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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警察的叔叔突然去世,留给我一个家传玉佩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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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老宅,已是晚上十一点多,回到家我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热水器烧水,此时没有看到小白,可能上哪玩去了。被雨淋了整整一个多小时,现在再不及时换洗衣服恐怕又要生病了。

水热以后,我首先打了盆水洗脸。双手伸入脸盘以后,手上长红疹的地方被热水烫得隐隐作痛,不一会儿我便看到脸盘里本是清澈干净的水瞬间幻成了暗红暗红的,我警觉地把手抬起来,发现手上的红疹正在慢慢地渗血,自己竟毫无知觉。而之前手背红彤彤的地方,也被洗的恢复了原色。

我的脖子也开始痒了起来,于是我便用手去抓,却摸到了一颗颗颗粒状的东西,我凑近洗浴台那面镜子,发现自己脖子上确实长了很多和手上一模一样的红疹,而且脖子好像被渡上一层淡淡的红色染液。紧接着,身体其它部位也开始发痒,我一边挠完这边,另一边又开始发作,而且全身黏糊糊的,发出臭臭的味道。

我低下头,闻了闻身上的衣服,明显一股血腥味,还杂有点潮湿发霉的味道。这衣服可是每次按时换洗的……我吓得连忙褪去衣服,发现全身遍地都长满了红疹,且全身都被红色染液染了个遍……无意中我望着浴室那面立着的大镜子——把自己都吓得快要嘶叫起来。镜子里的我,浑身发红,而且长满了碜人的红疹,像是一个丑陋无比的怪人……我抓着喷洒的手在颤抖,内心在恐惧地哀嚎!

然后我镇定下来,又抓起喷洒,打开了热水,便往自己身上不停冲刷,然后浴室的白瓷地板上便流下一滩又一滩的红色液体,感觉就像是血水……我使劲用喷头将它们冲洗掉,它们流往下水管道时,发出了诡异的咕噜咕噜声,然后便咻的冲了下去,再也没有回音。

我觉得自己的小心脏快要炸掉了,长此以往,我非得吓成神经病不可。我加快了洗浴的动作,然后匆匆换好了衣服,那套脏衣服也不敢再要了,直接装到塑料袋里,打算明天一早就扔掉。

从浴室走出来,我坐到了大厅沙发上,打开了轻音乐,一边拿着干毛巾擦头发。喵喵……小白回来了。

它一回来就窜到了我的怀里,我便停止了擦头发的动作,拍着它的头:“小白,这么大晚上你上哪去了?”小白呜呜地叫着,扬起了它的前爪,打算蹭我的手背,谁知它一触到我长红疹的地方,便撕叫起来,喵!它锋利的爪子抓伤了我,然后飞也似地逃窜了。

“小白!”我大声呼唤它,却再也没有回应。我又重新拿起毛巾,看了眼被小白抓伤的伤口,疑惑——怎么小白蹭到我的红疹像发了疯一样?难道是这些红疹有毒伤到它了?我记得以前我意外摔倒长了个包那会,它还是很友好地用身子来蹭那个包啊,变心了?

但是,头发擦到一半的时候,我便觉得自己快不行了。因为我的脑袋开始变得昏昏沉沉,脸发烫的紧,手中的的动作慢慢变得迟缓。可能是发高烧了,此刻近乎头痛欲裂。我连忙用手指按了按自己的脑门,却觉得自己的视线开始慢慢模糊,眼前只有光与影的幻象在来回晃动。

“大小姐!”有人破门而入。我听到了杨太婆的声音,喵喵,一个白色的影子在我面前晃着,跳到了我身上。我终于还是闭上了双眼。

等我醒来,感觉自己的额头有点重,脑袋没有那么晕乎乎的了,但还是疲倦,所以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大小姐,你醒啦!”我看到太婆走了进来,她手里拿着一个陶罐,走到我床边,然后放到一旁的桌子上。

“太婆我这是怎么了?”我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连我自己都被惊到了。

“大小姐,你老实告诉太婆,今天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太婆没有回答我,反而问起我来。“今天?对了太婆,我今天去逛街的时候发现很多人在跑……”我觉得这是一件疑点很重的事,有必要告诉太婆。

“不是这个……”太婆顾自摇了摇头。“太婆问你的是,你身上的疹子是怎么来的。”太婆凑近了我,她那带着轻微皱纹的脸庞严肃。

“好像,好像被淋了一场雨,回来,就,就变成这样了。”咳咳,我虚弱地咳了两声,感觉口里很干。只见杨太婆转过身,转向那个陶罐子,把盖揭开,拿了根汤勺放了进去。她往里面吹了吹,然后回过头:“大小姐,你可知,你身上长得疹子叫什么?”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知。然后杨太婆叹了口气,“若,若不是这只猫仔跑到我那,恐怕大小姐你……这是传说中的尸疹。如果没有猜错,那场雨便是尸雨了……”

我听到这,激动得便要起身,谁知一点力气也没有。太婆见状,忙走过来,将我扶了起来。咳……咳,我又咳了起来!

“太婆,那该……怎么办?”我艰难道。

太婆没有回答我,而是端起了那个带着托盘的罐子,用汤勺将里面的东西舀了出来,放在嘴边吹了吹,放到我嘴边:“大小姐,把这药喝了吧……”我张开嘴,苦涩的味道充斥在唇齿间,直接吐了出来。

“太婆这是什么啊,怎么感觉怪怪的。”给我的感觉就像是用灰加一些草药熬成的,我的牙齿还有灰的渣屑,形同爵蜡。“大小姐,有些药不管再难喝,都是要喝的,就像有些路再难走,还是要走下去的。不然你一个人,以后怎么过日子……”不知道太婆怎么又扯到这上面来了……

“对了,那天跟你一起来的那个小伙子呢,他现在怎么样了?”太婆突然向我八卦起来。

“他,他自己开一辆车追凶手了。”我这才记起苏冶……“当时车内有人拖着他,我去拉怎么也拉不动,后来,后来……太婆,你给我的那串珠子也不小心掉了!”我表示抱歉!

掉了!太婆闻言色变,瞳孔急剧收缩,好像是受到什么惊吓般。她双眼直视前方,就这样瞪着双眼,过了好一会,我叫了好几遍她才回过神来。

“大小姐,你还记得当时你们在哪么?”太婆紧张望着我。

“好像在步行街往东第三个路口……”我回忆着。

“糟了,那里叫地煞口,尸雨……湿疹,怕是撞邪了……”杨太婆沉吟着。

地煞口?听着好熟悉——这不是在三叔房间里看到那幅地图上写着的吗?“太婆,地煞口我知道。”我激动道。

“你怎么可能知道……那是老一辈或者行家才懂得的地方,那可是生人禁地。”太婆否决了我。“真的,我在三叔房间,他画的地图上看到的。”

“什么!”太婆又是一惊,“那那幅地图呢?”太婆追问。

“被,被我扔了……”我怯嚅着。“扔到哪了?大小姐你真是糊涂,如果有那幅地图,没准还能救出那个小伙子,只怕这一去,他必死无疑了……”

“太婆你说什么?”我全身的神经都惊醒起来,必死无疑……苏冶……我已经不敢往下想了,还有老徐……

“大小姐你好好想想,那幅地图扔到哪了?”太婆此刻很激动,药也不给我喂了,只顾盯着我,等待答案。我努力回想,终于记起来当时只是扔到了大院门口那个小垃圾桶里,因为一直很忙,所以没来得及拿到外面去扔。

太婆听完,立刻跑了出去,不一会儿,看到她满头大汗跑回来……手里拿着的正是当日我所丢弃的地图。

只见太婆慌忙将地图打开,“地煞口……斗罗门……往北是永生门,往北走!”她小手指一手顺着地图指去,最后确定了出口。然后她将地图递给了我,“大小姐,你今晚早点休息,明天去上班可以将这两样东西带给你的同事们煎来服用……”

说着时,太婆已经起身,做好了离开的准备。“太婆你要去哪?”我像是预感到什么,冲太婆喊道。“大小姐,太婆看得出这个小伙子适合做孙女婿,太婆去把他给你抓回来。”

我欲哭无泪……都这个时候了,太婆还开这种玩笑。等我想再叫她时,她已经离开了。“喵喵……呜呜。”小白跳到了我的床上,我忙抱着它,轻抚着它那白得雪亮的毛,此刻我们像是天涯沦落人,默默地相互取暖。

“小白,你说太婆会有事吗?”我哽咽着,“你说苏冶会有事吗?老徐会有事吗?”但小白只是呜呜的小声叫着,它不会讲话,所以不会回答我。

我看着太婆刚才所说的那两样东西——那是用一些报纸包着的两团东西。我拿了过来,慢慢打开,发现第一个打开的是一些山药草药类的东西,干枯枯的。

再打开另一包,居然是真的是灰,我仔细看了看,居然还带着贡香的脚跟……我再把报纸展开,发现灰里面还杂有一些黄色的类似纸符的东西,边角有被烧的痕迹……

太婆走后,我躺在床上,转辗反侧,一夜失眠。

小白乖乖地趴在我枕头边,保持安静,一点也不吵不闹。整整一晚,我望着白花花的天花板,想到了很多,胸口不时发疼,什么时候,我突然担心起苏冶的安危来了?甚于太婆,甚于老徐……可是,我此刻却什么都帮不上忙,自责与恐惧让我备受煎熬,汗水满满地沾湿了自己头发与睡衣。

第二天天一亮,我便爬起床,照镜子的时候发现自己的红疹慢慢在消退,颜色也没有那么鲜明了,皮肤甚至有点清凉舒爽的感觉。洗漱完毕后,我拿上了那两包药方,连早餐也顾不上吃,出了门上了的士,第一件事就是打开了手机。

首先打给太婆,但是她那边一直提示正在通话中……太婆你怎么不接电话啊!我眉头紧蹙,然后打给了苏冶,电话是拨通了,但是没有人接,一种不祥的预感向我袭来……正当我想要再拨一次时,李良朗的电话来了,“小墨,快来!出事了!”电话那边很多嘈杂音,乱哄哄的,李良朗说完这句就把电话挂了,让我更加忐忑,忙催着的士司机,加快了速度。

等我下了车赶到警局门口时,发现局大门口已经被人堵得水泻不通……他们有些人举着手,在大喊大叫,好像在愤怒地谴责什么……我走向他们,发现原来他们不是堵着门口,而是围着门口,部分警员们在努力控制现场,尽力将民众往门口外面推一推,好像极力在保护什么东西。我好不容易将身子挤到了前面,地上的一幕让我震惊——

我吓得双手立刻捂住双眼,不敢再望一眼地上的恐怖物体。光天化日之下,地上躺着两个冠状器官——隐约能感受到上面的动脉还在跳动,鲜血还能从里面喷涌出来。那是心脏,一个人全身最重要的地方……

心脏!两颗!我的忍耐程度已经触到了底线,难道是苏冶和老徐……

“死人了……死人了……你们警局得给个说法!”我听到人群里有人在起哄。“对,什么狗屁东西,今日你们非得给个说法不可……”我看到一位年纪大约有六十多的大爷,他挑了两个箩筐的蔬菜也来了,说话时放下了箩筐,拿出扁担,往正在维持秩序的一位同志身上就是一棍——

“都给我停手!”我听到一个洪亮,暴躁的声音,是高壮大叔来了。他这一声如雷之声倒还真起了点作用,刚才闹得人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一大早就在这里叫,当警局你家啊!谁刚才在那喊得最大声?给我站出来!”高壮大叔两手一挥,把正在维持秩序的两名同志直接挥到了身后。“来啊!打我啊!来啊!”高壮大叔那方正大脸贴了上去,几个人吓得连连后退……

“你以为我不敢吗!你们这些吃里扒外的东西,快说,这是谁干的?把他交出来,我们要替天行道!”我注意到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个子不高,古铜色皮肤,身着一件白T恤,牛仔裤,居然敢朝高壮大叔囔囔起来!胆子倒是不小!

“对,我们一大早就看到这两颗心脏在警局门口,而且门口上还有血迹!可别想抵赖!”有人附和。听到这声音,我连忙往门口仔细看去,发现右边门框确实有几个红色的小字,再仔细看,隐约辨认出是“母女连心”。

难道说这两颗……颗心不是苏冶和老徐的……我像是得到了一丝宽慰,但马上听到有人叫我。我一看,是李良朗出来了。他叫着我,向我挥手,意思让我赶紧进门,似乎有话要对我说。

我避开那些咸猪手,进了警局,李良朗马上拉我到一边:“苏冶有跟你联系过了么?”

我摇摇头。看向李良朗,他脸色也很沉重,估计跟我一样。

这时,有人从里面出来,径直走到了高壮大叔身旁,踮起脚耳语了几句,只见高壮大叔听完后神色大骇,立马转过身对那群刁民:“没我的命令谁再敢踏前一步,我就向谁开枪!”他当真从腰间抽出那支小手枪,展现在众人面前。

门口突然变得鸦雀无声,看来此举才是有点震慑力的。

王法医也出现了,趁着人群安静的当会,和助手们一起小心将地上的两颗心脏“带”了回去。地上,残留着一些暗红的血迹,看得出几乎被晾干了。

高壮大叔收回了手枪,吩咐维持秩序的同志要好好守着门口,然后右手一挥,把我们叫回了警局办公室。昨天夜里那两具尸体尸检报告已经出来了。根据对方的DNA检验来看,两者系母女,死亡时间在十四个小时前,也就是昨天下午6点左右,那时,我还在做按摩……

两者身上除了胸口被利器割伤,心脏被双双掏出以外,其它部位无伤痕。因此初步可以鉴定死者是被凶手用某种利器割开胸口掏出心脏,失血过多而亡。奇怪的是母女两人鉴定死亡时间相差不到五分钟左右,基本可以说是同时被害。

我们听着王法医的讲述,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是尸检的图片!王法医吩咐助理将照片分发给我们看。我看了第一眼就已经吓得扔下了照片。照片上,两具苍白的尸体胸口处通红通红,缺了一个比拳头稍大的口子,虽然被法医处理过,但还是惨不忍睹,犯罪分子的心理素质得多强大,才会做出这样凶残的事情!

“对了王法医,马上对那两颗心脏进行检验吧……”林老头不知什么时候从个人办公室走了出来,他接过我们递过来的尸检图片,看了眼,脸上并没有过多的表情。

“是,队长!”王法医领了任务便匆匆离开。

“老徐和苏冶有消息了么?”林老头看向我们。

我们都没有说话,气氛一下子变得死寂起来,林老头站着,沉默了一会,便下令道:“传令下去!将G市所有能调动的力量都调动起来,一定要给我找回老徐和苏冶!我会跟总队那边申请增援力量,你们赶紧准备!”

“是!”我们身体挺立,这一战,绝非儿戏!

意外地,我的手机铃声响了……连掏出手机的手都是颤抖的,看着来电显示那一刻,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上,是太婆!在所有的注视下,我紧张地接了电话,太……太婆!声音近乎颤抖!

“大……大小姐!”太婆几乎是说一个字又咽一口气,似乎是经历了一场剧烈的角逐。“太婆,你现在怎样?”我焦急道。

“太婆没没事……我找到他们了,你快叫人来,就……在你们昨晚在的那个路口,再往前大概一百米左右的位置……”太婆的声音听起来很费劲,就像苟延残喘的老人。

我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马上将这个消息告诉他们,这次林老头也亲自上阵。将近十余人分乘三辆警车迅速赶往太婆所说的地方。值得一提的是,我看到林老头出发时多带了一个黑色密码箱……

即便是在白天,当警车驶入那片区域时,仍能感受到一阵阵阴凉之风。昨晚一场大雨将这里冲刷得非常干净,但却无法感受到所谓的雨后清新感,反而觉得是一场雨,掩盖了一场滔天的罪行。尸雨——对了,我忘记把药给他们了。

想到这,我偷偷看向同我坐一起的刘小胖,他左脸对着我的地方,确实长有几颗小红疹……没有我的严重,估计是我昨晚被雨淋得太久。

“是这里吗?”林老头开口。

我往车外看去,这里刚好是路口,“应该还要往前再走一百米左右。”我答。

此刻,我的眼睛一直盯往前方,希望能够第一眼就能看到太婆他们,但我感觉好像警车行驶了大约有五分钟左右的路程,也还没有见到太婆他们的影子……五分钟的路程,按理早就超过一百米了。警车来来回回转了一圈,仍没有看到太婆他们。难道太婆骗了我?还是说,他们本就在那里等着我们,之后又遇到麻烦了?

想着的当会,警员们陆陆续续下了车,林老头也下去了。“仔细搜索这片区域,一定要找出老徐他们!”

大家便开始行动起来,这次我注意到他们带的装备非常高级了,即便这里是一块平地小林,但他们连枪支、多功能警用匕首、催泪瓦斯、搏击手套、防恐面罩、战术腰带、攀援装置,甚至一些特-工装备——比如追踪定位戒指、Jing用无线影音侦搜仪这些都带来了。因为,这次,是来寻找——队友的!

我跟林老头、刘小胖组成一组——这是林老头吩咐的。大家各自领命散去后,林老头带着我跟刘小胖,往西边方向走去。

昨晚跟太婆一起看地图时,若我没有记错,再往西边方向走去,那里有个地方,叫悯生涯!

文/《谍魂诡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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