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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死后,我和嫂子相依为命,对她产生了异样的依赖感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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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死后,我和嫂子相依为命,对她产生了异样的依赖感4

杜小成等人当场停手,扭头望过去。

我趴在地上,全身疼痛,像条死狗,感觉那个声音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但想不起来。

只听杜小成嘻皮笑脸地说:“哦呵呵,原来是慕容校花驾到,有失远迎啊!怎么了,要大美女救小怂货?不会吧你?”

那被叫做慕容校花的冷道:“一边儿去,不想跟你说话!”

“好好好……”杜小成声音突然一变,似乎很恐惧,连说三个“好”字,马上又道:“兄弟们,撤!林黛玉,你特么今天走运了。”

他们一伙人真是像怕了那校花,几秒钟之内就滚出了柳树林子,脚步声非常凌乱,似乎还嫌爹妈给少生了两条腿。居然有个家伙撞树上了,哎呦惨叫一声,爬起来又跑。

我心里松了一口气,从地上爬起来一看,顿时懵了:“是……你?”

花坛边,一个高挑的白裙女子,长得漂亮极了,亮眸红唇,神情如冰,正是我早上碰到的那位。真是没想到她是二中的学生,还是校花。

她看见我,也是神情微微一变,马上恢复了那冰山美人的神色,说:“要不要看医生?”

她虽然冷,但这时候到底是一种关心,声音冰脆也好听,让人心里有点点暖。我连忙说:“没事没事。”

皮肉伤对我来说,确实没什么,习惯了,主要是看医生又得花钱。

“哦……”

她就这么应了我一声,又看了我一眼,神情依旧冰冷,转身就走了。

背影袅娜,步态轻盈,秋风中长发如水,裙摆漫飞。她来得突然,走得也快,我连谢谢都来不及说。

当即,我冲她修长傲然的背影道:“哎,慕容……慕容……谢谢你了。”

实在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又觉得叫她慕容校花不妥。

她头也不回:“我叫慕容冰雨。”

话音落时,她已转过花坛,身影消失了。

我站在那里,望着她消失的方向,苦涩地笑了笑。这个慕容冰雨,果然是冰一样的校花。能吓走杜小成那一伙人,她可真是不简单。

我看看身上,又特么脏了,一身的泥灰、草汁,心头愤然又无助。

杜小成这一伙混蛋太嚣张了,有他们在学校里,我能好吗?

反抗?我太弱,打不过。

家势?我更弱,比不过。

人缘?我依旧孤单,没有小伙伴。

香姐不要我打架,她不想我受欺负。可我还是受欺负了,而且是上高中的第一天,开了一个不好的头啊!

今天有慕容冰雨,下一次还会有吗?我应该怎么办?

难道高中三年,我注定了要被欺负到底吗?不!我不想就这样窝囊地活着,要活出个人样来!

想了想,我掏出手机来,搜索了一下市里的武术培训班之类的。他们无非不就是能打吗,我不敢伤他们,但学习防御不行吗?

结果让我失望,什么武术培训、跆拳道之类的学费都太贵,学不起。这世界,什么都他妈讲钱!

我满心懊恼,沮丧。只能先忍两三个月,等攒够了钱再说。

我清理了身上的脏污,但有些清理不掉,可也只能那样,去找班级报到。

走进高一(三)班教室,那里已经很多同学坐着了。

讲台上,一个紧身红裙的年轻女老师站在那里,正在微笑着打电话。她很漂亮,皮肤很白,线条起伏。看报名分班的情况,她就是班主任王明雪了。

同学们一个个穿得干净,好些人衣着上档次,就我一个人像个土包子。不,我就是一个土脏兮兮的包子,一进去就面对很多蔑视的目光。他们中除了几个趴着睡觉的,好多看着我在窃窃私语,听不见,但显然不是什么好话。

我不在乎,朝讲台上走去。

王明雪看见我,眉头就是一皱,脸色好像垮了下来。她匆匆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看着我:“开学第一天,穿得这么脏,一点也不讲文明卫生么?农村来的吧?”

台下有人轻笑了起来。

我心里不舒服,班主任怎么这样啊?农村来的怎么了?

我把通知书和交费条子递了过去:“王老师,我报名。”

王明雪倒没再说什么,让我自己填写报名登记册,里面父母我都写了“无”,其他监护人,我也写了“无”,但还是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她拿过来一看,皱了皱眉,又多看了我一眼,对我说:“给同学们做个自我介绍吧!”

我看着台下一片无所谓的目光,正要开口时,后面一个趴着睡觉的男生抬起头来。他看见我,突然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叫道:“哇,林黛玉啊!哈哈,他是我们老家的林黛玉!”

教室里顿然一片哄笑,乱哄哄的。

妈的,又是老熟人吗?我心里火,寻声定晴一看。

艹!小眼晴高鼻子,粗大骨头架子,杀马特发型遮了左耳朵,穿着花T恤,竟然是申海洋那王八犊子,就是我差点咬掉他左耳的那家伙。

这家伙十八岁了,初一下学期他全家就离开了村子,搬到市里来了。真没想到,这王八犊子竟然跟我一个班。

冤家路窄啊!刚走了一个杜小成,又来了一个申海洋。

王明雪还特意看了我一眼,颇为好奇,但还是严肃着脸:“申海洋,严肃点,什么林黛玉贾宝玉?这是林雨同学!”

教室里又是一阵轻笑声响起。

申海洋对我扮了个冷冷的鬼脸,低头下去,似乎对同桌的男生说着什么。他脸上在鬼笑,就知道没说什么好话。

那时,还有个二坐二排边角的女生说:“咦?他好像小猪哎!”

当场,有不少同学还是点头应和,说长得真像。申海洋却道:“是像小猪,不过人家是大明星,他是头病猪。”

这狗逼,最爱损我最爱打我的,也就他了。

王明雪斥了申海洋:“你安静点。看起来你们也认识,至于这么吗?”

她似乎……还有那么一点正义感。

申海洋悻悻而笑,没再说什么。

王明雪看了我一眼,居然也低哝一声“确实是有点像”,然后说:“你自我介绍一下吧!”

我低垂着眼眉,说:“大家好,我叫林雨,林子的林,下雨的雨。”

然后,我不说了,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申海洋的同桌居然笑嘻嘻地说:“林黛……哦,林雨,就这么完了啊?你什么血型、星座,有什么爱好什么的啊?家里有什么人啊?都做什么啊?说说呗?”

这狗逼,绝壁心里没好话。旁边,申海洋还低头窃笑,眼睛却瞟着我,仿佛在说:林黛玉,你娃这下好看了。

我却对王明雪说:“王老师,我的座位在哪里?”

她也没说什么,给我发了书,把我安排在第二排边角上,挨着一个小个子的女生坐。没有办法,我个子确实瘦小。

那个同桌,刚好还是先前说我像小猪那位,皮肤红润,小圆脸,长得倒是有些普通,但衣着很上档次。

我抱着书就去了自己的座位上。

同桌冲我笑了笑,笑容倒是显得有些亲和力,露出两颗雪白的小虎牙,居然有两个小酒窝,为她增色不少。

我对那虎牙同桌点了点头,也不笑就坐了下来。过往的日子,让我在人前是不会笑的,显得冷漠。

王明雪在讲台上又接起了电话,和人谈论着化妆品、服装的事情,说着她还走出去了。

教室里闹哄哄的,同学们交头接耳,很多目光在往我这边扫,让我心里很不舒服,可又能怎么办呢?申海洋那瘪犊子在班上,我的事情恐怕很快就开传开了。

虎牙同桌很快递了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小猪,你为啥叫林黛玉,嘻嘻!

她还在文字后面画了一个俏皮的笑脸。

我见纸条就是火,瞪了她一眼。

她居然身子一直,胸脯一抬,鼓着乌溜眼睛冲我一瞪,那神情很有挑衅的味道,对我一扬拳头,低声说:“咋?想打架啊?不就问问你吗?”

妈的,就连女生也敢欺负我,真让人气炸。

很多人注意到了这边。申海洋脖子一抬,直接吼道:“虎牙妹,雄起。林黛玉就是个弱,你可以随便打。”

教室里马上笑闹开了,很多人眼巴巴地期待着什么。申海洋冲我冷狠狠地笑了笑,指了指他被头发遮住的左耳,似乎在提我小时候的事情,他准得给我好看。

虎牙妹一扭头,冲着申海洋叫道:“我打不打关你鸟事?你丫给我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

她显得很有脾气,语言粗暴给力,让全场有些乍舌。

申海洋那货腾地就站起来了,冷道:“虎牙妹,洋哥我不打女人,但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我干净你妹啊?你妹才女人呢!你全家都女人!”

哦哟,虎牙妹这小暴脾气炸天了。教室里顿时一阵哄笑。

申海洋站在那里,脸色很难看。他确实有个妹妹,跟我一般大,叫申海兰。

他一指虎牙妹:“去你妈的虎牙妹,看上林黛玉了?一个大虎牙,一个小病猪,你们还真绝配,难怪坐在一起,缘分呐!”

教室里又是一阵哄然大笑……

我听得心里也火啊,但只能忍着。不关我的事,我不用去掺和。

虎牙妹一跺脚,地板都在震,起身骂道:“申海洋,你特么放学后在学校后门给我等着,老子抽不死你丫的!”

这话听得我心里一惊,小虎牙脾气真大。看她小小的个头,居然敢挑衅申海洋那个大块头,这小子可真是练过的啊!

申海洋冷道:“虎牙妹,别以为洋哥我不敢打你。不过,今天中午洋哥我还真没时间……”

他话没说完,虎牙妹已抢道:“少你妹的说没时间,认怂就认怂了呗!”

“嘿!虎牙妹,你特么……”

就在那时,王明雪走进来,斥道:“吕晓薇,申海洋,你们吵什么吵?都给我坐下!我说两句。”

还是班主任牛一些,小虎牙和申海洋相视冷瞪一眼,各自坐了下来。

王明雪风姿绰约,往讲台上一站,开始叭啦叭啦地讲学校里的规矩。我倒是听了,很多同学听得直打瞌睡的感觉。

我的同桌虎牙妹……哦,应该是吕晓薇,她拿出笔来,在纸上写划着。我瞥了一眼,居然上面写着:申海洋,初中就算了,你上了高中还敢跟我斗嘴,老子整不死你!

这女同桌脾气好生猛,我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还暗自想着,是不是她真的很能打啊?看她粗实的身子骨,有点像练过的。看情况,她和申海洋倒是初中就认识了吧?

莫名的,我生起一种念头来,想和她交往一下,看看她跟谁学的。当然,我不可能拜她为师,要不然男人的尊严往哪放?

谁知她看见我在看她,瞪了我一眼,马上在纸上写划: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都是因为你个死小猪,害得老子心情不好!

我特么差点喷了。就她那颜值,一百分的话,七十分吧。

不过,看她表情冰冷的样子,真像是发火了,我也就不招惹她了。免得她真能打,又是个小暴脾气,搞得我真被女生欺负了。

只是想想她对申海洋不客气的样子,我还是感觉很解恨的。

我想了想,便也拿了张纸出来,写过去:“谢谢你。申海洋跟我从小是仇人,家势比较好,老是欺负我。”

她看了一眼,写过来:“他家势好?鸡毛!我还没放在眼里。你真是头病小猪,一点脾气也没有,就让他欺负吗?”

这是一种心灵上的敲打,让我很难受,没再写什么了。过往的痛苦就是一种耻辱,我不想展示出来,特别是给一个女生说。而吕晓薇这么有脾气,估计是家势比申海洋更好吧?

她见状,又写道:“怎么不写了?”

我只能写回去:不想写了。

结果,她马上回了一行字:“哦,不想说就算球!”

这语言来得妥妥的生猛粗暴,我都快汗了……

然后,她把纸片都撕了,连同我的也拿过去撕掉了。

王明雪的话也差不多讲到最后了,她将我们一一点了名,让我们存了她的手机号,然后说:“今天一天时间都上自习,学校根据你们的身高资料,尽快安排军训迷彩服,明天发放。同学之间多沟通、交流,互助互爱吧!明天开始军训,为期两周。白天上午军训,下午军训两小时就上自习课,晚上不用上自习。”

正那时,她的手机又响了。她便让我们自己看数学书,那是她的科目,或者同学间交流交流,然后出去接电话了。

我拿起数学书看了。

吕晓薇也拿出数学来看。看了两页之后,直接低声冒了句:我日,怎么这么难懂啊?

我听得又要喷了,不过看那些内容,并不是很难的样子。我没看她,她则无聊地拿着书坐在那里,居然打起了瞌睡。

没多久,下课了。我去了楼道角的男厕一趟,出来时,拐角处伸了一条腿,差点挡了我一个狗吃屎。

我稳住身形后一看,妈的,是申海洋的同桌毛彪。申海洋呢,就在不远处的过道上,冷嘿嘿地看着我。

毛彪双手抱在胸前,冷呵呵地看着我,说:“怎么,不服啊?”

我忍了,不理会,掉头走了。

身后,毛彪冷笑道:“呵呵,洋哥说得不错啊,林黛玉果然是个病猪小懦夫。小子,你没啥前途,我不看好你。记住了,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妈比的,你给我记住,总有一天老子要让你还回来的。我心头暗自发狠,默默地回教室了。但我知道,还不知道要熬多久忍多久,可也得撑下去不是?

幸好的是,申海洋随后和毛彪下楼去,然后一天都没来教室,王明雪也不管他们。

中午放学回家,我去存车处取车,发现有个男生鬼头鬼脑地跟着我。当我骑车走了之后,他倒没跟着。我心里很不舒服,只感觉还会发生什么事。

下午,王明雪说有事,便第一节课后离开,让我们自己在教室里上自习。

她刚走,早上带我去见杜小成的刘梦平走进教室里,在我对面坐了下来。他很嚣张地扫了扫教室里,没人敢跟他对视。

那时候吕晓薇上厕所去了,如果她在,估计小暴脾气又要发作了。

这男生冲我嘿嘿一笑,说:“林黛玉,你这回摊上大事儿了。”

我看了他一眼,心说除了遇上两个冤家,还能有他妈什么大事?

他见我不说话,又嘿嘿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这阵子,小成哥暂时不会找你的麻烦了。不过,嘿嘿,差不多军训结束吧,还有比小成哥还牛的角色准备收拾你了。那就不是一顿打那么简单了,自求多福吧!至于你们高一有没有人欺负你,那就很难说了,你们先玩着吧!”

说完,他阴阴一笑,转身就离去了。

我真是恼火啊,这他妈什么事儿啊?我是招谁惹谁了啊,还有比杜小成厉害的角色吗,我特么见过吗?

旁边有些同学又议论开了,说我这是真是霉得一比啊,招惹了不少人啊!甚至有人说:谁叫他长得像小猪啊,人家看不惯呗?

也有人说:人家高二高三的,每年开学了,总是要立威的,可能正好拿林黛玉开刀吧?

我听得心里火死了,大叫道:“你们都他妈闭嘴!”

这一吼,还镇住了那些七嘴八舌,让心里舒服了一些。当然,他们从此恨上我了。

一整个白天,我都在自学,感觉确实不很难,但心里很难受。而吕晓薇没怎么跟我说话,差不多睡了一个白天,也真能睡。申海洋不在,她中午也没和这小子约架。

下午放学后,我去存车处取车,准备回家吃了晚饭就赶去上班了。结果,我的前后车胎瘪了。

看了看,是有人用刀子划了车胎,真是气死人了。我能想到的,不是杜小成一伙,就是申海洋干的,但又没有证据。

推车到学校门外,修理之后,来不及回家了。我给香姐发了信息,说放学晚了点,先不回家,先去厂里上班了。

然后,骑着单车抄近路,从一片老街中间穿行,往服装厂赶去。

骑进一条污水横流的小巷子时,后面轰轰的摩托车声音传来,看似速度很快。我靠边避让,人家骑得飞快,溅了我一身的污水后,居然在前面停了下来。

那时我才发现,居然是申海洋和毛彪,一人一部崭新的赛摩,很拉风,前后横放,把我的去路给堵住了。

冤家路窄,我心里憋屈极了,恐怕一顿打又是少不了的。

申海洋挡在我前面,冷笑道:“林黛玉,往哪里走呢?”

我冷冷地看着他,没说话,推着单车想从旁边绕过去。

谁知他一挡:“怎么?村里老乡见了面,招呼也不打,也不叙叙旧吗?”

“没什么好叙的。”我道。

“怎么可能?你看!”申海洋一撩自己的头发,露出左耳来,那根部赫然一排手术线疤,“这地方,你不会不记得吧?你这条疯狗咬的哎!这帐,你说怎么算?”

毛彪挡在我后面,直接道:“洋哥,还能怎么算?先打掉他几颗牙再说呗!”

“好主意!”申海洋突然一脸狰狞,大叫着朝我一脚踹过来。

我情急之下,提起单车朝申海洋用力推砸过去。

他来得急,没想到我会有那么一手,一下子被砸倒地上,脚卡进前轮钢丝幅条里,还拔不出来了。

我拔腿就想跑,毛彪飞起一脚踹在我肚子上,把我踹倒在污水地上,还差一点砸到单车上。申海洋骂骂咧咧地往起里翻。

我刚想往起里爬,一辆高大粗犷的黄色吉普冲进了巷子里,车身占了大半个巷子宽,朝我们急速冲来。

轰鸣的马达声中,驾驶室探出个短碎头,尖锐的声音传来:“死小猪闪一边儿去,看我弄不死两个丫的!就知道这俩货没安好心!”

文/《凶猛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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