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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我跟我妹睡一张床的那些事儿

小时候我跟我妹睡一张床的那些事儿

站在火车的过道里面,看着窗外的风景,又看了看手里的电话号码,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叫林狼,是从山里出来的人,这个山林和外界很少接触,村子里面缺少女人,当时正好有拐卖人口的人,就卖了一个女人去我们村子。

我的父亲告诉过我,我的母亲是大小姐,刚来的时候,饭都不会做,但是村里就是如此,两个男人用一个女人的事情都会出现,但是还好,我家里没有出现这样的事情。

我父亲叫林大牛,是村里最健壮的人,也有人叫我父亲大傻,我父亲说,我妈妈来了之后,从来不说自己的名字,当时来的时候,母亲肚子是大的。

那时候,我早就出生了,缺少一个奶孩子的妈,正好这个女孩还怀孕,就给留下来了,这是谁也没想到的事情,卖媳妇这件事,在远地方很常见。

但是如果是怀孕的女人,那就不怎么值钱了,村子当时的想法是把这个女人给赶走。

村里没有学校,没有教书先生,唯一有点实力的就是村长,这也只是两个字与一个字的差别。

不久后,我的妹妹出生了,我和我的妹妹一起抢母亲的奶水喝,可能是我天生比较能抢吧,总是把我妹妹弄哭了。

小时候因为这样的事情,妹妹差点死了。

而父亲不算是很争气,勤勤恳恳,除了有一把子力气,别的什么都没有。

小时候,母亲就不怎么喜欢说话,但是妹妹似乎很喜欢和我一起玩,虽然我经常抢她的东西吃。

母亲不会做饭,但是学的很快,可是无论母亲怎么学习,都改不了那种大家闺秀的气质。

村里的长者说,我母亲真的是大家族的人,可惜被卖到这里来了。

有时候,我母亲会哭泣,会望着外面的天空发呆,甚至有的时候,会念叨一些我听不懂的鸟语。

母亲告诉我,那个叫英文。

我知道母亲讨厌我,我也不懂为什么讨厌我,父亲喜欢母亲,或者说,村子里面的男人都喜欢我母亲,因为母亲实在是太漂亮了。

及时我十几岁了,母亲还是那么的美。

妹妹还是老样子,因为小时候奶水被我吃了,所以长的比较慢,身子骨很弱,很弱。

母亲说喜欢什么桑叶花,那是一种很奇怪的紫色的鲜花,我去给我母亲摘过,后来母亲对我笑了。

笑的那天,我很开心。

后来,母亲就让我带着妹妹一起睡觉,晚上我尿尿的时候,都会听到隔壁屋子发出奇怪的声音,弄的我怪不舒服的。

有时候,声音停止了,母亲会走出屋子,还是老样子,望着天空。

我问我母亲,你和我爸晚上干啥了。

母亲告诉我,做你父亲一直很喜欢的事情,是所有男人都喜欢的事情。

母亲那天晚上告诉我,她不是我的亲生母亲,说自己是很有钱人家的姑娘。

可能是我真的傻吧,我问我母亲,为什么不跑,母亲告诉我,跑没有用,跑了,回去还是会死。

我不懂这是啥意思,就回去搂着我妹妹睡觉了。

渐渐的大了,妹妹开始变化了,从我母亲和父亲睡觉之后,发出那种声音后,父亲就会经常去山里面打猎,弄的好吃的,都会给妹妹,不再继续给我了。

我问父亲,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我父亲说,妹妹需要这些,长身体,这些都有好处。

父亲一直很傻,就像村子里面人评价的那样,老是骂我父亲给别人养孩子,我父亲只是傻傻的笑着,然后还会去帮着别人家干活。

从父亲给妹妹弄吃的开始,母亲就开始教我读书认字,我发现,母亲认识的字好多,好多。

不过,有一个小秘密,我没有告诉家里人,就是,父亲给妹妹的那些肉,大部分,妹妹都会给我吃。

这样的秘密持续了半年,被我父亲知道了,母亲为这件事,和父亲吵架了,父亲第一次打了我,第一次我感觉到我父亲打人真的很疼,很疼。

后来我不敢吃了,妹妹也不敢给我了,及时妹妹吃不下去,也会硬着头皮吃掉,等剩下了,才会轮到我去吃。

我不懂这是什么意思,父亲告诉我,脑袋比身子好用,能认字就是最大的本事。

我不同意,我觉得像我父亲那样,能够在山林里面抓猎物,是最好的。

后来我认识字变慢了,母亲打我,那时候,母亲打我已经不疼了,虽然我表面上还会叫着,但是真的不疼。

父亲就接手了,我不认字,父亲就打我。

“哥,为什么爸爸老是打你呀”

妹妹在给我擦药的时候,经常会问这句话,我说,我也不知道,可能父母讨厌我吧。

妹妹说,不会的,就算父母讨厌你,我也会喜欢你。

那天晚上,妹妹亲了我,那一年,我十四岁,妹妹十三岁。

我问这是干啥,为什么要把口水弄到我的脸上,妹妹说,这是什么罗密,什么叶的浪漫。

我说,啥是浪漫,妹妹听到这样的话,就会打我。

又过了一年,母亲不再继续教我认字了,而是开始写字了,为了纸笔,父亲弄了一头野猪给村长家里从去,换来了这一份东西。

母亲开始写东西,写她知道的东西,写完就让我背着。

好多都是我不懂,不认识的,母亲就打我,让我背着。

这一年,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情,就是妹妹似乎开始变的像妈妈了,因为胸前开始长包了。

我害怕妹妹生病,找到了母亲,说是不是应该看医生,母亲听到了之后,给了我一个耳光,说以后不允许我和妹妹睡觉了。

就这样,本来是两个睡人的屋子,父亲又多弄了一个草房子,这个屋子,是专门属于我的,妹妹自己一个人一个屋子,爹和母亲一个屋子。

我不懂,那时候我想哭,每天晚上都会在自己的屋子里面哭着,然后还的顶着油灯背诵着东西。

有一天,父亲打猎,摔断了腿,家里的重担全都压在了母亲的身上,母亲说让我看家,看着妹妹,她要出门,去城里换东西。

那一天,母亲拿出了一个很好看的铁链子,很细的链子,我觉得我能够直接给扯断,但是母亲说,这个很值钱。

那天晚上,我照顾完我的父亲之后,我晚上去找我妹妹,希望和我妹妹一起睡觉,妹妹一开始拒绝,这是妹妹第一次拒绝我。

后来,妹妹抵挡不住我的祈求,同意了。

“妹妹,你的这个怎么变的这么大了,是不是要开始留奶了?”

这是我问隔壁张阿姨知道的事情,因为张阿姨喂养孩子的时候,流出过白色的东西,我就觉得妹妹也会有。

妹妹伸手打我,但是不疼。

说,让我吃吃看。

我尝试了一下,很小,没啥味道,但是吃着味道好像还不错。

妹妹说养,我就起了玩心,不知道是啥感觉,怎么越玩越硬了。

我害怕,别弄坏了,到时候回来母亲又要骂我了。

我不敢玩了,为这个,妹妹还和我生气,说让我回去睡。

我觉得妹妹是真的生气了,就回到我的茅草屋了。

清晨的时候,院子里面的阿黄开始叫着,叫的声音很大,我知道,是母亲回来了。

但是母亲是带着人回来的。

一个脸上有着刀疤的人。

刀疤人直接冲到了我父亲的屋子,手里拿着的是刀子,准备砍我的父亲。

父亲虽然腿断了,但是手上力气不小,给拦了下来。

母亲求那个刀疤脸的男人说,放了我们。

刀疤脸吐了一口吐沫在我父亲的脸上。

妹妹一直哭,另一个人扛着我妹妹,朝着院子外面走着。

那天,我很生气,我拿着菜刀冲了出去,准备杀人。

但是我没打过那个刀疤脸的男人,那个男人在我身上留下了一个口子,我砍破了他的胳膊。

“狗杂种”

男人说了这么一句话,带着我母亲还有妹妹走了。

我追了出去,又来了一个人,拿了一把黑色的东西,对着天空打了一下,这是火炮,我听村里人说过。

  村里人都出来了,但是没人敢上前,村长看着我们家,叹了口气。

“当初早就叫你不要留着她,造来厄运了”

妹妹在一个黑色的铁皮车里面敲着车窗,叫着,我想冲出去,但是母亲走了过来,打了我一下。

她说,我不是她亲生的,她教我认识字是为了妹妹的身子着想。

她还告诉我,这些年每一天都想杀了我,我不懂为啥这么恨我,我想哭,但是发现流不出来眼泪。

以前关在茅草屋的时候,眼泪流的实在是太多了。

母亲走了,这些人也走了,父亲住着拐杖走了出来,让我记住车牌。

我认识那个字,那个字叫沪。

后面的那个字母我认识,是a。

妈妈走了,带着妹妹走了,村里人也散开了。

我会家里,找了点伤药,给父亲擦着,父亲第一次笑了,对着我笑了。

我问我父亲为什么笑,父亲告诉我,没什么,傻子笑,很正常的事情。

那天之后,父亲经常说自己是傻子,每天都会喝酒,我在村里帮着村人干活,弄的东西,都换了酒,饿了,就上山打猎去。

后来在我十六岁的时候,村里又来了人,说什么要改造,村里开始有电视,有了一些叫电线的东西,那时候,父亲喝酒更加凶了。

我十八岁的时候,父亲,拿着拐杖打了我,要赶我走。

我问为什么,父亲告诉我,必须走出去,不富贵,别回来。

我说,我想出去,我想陪着你,父亲又打我,我发现父亲的手劲更大了。

“你母亲用身子换她女儿的健康,我用食物换你认识字,你就这么对我?”

那一天我知道,那天晚上,是父母的交易,父亲喜欢母亲,母亲知道,母亲让父亲帮着养活妹妹,相对应的,母亲需要陪着父亲睡觉,还需要教我认识字。

我说,我去哪。

父亲告诉我,去那个车子的城市,那里能够找到妹妹。

我说为什么找妹妹。

父亲告诉我,他知道我喜欢我妹妹,还骂我,骂完我就哭,哭完继续骂我。

说造孽。

那天,我带着母亲写的一些书,一点钱,坐上了火车。

思绪回来,看着怀里的照片,这是唯一的照片,是妹妹和我,还有母亲,父亲的,妹妹笑的很开心,搂着我的胳膊,母亲笑的很牵强。

操蛋的日子。

我知道了很多我不想知道的东西,比如母亲姓曹,妹妹叫曹子衿,我知道这个东西,是来自诗经里面。

母亲的名字,父亲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只是知道姓曹。

小时候,父母更多的交流就是叫一声哎。

火车上的人很多,我遇到了小偷,此时这个小偷正在我身边蹲着,他被我打了。

“你去上海干啥?”

小偷名字叫张三手,是个扒手,我问了他很多事情,很多关于上海的事情。

我说,我要去上学。

张三手问我,为什么要上学?

我告诉他,是父亲让我去的,还的是大学。

他还和问我,有通知书么?

我问他,通知书是啥。

张三手捂着自己的肚子在地上笑着,笑着笑着带动了伤口,又呲牙咧嘴的在地上打着滚。

“别叫了,这是我们村里打猎的手段,疼起来,没有三天是好不了的”

张三手说,我异想天开,我这个手段,如果去混的话,绝对是枭雄什么的,我问他,怎么知道枭雄这个词。

张三手告诉我,经常在上海混,很多人都会说,他还告诉我,上海人特别的看不起外来人。

我拿了从家里带的烟丝,弄了点给张三手抽,我们两个人蹲在地上,捏着小白纸,在地上抽着。

“舒坦,比中华味道好太多了,就是特供的烟都比不上”

“啥是特供”

张三手又开始吹嘘了,似乎张三手在我身上能够找到优越感一般,说这是某某军区的东西。

我不懂军区,但是听张三手话里面的意思,那里面都是很厉害的人,我们这些平民招惹不起的。

“林狼,你有啥梦想不?”

我不知道张三手说的梦想是啥,我说,只是希望找到我妹妹,扛回家,过年,我父亲还等着我回家,一家人得团聚。

张三手说,我是不是喜欢我妹妹,我说是,喜欢。

张三手笑了笑,说我是禽兽。

张三手又骂我,我说你是不是欠揍了。

随后我问他,知不知道沪a是啥。

张三手说是什么做经济的地方的车牌,都是有钱人的玩应。

我说了一句偶。

张三手抽了一口烟,随后双手颤抖的问道:“你妹妹不会是开着沪a的人家的人吧?”

我点了头,张三手拍着我道,说我懒蛤蟆了。

“我知道懒蛤蟆啥意思,但是我没见过天鹅,总觉得,那东西,和我村子里面的大鹅没什么区别”

张三手捂着肚子笑着,说我太有意思了。

车到站了,张三手没有要我的钱,说算是教我这个朋友了,他之前偷的那些钱,就当是送我了。

我说感谢,张三手说,让我去财经学校父亲,找个饭店当服务员吧。

我不懂啥意思,他说,这样能够帮我找到我妹妹。

我不怎么喜欢相信别人,但是在这里,似乎没有我认识的人,到了上海,我也不知道去哪,我直接去上海财经学院附近,找了一个餐馆。

这里人说话都很怪,什么萨拉,萨拉的,听的好别扭,我说话,他们就骂我土包子。

走了好几家饭店,都没人要我。

最后一家,我遇到了一个老板,老板很瘦,听到我东北口音,就打算留下我来。

老板娘不同意,老板很瘦,像个竹竿一般,是这个饭店的厨师,至于老板娘,有点三十多岁女人的那种成熟,但是怎么感觉,都是有了四十岁的样子。

我说,我不在乎什么工资,给个几百块就好了,管吃住就好。

“吃没事,住的地方,放蔬菜的地下室有地方,你愿意住,自己收拾”

我点了头,知道这算是同意了,我走向地下室的时候,听到老板和老板娘的对话,说什么,不能这么坑他老乡。

老板娘说,你就不是个爷们,如果这个家没我,早就垮了。

后来我知道,上海女人,其实大部分都是当家做主的,男人大部分都是妻管严。

这家饭店的老板是老板娘家里。

收拾好了东西,我帮着搬东西,这是夏天,晚上需要弄点什么在外面吃的东西。

第一次,我见到了很多穿着很少的女人,这些女人和我在车站看到的那些娘们不一样,车站的那些娘们总是带着一个黑色的东西,扣在自己的眼睛上,这里的女人,都是长发,喜欢穿着很短的裤子。

我感觉,如果我蹲着,能够看到里面。

“好看么?“

一个男生站在我身边,笑着说,这是老板家的孩子,叫李斯,他还很骄傲的说,自己是什么古代人转世,我知道这家伙在欺负我是土包子。

“我知道李斯,变法的那个,后来死了”

“你这个都知道,你们村里还知道这些?”

我呵呵的笑着,蹲在饭店门口,叼着自己的烟丝,抽着,看着路过的这些女人,父亲说外面世界很精彩,我还不懂,但是现在想想,好像还真的是这样。

“别蹲着了,像个丧门犬似的,进屋去洗碗去”

我点了点头,老板娘的威严还是有的。

洗了一堆碗筷,很快,时间到了晚上,正是热闹的时候,只是似乎有点太热闹了。

一群人聚集在门口,等着吃饭,老板娘也走了出来。

”雷哥,今个怎么有心思来这里吃饭了?“

“别发骚,赶紧上烤肉还有啤酒”

我看了看,感觉这几个人有点不对劲,似乎一直在看着我。

  小时候母亲告诉我,漂亮的女人,是妖怪,会勾住人的心魄,我不相信,我问,是不是比林子里面的熊瞎子厉害。

在林子里面,一熊二虎三野猪的说法,没人愿意去招惹熊瞎子,只是母亲那一天伸着手摸了摸我的脑袋,说,比十个熊瞎子都厉害。

我不知道什么是美女,印象中最美的女人就是我的母亲。

扛着两厢啤酒,直接搬到了外面,时间是接近傍晚的时候,听李斯说,今天是周五,很多学生都会出来吃饭,一起热闹热闹,这一天是最赚钱的时候。

李斯还打笑道说我真倒霉,第一天上班,就赶上这么多的活。

“老板娘,怎么了,今天不见,是不是想你雷哥了?”

老板娘扭动着水桶腰,在一个一身纹身的雷哥身边晃悠着,扭着自己的身子,老板则是在一旁弄着烧烤,似乎不是很在意。

城里人真是古怪,自己的媳妇和别人在那里闹着,当家的男人竟然不为所动。

雷子哥说话的语气不像是上海人,来了也算有一天,我见过一些上海人,地道的上海人,给我的感觉身子骨都很弱,有点小。

我在火车上,张三千说过,上海男人,都小气,但是现在上海变了,什么地方的人都有。

“哟,雷哥,你老长时间不来了,怎么最近想来了?”

雷子笑了笑道:“这不是想老板娘了么?”

真是古怪,看着雷子,不知道为啥,总是感觉这个家伙有点古怪,刚来的时候,一脸的不屑,但是慢慢的就开始和老板娘调情了,城里人都会演戏么?

雷子身边坐着一群人,这是两个桌子拼起来的大桌子,简单的杯子,两厢啤酒,可惜桌子上的人,不怎么用杯子,直接拿着瓶子开始喝酒。

“这个小伙子,挺壮实的呀,老板娘什么时候开始养小白脸了?”

老板娘伸手拍了一下雷子道:“瞎说,要是找小白脸也是找雷哥这样的,一个从山村里面走出来的娃娃,啥都不懂,正好和我当家的是老乡,都是从东北来的,就顺路照顾一下”

雷子拿了一瓶啤酒道:“来,小伙子,喝一口,干了,赏你一百块”

一百块我没见过,村子里面也没出现过一百元,村长说过,一百元是大钱,很大的钱,能随便拿一百块花的人都是很厉害的人。

老板娘直接把我给拽了过去,道:“还不来认识一下雷哥,雷哥很喜欢你呀”

我不知道怎么招呼,说道:“雷哥好”

老爹告诉我,出去了,不能像在村子里面,腰杆那么的直,能低头就低头,临走的时候,父亲说话,根本不像是我认识的父亲,总觉得父亲说的话很厉害。

母亲有时候也会和我说父亲,更多时候是母亲问我,我父亲是什么样子的人,我说,村子里面的人喜欢说我父亲是傻子。

母亲每一次听到别人说我父亲是傻子,都会笑,那种笑,很不屑,很假,有点像是我母亲在嘲笑着别人。

“会喝酒不?”

雷子哥说话很随意,直接拿了一瓶酒放在了我的面前。

“这是啥?”

我没见过扑救,不知道怎么喝,以前在村子里面喝过水,也喝过药,那些药妹妹也喝过,说是可以养身体。

老板娘伸手打了我后脑勺一下,说:“不用知道是啥,又不是毒药,干了,你就赚了小费了。“

一桌人都在笑话我,弄的我有点不好意思。

”让你喝就喝,不想干了?“

老板娘这一句话让我有点害怕,我拿起啤酒来,直接喝了,刚开始喝,有点别扭,气很冲,很苦,但是很快,喝光了,速度很快。

打了一个饱嗝,怪别扭的。

雷子眼睛似乎亮了一下,拿了钱,直接仍在在了我的脸上,道:”拿着吧,小伙子“

钱打在了我的脸上,有点疼,我有点生气,感觉这家伙有点欺负人,不想去捡、

雷子脸上变了脸色,老板娘直接弯腰,把钱给捡了起来,装进了自己的腰包。

“雷哥,别生气,别生气,小孩子不懂事,不懂事”

雷哥没多说,而是又拿了几瓶啤酒,道:“小子,都给喝了”

老板娘感觉有点不对劲,拉着我超屋子里面走去,道:“雷哥,你等一下,我拿几个菜,一会出来喝酒”

回到屋子里面,老板娘问我:“狼子,你哪里人,你得罪了这群山西佬了?”

“我从黑龙江那边来,不知道啥是山西人?”

老板娘嘀咕着,那不对呀,你应该是第一次来上海,怎么会得罪雷哥呢?

我问怎么了。

老板娘告诉我,这群人是来找我麻烦的。

老板娘又说,希望别打架就好,好好的招待吧,今晚上估计又要白做买卖了。

我拿了一些下酒菜来到了桌子上,一桌人都没有动,大概十多个,大家都是看着我,似乎是要把我给记住一般。

“来,小伙子,喝”

看着三瓶啤酒,我有点不适应,不想喝,雷哥直接拿起了一瓶啤酒,拍在了我的脑袋上。

这一下给我打蒙了,怎么回事,大城市里面的人都喜欢打人么?

此时四周人直接闪开了,大家都有点看热闹的意思,老板也躲到了厨房里面,探着一个脑袋超外面看着。

老板娘站在店门口,想出去,又不敢。

至于老板娘的儿子,李斯,早就拿了一根火腿肠,坐在了楼梯上,一副看戏的模样。

“你为什么打我?”

雷子笑了笑道:“挺结实的,怪不得有人特别嘱托要多带点人”

“我得罪你了?”

“有人不希望你在上海待着,希望你回家去”

我虽然什么都不懂,但是不代表我是傻子,我从小到大,认识最厉害的人就是我母亲,如果说,真的得罪谁了,肯定是得罪了我母亲。

“是我妹妹?”

我问了这么一个问题,店里面的人有点疑惑的看着我,包括雷子都有点纳闷。

“废话真多,给我揍他”

雷子一招呼,身后的小弟直接冲了上来,打架这件事,我爹教过我,如果打不过一群人,那就抓住老大,认准了,往死里打,我们不怕惹事,大不了去蹲着,听说,监狱里面的饭菜比村里的要好吃很多。

我不懂怎么打架,更多的时候,我是和野兽打架,我一直觉得人没有野兽厉害。

我抓着雷哥的脖子,直接给提了起来,按在了地上,随手抓着啤酒瓶,按着雷哥的脑袋打着。

雷哥反应很快,但是我力气很大,骑在了雷哥的身上,拿酒瓶砸他,雷哥叫着,四周雷哥的小弟冲了上来,对我拳打脚踢,有人拿着酒瓶砸我的脑袋,脑袋直接开瓢留血。

“你们干什么吃的,给我把这家伙拉开”

话还没有说清楚,我的拳头打在了这家伙嘴里,顿时,献血散落在地上。

我的脑袋也开始留血了,但是雷哥身上的献血更多。

李斯吃着剩下的火腿肠,在一旁说道:“比我们大学那群大四的学生打架要凶多了”

“当家的,报警不?”

我听到了老板娘和老板的对话,声音不是很大,但是还是听到了。

“报警有啥用,雷子经常在这一片混,你觉得,上海当地的人,会去管狼子这个从东北来的人么?”

“住手林狼!不想在上海混了?“

甜美的声音叫住了我,很熟悉,带着明显的冷意。

打我的人停手了,我也停手了,我抬起头,眼睛有点迷糊,看着远处,从车上走下来两个女孩。

雷子好似打了鸡血一般,在叫着,道:“曹姐,救我,弄死这小瘪三!”

刚才叫住我的女孩下车后并没有走过来,她身边跟着一个柔弱的白衣女孩,我踉跄着站起身,雷子趁机爬起来给了我一酒瓶。

“臭小子,我老大来了,我弄死你!”

我反手一拳打在了雷子的太阳穴上,雷子直接倒地,我朝那个身影走过去,拳打脚踢落在身上,我却感觉不到痛,没什么能阻止我,好想过去抱住她,我的妹妹,好久没见。

“林狼,离我远点,不想看到你。”

曹子衿还是像小时候一样,那么的好看,我回忆着送走曹子衿的时候,那时候还是一个只是会哭的小姑娘,现在已经长大了,不再笑了。

“你叫我什么?”

我有点生气,妹妹不叫自己哥哥,直接称呼自己的名字,这个在村子里面是很不好的事情,会被村长骂的,这是不遵守祖上的规矩。

“林狼?以为来了大城市,你就可以随便的折腾了?”

我从雷子身上起来,抓了桌子上的餐巾纸,擦了擦脑袋,有点感谢老爸小时候让我锻炼身体,说这是对我有好处,那时候还不懂,现在有点明白了,只是让我很抗揍罢了。

雷子被他的手下给掺了起来,扶着走到了曹子衿的身边,曹子衿打了雷子一个耳光。

‘废物,一个刁民你都打不过“

我看到雷子,此时丝毫不敢大喘气,在一旁安静的站着,连脑袋上的血都不敢擦。

我走了过去,近距离的看着曹子衿,道:“跟我回家,爸想你了”

“他不是我爸,他折磨了我妈十几年”

我不懂是谁告诉她的这个思想,印象中,老爸对老妈的感情是非常好的,老爸经常会弄一些新奇的东西回来,比如山上的老山参什么的,老妈每一次看到老爸弄的那些药材,都会惊讶的笑着,仿佛见到了什么稀罕物一样。

“谁告诉你的?”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我不会回去”

说完,曹子衿转身了,她身旁的那些雷子小弟站在了我面前,挡住了我的去路。

我没有多说,走的时候,父亲还念叨的母亲,真想知道她的名字呀,一起睡了十几年,连个名字都不知道,怪难受的。

我那时候问过我爸,如果我出来见到妹妹和母亲怎么办。

我爸说,如果愿意回家就回来吧,如果不愿意,就好好的在外面待着吧,啥时候,弄个四个轱辘的铁皮子回来,我也算是高兴了。

我揉了揉脑袋,朝着饭店走了回来,老板娘站在了我的面前,说:“怎么样了?”

“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此时曹子衿道:“你不走,我会想办法赶着你走,我不信,有哪家饭店敢要你,我要你在上海混不下去”

说完这句话,曹子衿走了,我知道,我的第一份工作算是泡汤了。

回到了地下室,收拾着东西,李斯就站在我的身后。

“没想到,我们家小饭店,请来了这么一个大佛,你竟然和曹家有关系”

“曹家很厉害?”

“电视上最近说的最多的就是曹家的新闻,如果我没记错,几年前,一个关于曹家找到女儿的新闻,好像有发过,看来,是你们那边没错了”

能上电视的都是厉害的,这是妹妹他们走了之后我知道的,这也是村长告诉我的,说,什么,电视上的都是可厉害的大人物了,国家也变强了什么的。

李斯从兜里拿出了五百块,放在了我手里,我很奇怪,问道:“怎么了?给我钱干什么?”

“我这个人喜欢广交善缘,万一哪一天你真的牛逼了,我或许也能沾着点光不是么?”

“你想的真遥远,我只是想着明天该怎么吃饭”

我没有拒绝,因为我现在缺钱,也没指望老板娘会把我自己刚才赚的一百块给我,估计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有电话么?”

我说没有。

李斯揉了揉脑袋,道:“那明天你死了,我都不知道去哪里给你收尸”

我不懂李斯这句话什么意思,背着行李,走出了这家小饭店,有点难过,老板不敢看我,老板娘看着我也有点别扭,但是从老板娘脸上还是看到了高兴。

或许觉得我是一个煞星吧。

紧了紧背包,下午买的书得带着,因为母亲的原因,我对文字有点喜欢,母亲曾经和我说过,如果走出去了,记得要看书,书看多了,或许会变傻,但是有一半的可能变聪明。

带着行李,看着兜里的钱,除了张三千给的那些钱之外,加上这五百块,兜里就剩下七百多了。

走的时候,李斯和我说了关于上海的一些事,兜里的这点钱,对于我这个什么都不懂的人来说,几乎没可能,上海,活不下去,或许最后连火车票都买不起。

火车票是四百块,不能留着,不富贵,别回家,这是爹给的命令。

看着路边的那些大楼,我有点不知道去哪里了,四周看着我的学生很多,那些学生都是见过我打架的,有些学生在一旁指指点点的,弄得我有点不舒服。

走的有点累了,买了点面包,矿泉水,要不就在路边对付一宿,也是可以的,以前打猎的时候,山洞也能对付。

躺在路边的草地上,望着天空,有点累,大城市妖怪真多,漂亮的女人心好狠,怪不得母亲从小就告诉我,要小心漂亮的女人。

这时候,一张脸停在了我的面前,那么近的距离,弄的我有点不舒服,太近了,怪难受的。

应该算是瓜子脸吧,很好看,除了有点白,有点憔悴之外,都很好。

“刁民?”

“你骂人?”

我起身,女孩站在了一边,此时我才注意到我身边停了一辆车,很奇怪,车子没有打闪光灯,否则我会注意到的。

车子有点小,比去我们村子时候的那辆车要小很多,但是是红色的,很好看。

“你就是刁民”

白衣服女孩一直在重复着这一个词,我不懂,为什么,她喜欢一直说这个词。

“我们认识么?”

“不认识”

看来是没办法睡觉了,起身,收拾了被子,卷了起来,换个地方,但是这个白衣服女孩又跟上来了。

“你头上的血没处理呢?”

“没事,小时候和野兽打惯了,自己会好的”

白衣女孩捂着自己的嘴笑着,挺好看的,女孩发现了我的目光,有点生气。

“你这么看人?”

“怎么了,我觉得你很好看呀”

我说话一直很直,有什么我就喜欢说什么,我喜欢她的脸蛋,她的胸脯,她好看,我就愿意看。

“刁民,活该被人打”

又骂我刁民,城里人真是神经病,我准备走。

“有地方去么?”

“没”

“我给你找工作怎么样“

走的时候,父亲告诉过我,如果有机会了,不要管是不是好的,抓住了,才行。

“管吃住?”

“管”

“给钱?”

“给”

“有条件?”

白色衣服的女孩,笑了笑,道:“有,你得给我说说你和曹子衿的故事”

“你们是朋友?”

“不是,只是一起玩的人”

城里人太怪了,一起玩的不叫朋友,那算什么,我实在是想不出来什么好的词汇来形容。

我坐上了车,女孩开着车带着我走,我不害怕女孩把我卖了,起码,这个女孩打不过我,最主要的是,我没地方去了。

女孩车子是往回开着的,目标就是上海财经大学,弄的我怪不好意思的。

“去学校做什么?”

“跟着我走就好了,一会带着你找工作”

到了东门,这是女孩告诉我的,东门的门口坐着一个中年人,中年人看着白衣女孩,笑了笑道:“木子,这么晚才回来呀?”

“张叔,这边缺人不,我带来一个特别有意思的人”

“有意思的人?”

说完,我从车上走了下来,看了看这个中年人,中年人,看着我,道:“你打架了?”

“恩”

“学校不会要有暴力倾向的保安”

木子走了下来,拉着张叔的胳膊,左右摇晃着,张叔似乎拧不过木子的摇晃,道:“那好吧,你算是应聘了,以后你帮着老爷子打饭吧”

老爷子?难道屋子里面有老人?

走进屋子里面,里面是两个屋子,里面屋子按照张叔的意思是住着一个老人,外面屋子是张叔住着的地方,张叔负责的就是学校的保安工作。

“收拾好了没,刁民”

“好了”

“来,来,我带你吃饭,你给我说说你和曹子衿的故事”

我不懂面前的女人倒地什么意思,临走的时候,张叔特别的说了一句话。

“别把这个娃给吃的什么都不剩下了,玩玩可以,别闹出事”

木子的名字,是真的,按照面前木子的话,她的母亲是姓李的,正好父亲是姓木,所以就叫了木子这个名字。

“刁民,你就叫林狼?”

“恩”

林狼的这个名字是父亲给的,村里人大多数名字是和山上的野兽有关系,这算是老规矩了。

出生的孩子,会去抓一些野兽的毛皮,抓到哪个,就叫哪个名字,我小时候出生的时候,听老一辈的人说过,我抓的是狼皮,晚上还搂着狼皮睡了一晚上。

狼这东西在山林里面是最恐怖的,因为啥都吃,不是大家熟悉的那种纯粹的吃肉,熊是山林的老大,但是能够动熊的就是狼。

跟在木子的身后,来到了一个小小的饭店,我觉得是饭店,但是这个饭店不叫饭店,叫什么水吧。

“这里能吃饭?”

“能,前提是你可以吃”

不懂啥意思,在我眼里,除了一些特别恶心的东西,基本都是能够吃的,来了水吧,很多人都在看着我,弄的我很难受。

“他们为什么看我?”

“他们在看癞蛤蟆”

“懒蛤蟆我知道,我也知道天鹅是啥,话说,天鹅真的那么美么?”

“你没见过?”

“没见过,就见过癞蛤蟆,这东西,有毒,毒性还不小”

木子揉着自己的脸蛋,似乎脸上有点失望,我不懂她为啥失望。

木子叫了一些我没见过的东西,方块壮的,和村子里面的那些馒头不一样,这东西黄黄的,很好吃。

我问她,这个叫什么,她说这个东西叫蛋挞。

我吃了点,很好吃,肚子有点多,我想都吃了。

出门时候父亲说过,吃东西,最好不要吃太多,特别是别人的东西,吃多了,不好归还。

“和我说说,你父亲是怎么这么你母亲的”

我看着木子,不懂,这个女人为什么会喜欢听这样的故事,难道城里人都有特殊的癖好么?

“我父亲没有折磨我母亲”

木子叹了口气,我有点生气,有点不想吃了,如果是对自己妹妹不好的事情,我不愿意说。

“刁民,你走一个试试,你走了,上海就没人敢收留你,除了我,没人会喜欢和曹家的人作对”

我做了下去,因为感觉出来,这个女人不像是说大话,妹妹希望我离开,但是不富贵,我不能走,最主要,我感觉,既然见到了妹妹,我不希望离开她太遥远,感觉不放心。

担心了三四年,心里不舒服。

“呦呵,刁民,你进步很快呀,竟然懂得低头了”

这时候又一个女孩坐到了我身边,这个女人比木子健硕点,身上的肉更加多点,不过大多数集中在胸前,我喜欢看女人的胸,特别是大的,大的给人感觉好生养的感觉。

“木子,又找到新的玩具了?这次是啥?”

“山里面走出来的娃娃”

“这有啥好玩的?”

“你不懂,这个人和曹子衿有关系,而且关系不小呢,按照往常的性子,雷子如果被欺负了,曹子衿绝对会报复,但是没想到,这个家伙只是说了点狠话,放了这个家伙”

身边的女孩靠着我更加进了,亚黄色的头发,白色的衬衣,胸口岔开的多,感觉不好,虽然我喜欢看。

“我摸摸,是不是很结实”

女孩直接伸手捏了捏我的脑袋,直接捏在了伤口上,有点疼,但是我没叫。

“呦呵,这么有骨气,对了,这次你打算怎么玩?折磨他的骨气,还是养一条咬人的狗?”

木子一只手敲着桌子,有一下没一下的,很有规律。

“看情况呀,反正只要曹子衿不开心,我就很开心,曹子衿恶心,我就兴奋”

不懂城里人有啥子特别的爱好,也不懂女人之间的战争是感觉,见过女人打架,村东头的寡妇和村西头的寡妇打过,不过都是对骂,骂的很难听。

如果木子和自己的妹妹对骂,想了一下那个场景,好像还挺有意思的。

“你笑什么?”

木子看到我笑了,有点生气。

“没笑什么”

木子生气了,说道:“那你别吃了,赶紧走”

我起身,直接离开,木子给我安排的工作,虽然知道,木子是打算养着我,把我当成是恶心妹妹的一条狗,不过我不会多想。

记得母亲和我说过,无所谓朋友,无所谓亲人,只是都是存在着利用罢了,有价值,会在乎你,没价值,即使是亲生的孩子,也会舍弃,这就是现实。

我不懂,来到大城市,更加的不懂,总是感觉很多人是好人,也有很多人是坏人,但是按照母亲的话,好人已经不存在了。

回到了东门,路上的时候,我在超市买了点吃的,晚上准备对付一下,来到城里,最大的感想就是更加的饿了。

似乎每一顿都吃不饱。

“怎么?被赶回来了?”

张叔躺在椅子上,拿着一把扇子,驱赶着蚊子。

“恩”

“得罪木子了?”

“不知道哪里得罪了”

张叔闭目养身道:“我们这些人,只是社会的小人物,如果那些大人物不愿意接触我们,我们一辈子都接触不到,你小子走了运气,被木子小姐看上了,但是不是每一个人运气都很好”

不懂张叔是啥意思,但是心里总是不是滋味,被女人照顾,心里很不爽。

“你不爽?”

“有点”

“社会就是这样,你来上海,有啥梦想不?”

又一个人问我梦想,张三手问过我,那个贼也喜欢问我梦想,我这一次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来上海就一天功夫,感觉,富贵好难。

“我想富贵,想往上爬”

“你野心不小”

“啥是野心?”

张叔笑了,但是笑的很小声。

“看到门口的那辆车了么?那辆红色的车是木子小姐的,你奋斗一辈子都买不起”

“钱很多?”

“几百万的样子吧”

我捏了捏兜里的电话号码,这是在村子里面遇到一个人给自己的,那个人是在母亲离开的第二天给我的,说如果我愿意去上海,就给她打电话。

那是一个女人,我感觉,那个女人比我妹妹要好看,但是还是喜欢妹妹多一点,那个女人身上的味道不好闻,给人不舒服的感觉。

这时候,我注意到,一辆车停在了学校东门口,一个女孩,一个男孩。

“看到了吧?这个是曹家的女人,那个是刘家的公子哥,两个人据说有婚姻”

张叔没说完,我已经走了出去,来到了车子旁边。

“哟,现在保安换人了?会主动给我开车门了?这是开始赚小费了么?”

男人说了小费,从雷子那里知道,小费是看不起一些人的称呼,我不喜欢别人给我小费。

“下车”

“林狼,我不是告诉你离开上海么?”

刘明起身,道:“呦呵,你们认识,哎呦,真难得,曹家的大小姐,竟然认识这么一个人”

“刘明,抱歉,你先离开吧,我有点私事要处理”

“别呀,好歹也是名义上的媳妇,怎么我也得管管,你说是不,小子,混哪里的?”

“长白山的”

曹子衿笑了,我不懂曹子衿笑啥,这个回答好像不搞笑吧。

刘明疑惑的问着曹子衿道:“最近新起来一个社团了”

曹子衿道:“他就是一个从山里出来的土老帽,没什么可以值得去在意的,你们的身份相差太多了,你不用管,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

刘明下车了,走到了我的面前,我没有低头,我感觉不应该低头,父亲说过,男人,家很重要,家里人要是被欺负了,就可以不低头了。

“你很在乎这个男人?”

曹子衿道:“你想多了,我怎么会看上这个人?”

“那就我处理呗,怎么非要你处理?”

曹子衿转身道:“你随意,别出人命就行,最近比较敏感”

文/《青春尾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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