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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后,我成为警察,寻找杀害我父亲的凶手5

布娃娃的肚子慢慢的剪开后,一股恶臭的味道就迎面而来,一缕黑色的头发露了出来后,一个头颅慢慢的滚了出来。

这个头颅就是小胡的头颅,脸上已经糊满了血,眼睛紧紧的闭着,嘴角却露着诡异的微笑,柳洋对这种事情没有受到多大的惊吓,伸出手把头颅摆正,然后伸手拨开了头颅的眼皮,里面的眼珠已经不见了,柳洋随后掐开了小胡的嘴巴,两颗眼珠子在舌头上面。

四个人都沉默了起来,柳洋也没有多问,但是忙完手上的活就下班了,我跟林信跟着李队来到办公室。

李队就开始说着为什么看到怨魂索命这四个人害怕,在二十年前其实也出现这样的字,而这个字体跟二十年前一模一样,死的人从警局开始,也同二十年前警局也开始死人。

如同一个循环的诅咒,二十年前原本停止的事情,却在我们进去那个地下管道后,再次发生了,如同你打开了一个地狱之门。

最终我们三个都回各自的家,我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的睡一觉,洗个澡就直接躺在床上睡。

这一觉睡到了中午的吃时候,吃了饭我立马就到了医院,昨晚那个女人应该醒了,说不定能问出什么东西来,等我来到了医院,李队也在那里,叹了口气跟我说,女人的名字也不知道叫什么,神智也不清醒,嘴里一直念叨有的没的。

我轻轻的推开了门,那个女人就坐在那里一动都不动,似乎是听到了我的脚步声,缓缓的转过头来,这张脸已经没有昨晚上的惊悚,角边的伤口已经缝线,给白色的棉布给包扎好了,但是女人给我那笑容,我还是感觉有点诡异。

女人的视线一直盯着我,从我进了到坐下,我咳嗽了下,然后问着。

“你叫什么名字?”

“厉鬼回来了。”女人说道,“你,我,还有他们都要死,嘿嘿嘿……”

“跟你们一起的同伴呢?”我继续问道。

女人听到这个话题,并没有说话,我有点担心,便走了过去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结果那女人紧紧的抓住了我的手,眼睛睁的极大,眼珠子都快要掉了出去了,另外一只手慢慢的撕开那个棉布,然后开始扣嘴角的那线,血慢慢的从最从女人的嘴角流了下来。

“死了,死了,都死了!”

我吓的一直向后退,可女人的力气却极大,这个时候李队跟几个医生冲了进来,看到这样子也吓到,,医生让护士打镇定剂,镇定剂打完后女人折腾了一会,我的手才缓缓的抽了出来,手腕上清晰的印上了红色的手掌印。

“江警官,病人的情绪不是很好,你不要问太刺激的问题,病人会受不了的。”医生好心的说着,我也点了点头,跟着李队出去。

进去的五个人,已经疯了一个,而且身份也搞不清楚,来到医院根本没有问出什么,我挺失落的回到了警局,刚到警局,就看到了十几个人围在警局喧嚣着。

我问了问门卫怎么回事,原来这十几个人都是来报案的,自己的孩子偷偷的溜的去探险,过了两天都不见了,我立马叫上警员开始给这几个人做询问,不一会资料就送到了我的办公室。

五个人只有一个女人,女人今年二十二岁,看上面的照片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女,名字也叫的很好听,叫做钟琳,今年大学刚毕业,其他四个人,三个刚刚大学毕业,跟着钟琳是大学同学,另外一个年龄有点大,将近三十五岁,名字叫做许田,职业是一个小说家。

我把这些资料给了李队,想要咨询下李队要不要告诉钟琳的家长,钟琳现在这个状况,也许在家人陪的过程中,情绪也就好了起来。

李队也同意了我这个想法,我让警员告诉了钟琳的父母现在这个状况,现场已经好几个家长开始流着泪,最后对我们警员开始辱骂。

钟琳的情绪不好,今天在父母过去后,差一点就自杀了,钟琳的父亲回去拿东西,母亲就去问下医生的情况,回来就看到了钟琳嘴角上带着诡异的笑容,开始撞墙,头已经撞破了,而周围白色的墙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按上了血手印。

等准备打镇定剂的时候,钟琳才慢慢的安静了下来,我在门外看着钟琳的头对着我,露出了诡异笑容,嘴张开不知道说什么,我想进去却被钟琳的父母给拦住了。

为了保证钟琳的安全,病房的周围都有警员在把守着,今晚我在一旁的座椅上坐着,跟着一些警员守夜着,晚上的医院怎么样都是有些恐怖的,空空的走廊上,从电梯后到病房那路上,一些病房是空的,门却开着灯没有打开,从这边走向钟琳的病房走过去,你会感觉这开着门的病房,似乎有个人影坐在那里看着你。

黑暗中,未知永远是恐惧的。

脸上很痒,我伸手抓了抓,手上的触觉我抓的是头发,我立马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了钟琳那一张满是伤痕的脸,对我诡异的笑着,在我的耳边说道。

“都会死,都会死的。!”

梦,依旧是梦,每次都会做出这么诡异的梦,但是……我看着前方,钟琳的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的,此时钟琳躺在穿上,脸是对着我这个方向,脸上并没有表情,嘴里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我试了试这口型后,“都会死的!”我摇了摇头,肯定是梦的暗示,不过钟琳的妈妈去哪里了?正在我疑惑的时候,钟琳的妈妈走了上来,不过钟琳的妈妈的动作有点僵硬,看了我一眼后就进去了,并且把门给关上了。

周围的警员都在打哈欠,这几天大家都很累,可就在这个时候,病房里传来了一阵尖叫。

我跟着警员立马冲了进去,钟琳手上拿着水果刀,而地上掉落了一个苹果,尖叫的是钟琳的妈妈,应该是被钟琳突然抢刀的行为感觉到可怕,让一个精神不正常的病人拿着水果刀会出什么事情,没有人知道。

“放下刀子,钟琳!”我喊道。

钟琳此时没有说话,脸上的笑容不在是诡异,而是一种解脱,手上拿着刀用力的向自己肚子一捅,不一会那白蓝条的病服就被鲜血给染红了。

“小琳啊,你不能这样子,你不能抛弃我跟你爸爸啊!”钟琳的母亲被这样的场面吓的跪坐在地上,老泪纵横的哭喊着。

钟琳的手缓缓的把刀向下拉去,最后倒在地上,肚子里的肠子也流了一下,血腥的味道充满了整个病房,钟琳看着自己的妈妈,眼角里掉下了一滴泪。

“江警官,救救他们,我……只是想……解脱,呵呵……呵……终于……解脱……了。”

钟琳死了,自己用水果刀捅了肚子,最不可思议的就是居然把肚子给划开,不过钟琳的最后一句话,救救他们?他们是指跟钟琳一起进去的那四个人么?那四个人还活着么?什么叫做解脱,只不过是两天时间,钟琳到底碰到了什么?

我没想到的是在钟琳死后,钟琳的母亲也跳楼自杀了,那把刀是钟琳母亲偷偷的拿了进去,就是因为想给女儿削一个苹果,却没有想到因为这把水果刀导致了女儿直接死亡,钟先生的头发已经白了一半,两天时间不到女儿死了,老伴也跟着去了,看钟先生那萧条的身影,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个事情被捅了出来,杂志报社的记者都围住了警局,想让警局给一个交代,最终还是以一句上面会派人来解决了,李队这几天也是烦的狠,而网上为这话题已经火热朝天了,报纸上也登记了“地狱之门”这样的称呼。

钟琳的尸体我们想解看看能得到什么线索,却被钟先生给拒绝了,这个事情也就这样的不了了之,而小胡的头颅还在柳洋那里,我过去的时候柳洋正在研究那半截腐尸,肚子已经完全划开了。

“腐尸的肚子里有蝮蛇所呆的迹象,不过这腐尸除了半截,其他的伤口都没有,分析的话就是被人活生生的一分为二,不过这人一分为二还能坚持一段时间的。”

柳洋拖掉了橡胶手套,洗手开始消毒跟我说着,我看了看那已经看不出原来样子的腐尸,活生生的一分为二,这是有多恨这个人啊。

“柳法医,人有多大的毅力拔掉自己的身体,甚至划开自己的肚皮。”我问着。

“人有生生存意志下,这个事情就一个会游泳的人想淹死自己,不想活的人什么事情都可以干的出来,并没有什么可言性。”柳洋说着。

还在理案子的线索,李队就打电话叫我下去,说上面的人派人来了,就我一起去迎接下,等我下去的时候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这个人就是何川,一米八五的个子,给人的感觉并不是很壮,而是很精瘦,何川的相貌也很不错,帅哥一枚可惜是一个面瘫,不过在何川旁边的女生我就不熟悉了。

女人的身材很棒,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的,一头波浪的长发看起来不像是警察,而是封面模特,不远处林信也在旁边给我打招呼。

李队看这样子估计也知道我跟着几个有交际,把这些人丢给我自己上去了,女人应该是林信嘴里的林美,看到林信跟着林美这两张不相上下的脸,我真的怀疑这林美会不会是林家的私生女。

认识是认识,工作是工作,我把何川等人带到了办公室,在昨天的时候这办公室就准备好了,给这些人用的。不知道为什么林美见到我的时候,对我的态度并不是很好,但是看何川的眼神,就如同我当初看着何川的眼神,不过这也是私人的事情,既然是上面派下来的,肯定是要知了解这案子。

我从最开始的报案,进入地下管道,小刘失踪,出现到死亡,然后发现腐尸,到现在这些事情的发生慢慢讲给何川等人听,资料也递给了他们,我看了眼林信,意思让林信不要说出我们两个人曾经偷偷的溜了进去。

“所有的案子都跟那个管道有关系,进去的人都出不来么?”何川说。

这点我也不清楚,我进去两次都出来了,但每次都惊心动魄,林信也进去了也安全的出来,但是林信出来就告诉那里面闹鬼,不能在进去第二次了。

何川打算我们四个人在去那地下管道看看,去被林信给拒绝了,说是今天看了黄历,今日不宜下坟,何川并没有理会林信,准备吃了饭就进去看看。

到了下午,一具尸体打破了我们的计划,看到照片后,这具尸体就是消失的五个人其中一个,名字叫做王肖,同钟琳一个学校的男生。

尸体是在最初小刘出现荒路那,之前小刘出现的时候我们就探查了这个地方,这个地方一旁是荒坟堆,这个荒坟是当初抗日时期牺牲的壮士,因为找不到家人就埋在了这的。

这里已经不再单单埋着烈士,随着时间的流逝,这里一些流浪汉死了都会埋在这里,说起来也真是够讽刺。

死者的尸体已经不能用惨来形容了,尸体两只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天,鼻子嘴的血已经干了,形成暗红色的壳,而在地上一个显赫的红手印,死者的尸体半边的身子已经被削了去,而另外一半也不知道去了那里,肠子什么都流在了地上,而在不远处警员连忙叫们过去,等我们过去的时候,尸体的另外的半边的尸体躺在那里,尸体被啃咬的都快认不出来的。

看那样子,应该是被野狗给叼了出去,给咬成这个样子的,林美在那照着镜子给自己扑着粉,对周围发生的事情根本不关心。

“谁那么丧心病狂的做出这样的事情呢?”林美说道。

林信从裤兜里扯出了一堆符文,貌似从这件事情后,林信身上总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而且一直喊着有鬼。

只见林信走到了尸体旁边的坟墓,拿着符文开始念叨有词的,最后把黄纸丢在空中向后退了一步大喊。

“睡你麻痹,起来嗨!”

不管有没有起来,林信这回也是死定了,何川走了过去直接一拳砸到了林信的眼睛上。

“正常点没?”何川问道。

林信委屈的点了点,这个时候林信的裤脚突然被人扯了扯,林信低下头就看到了尸体那半张狰狞的脸,那只手是柳洋的手,柳洋的手很漂亮,漂亮到可以去做手模的那种,柳洋用手拿刀子的时候,我在一旁看到过,那简直是一个艺术品,身为一个女人的我不羡慕林信的脸,却羡慕柳洋的手。

“麻烦让下,你踩到了尸体的眼睛了。”柳洋说道。

林信连忙抬了下脚,一个带着血后面还连着神经线的眼珠子躺在那里,柳洋带着橡皮胶的手套从地上轻轻的拿起来,放在了袋子里,然后一脸嫌弃的看着林信。

林信的心灵似乎受到了很大的伤害,走到了一旁蹲着,也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草放到嘴里,活活的像一个二流子,其实我很想对林信说,那根草或许带着脑浆什么的。

尸体很艰难的移到了警局,柳洋跟着尸体一起回去,继续自己的工作,我们四个人还在荒坟探查现场,看看有没有重要的线索我们被发现,在这荒坟的不远处是有一个荒林的,荒林里面的树长的千奇百怪,树干也黑漆漆的,就像被火给烧了一样,我记得我来的时候,这里还发生过命案,还出现闹鬼的事件。

如果到了晚上,这个荒林在月光下的影子就像一双巨手,等你回头的时候,你发现黑暗之中一双一双发着光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你。

等我们到的时候,天气也奇怪,居然慢慢的起雾了,我们也立马提高了警惕性,虽然是下午五点,但北方的天已经黑了。

“嘎嘎……”

一只乌鸦从上空飞过去,却让我惊了一身的汗,等我转身的时候却发现何川那些人已经不见了,而这雾也越来越浓,我不知道自己在荒林的那个地方,这个荒林来过一次,就是小刘死后我来这里探查。

这个荒林其实挺大的,一直向前走的话是一个悬崖,在不久前我就走到悬崖那就回去了,那个悬崖挺高的,我也不认为小刘能从那个地方爬上来。

在这么浓雾的情况下,一不小心也可能掉到悬崖旁,我打开手机,手机的信号已经没有了,想手机联系何川他们已经是不可能的。

“何川!林信!林美!”我喊了半天,没有一个人回到我,周围很安静,安静的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这个地方还他妈的隔音?我深深的怀疑着。

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了不远处的树下有一个人影,那个人影是谁?我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正准备开口的时候。

“啪!”

一把刀子直接钉在了我一旁的树干上,而我离那刀子仅仅就五厘米左右,头发都掉了好几根,如果我在走前那么一点,这把刀可能就钉在了我的身上,我扭头看到一旁的草丛一个熟悉的身影窜了出去。

到底是谁,想要杀我!

我伸手拿那个刀子,刀子的标志之类都没有,只是用一个很新的棉布条绑住了刀子的后端,不留下一丝丝的证据。

我深呼了一口气,前面的人影还在,那个人影会是那五人其中的一个么?我走了上去后,树干上的刀子被我拔了出来,拿在自己的手上算是一个防身用的,枪这个玩意也不是说开就开的。

等我过去的时候才发现这个人影居然是林信,林信面无血色的靠在了树上,紧紧的闭上眼睛,我轻轻了推了下林信,林信直接向右边倒了过去,我立马把手伸到了林信的鼻尖,还好,还有气。

我咬了咬牙,把林信的手绕着我的脖子,拉着林信的手努力的站起来,这小子真他妈的重,而这个时候,我的后面传来了声音。

“江禾,你在做什么?”这个声音是何川,何川的轮廓慢慢的出现我的视线里。

“林信出事了!”我着急的喊道,何川的脸色不正常,而这个时候我看到何川的的背后慢慢的走出了两个人,一个人是林美,一个人是林信,为什么有两个林信?

林信明明被我背着啊,如果那个人是林信,我背的这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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