老子,老子今天要你的命!装什么纯?”

老板把我如破布般丢在地上,粗声粗气的骂道,他额头上的血流在脸上,特别吓人。

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绝望得想去死。

见我不再反抗,老板嘴边露出狞笑……

绝望中,我看见旁边的角落里摆放着一箱箱空的啤酒瓶,我心里燃起希望,抓了一个啤酒瓶,狠狠砸在老板头上。

老板没有倒下,满脸是血瞪着我,我又抓了两个啤酒瓶,狠狠打在他脑袋上,这一次,老板终于倒了。

老板倒下后,我才知道害怕,看着杂乱的屋子,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杀人了!

我慌不择路的跑了,我不停的跑,跑了十几分钟后,被深夜的冷风一吹,我恢复了一两分理智,打算折回餐馆去拿书包,书包里有我的身份证和钱,我不能丢了。

刚回到餐馆找出书包,就看见老板从地上坐起来,瞪着我。

我吓得差点魂飞魄散,随后,狂喜不已,原来老板没死,原来我没杀人!

“臭女人,敢打破老子的头,老子……啊!痛死老子了!”

老板捂着头上的伤口,凶狠的骂道,我不敢看他满是血污的脸,抓了书包,飞快跑了。

身上只有三百多块钱,我还要存钱给娟娟交学费,一分钱都不敢乱花,问了几个旅馆,最便宜的都要五十块,我舍不得花这个钱,便坐在路边的台阶上,等着天亮。

脸上疼,头上也疼,稍微一摸,痛得我直抽气。

夜幕中的城市,高楼上的霓虹灯彻夜开着,美丽得让人迷醉,万家灯火,却没有一盏是我的,我只是个挣扎在底层的异乡人。

在这个安静的夜晚,我想起姐姐,想起她最后的温柔哀伤的目光,她对我说过的话,她对我所有的期许,想起今晚的遭遇,我的眼泪不争气的涌了出来。

我抱着双肩,哭得不能自已,好像要把所有的委屈和苦痛都哭出来,我越哭越难过,越哭越心碎。

“喲,这不是小艳吗?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哭?”

诧异的声音传来,我抬头一看,泪光迷蒙中,看见一张浓妆艳抹的脸,是常来餐馆吃饭的红姐。

红姐拿出几张纸巾,铺在台阶上,挨着我坐下,“来,和红姐说说,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被欺负了?”

也许是太害怕,也许是太难过,我在红姐面前放下了戒备,把刚刚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这个王八蛋也太不要脸了!”

红姐一拍大腿,义愤填膺的骂道,“早就看那王八蛋不顺眼,小眼睛乱转,满脸横肉,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果然,被老娘猜中了!就他那样的畜生,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白天做大梦!”

文/《黑色迷你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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