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白影何川也加紧了脚步,这个白影我看到的已经是第三次了,每来一次都会看到一次,这个白影似乎是对这个地方很熟,不一会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我们才发现,这个地下管道竟然有三四个分叉口,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知道,其他两次都没有来过这里,难道那个白影是为了引我们过,让我们发现什么东西?

可是这样一推断,那个白影的出现仅仅如此么?

不过这次很奇怪,没有出现幻觉,而之前我跟林信来到这里的时候,那个木偶也不见了,木偶总不能自己离开,肯定是有人出现在这里,把木偶给搬走的。

用手电照在上面可以看出来,这个分叉口的做用的建筑材料跟着之前的地下管道建的材料是不同的,岔口这边的材料要好一点,而这岔口的后面到底是什么,没有人知道。

分叉口我们必须要选择一个,可是眼前的这四五个我们究竟了要选择来一个?,这个时候林信从后面走了出来。

“我们丢硬币吧!”林信说道。

显然没有人愿意听林信这样的选择,最后在三个人的统一的意见下,我们决定走中间的这条通道,这个通道里面很潮湿,空气中还是带着腐臭的味道,脚踩在地上去明显的感觉向下一沉,应该是多年的青苔,走路不小心摔下去的话,那肯定是脏的要死,为了不摔到,我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向前面走去,突然的背后一股力把我一推,我噌的一下就摔到在地上,我连忙用手电看着周围。

真想爆句粗口,因为这周围又剩下我一个人了,正当我向前走的时候,一把匕首猛的向我扎了过来,等我躲过去后,看了下周围并没有什么人,而刚才是谁推我,又是直接要杀我,我十分警惕的看着周围,心里也很疑惑,从迷雾荒林那就有人杀我,这次杀我的人又是谁?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我又跟何川这些人走散了,突然我的肩膀上搭了一只手,等我向后面挥舞的我的卷头的时候,看到那个人的脸就停住了,林信?

“艹,吓死小爷了,你怎么成了这幅鸟样啊?还有,怎么就剩下你一个人了?”林信疑惑问道。

我摇了摇头,刚才担心滑到就一直盯着脚下,直到后背有个人推倒我,那个人如果想杀我的话,为什么不直接从背后给我来一刀,非要推我一把,在给我来一刀,弄我身上还有头上都是污渍,恶作剧么?

我把刚才的经过跟着林信说道,林信还挺细心的,居然带了一包纸巾,我拿着纸巾把擦了擦头上的污渍,说实话我现在挺嫌弃自己这一身的臭味,林信跟我说,刚才他蹲下来系鞋带,系好以后我们早已经走远了,就在后面一直喊我们,结果我们一个人都没有理他,一直向前走,等自己赶过来的时候,就看到我像一个傻逼的站在这里。

你才傻逼,我心里暗想着。

的确很奇怪,这是一个管道口,大声喊话应该是有回音的,如果林信在不远处喊我们,我们肯定是听的见的。

林信问我有没有看到那个准备杀我的人的特征,我白了一眼,看到刀来了,你丫的还去看别人的脸,脸没有看到这人倒是要升天了。

这四个人队就分成了两个人,也不知道何川跟着林音是不是一个队,这个时候林信问我,林音是不是故意的,这样挺好勾搭何川的,还说着这个地方那么英雄救美,你情我浓,最后我忍不住的警告林信,在说,在说就用我擦的那张卫生纸堵住你的嘴,于是林信消停了。

我们在不远处发现了林音,林音也在一旁昏迷不醒,我立马蹲了下来,按了喜爱林音的人中穴,林音才缓缓的醒了过来。

“快走……”

林音眼睛没有睁开,虚弱的说着这两个字后,才慢慢的睁开眼睛,看到是我以后林音连忙对我们说。

“刚才何川要杀我。”

这个消息就像一个炸弹直接炸进我跟林信的脑子里,脑子瞬间一片混乱,何川怎么会杀人,林信紧抿着嘴唇没有说话,只是一直盯着林音。

“你不相信我说的话么?难道你不感觉到奇怪,为什么我们走着走着就散了,带头走的那个人可是何川,更何况刚才选择路线的时候,是何川第一个人指着这条路的。”林音气愤的说道。

林音说的没错,带头的是何川,指着这条路要走的也是何川,何川来到这里后就一直变的跟以前不一样,何川有点急躁。

“找到何川在说吧!”林信说。

林信这次并没有像往常那样逗比,说话的语气十分的严肃,林音冷哼一声扭过头去,然后站了起来捂着右手上的伤,那伤口看来是一匕首所致的,我不由想到之前偷袭我的也是一个匕首。

但何川杀人这件事对于我跟林信来说,绝对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何川为人我跟林信比谁都了解,在来的时候,林信跟我说林音是鬼上身,如果何川没有杀人,那说谎的不就是林音。

“你看到了何川的脸么?”我问。

“刚才跟你们走散,我跟着何川在一个队,何川当时牵我的手,搞我的挺激动的,就在这个时候何川拿着一把匕首就准备杀我,还好我反应快,只是伤到手而已。”林音把受伤的手臂露给我们看,伤口不是很严重,不过一直在出现。

其实听到牵手这两个字,我心里挺不舒服的,林信在一旁静静的没有说话,从碰到林音以后就林信就开始安静了下来,难不成这个林音真的有问题。

“我知道你们不信我,等我们找到了何川不就知道了。”林音理直气壮的说着。

林音这语气说的让我们也不由的相信了三分,这所有的事情还是要等我们找到了何川在说。

这通道似乎没有一个头,走着走着就又出了两个通道,这次倒是如了林信的愿,直接丢硬币走,走着走着我们又回到了最开始的地方,看来这五个通道都是连着,但是其中一个肯定是通向某一地方,也不知道当初是谁建造的,明明是一个热气地下管道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这个热气地下管道从我们走这五个岔口就连接到上面去了,而这剩下的五个地下岔口肯定是隐藏着所谓的秘密,看来当初那个女人的死也不简单,李队也有说过,这里面死了一些人,但准确的几个人却没有说出来,也不知道这些人尸体会不会在这里。

我们再次选择了中间的隧道,然后向那两个岔口没有选择的通道走了过去,依旧是回到了远点,换了几个试试还是这样样子,最后体力不支的坐在了原本的五个岔口那里,林音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了水跟饼干,并且分给我了跟林信。

我打开了水直接咕咕的喝了下去,然后吃了几块饼干才慢慢的恢复了体力,一旁的林信却没有喝水也没有吃饼干,嘴里一直念叨着,我没有太听清楚,便凑了过去。

“鬼给的东西不能吃不能喝,吃了会死人。”林信念叨着,看到我出现在他的面前吓的林信弹了下,不过看到我的开封的水跟食物,又看了下我,然后拿着饼干直接塞到饿了嘴里,卧槽,这货不会看到我吃了没事才吃的吧。

林信看着我后冲我抛个媚眼,无奈我对林信的外貌已经免疫了,林信对我的来说是,明明是一把喇叭花却成了一朵玫瑰花这样的慨念。

“给你擦擦吧。”林音递给我一袋已经拆好了湿巾,我不由的感叹,这才是真正的妹纸吧,看我什么都没有带,就带了一个防身的匕首跟着一个手电筒,我说声谢谢后就擦上了自己的脸上,转头才看到要阻止我的林信。

“怎么了?”我说完这句话后,意识就开始模糊了起来,看到林信那张失落的眼神,我才知道林信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林信说的鬼上身并非是鬼,而是说内心有鬼,从一开始林信就提醒着我,林音有问题,可我却忽视这个问题,认为林信在胡言乱语。

林音为什么下手,其实我也很奇怪,现在是林音还是林美?,最开始提议来这里的是林音,还有手臂上的那道伤口,也许是想杀何川的时候,被何川给划伤的,甚至可能为了让我们相信何川有问题,在自己身上划了一道,因为在这里杀死了我们,可以推到之前的命案上面,到时候没有人会怀疑到她的身上,这算盘还打的挺精的。

那么刚才要杀我的也是林音,但是在那之前为什么要推我?我缓缓的转过头,便看到了林音那张狰狞的脸,我特么有点想打死林信,你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想吐槽也没有用了,我已经眼睛一黑失去意识了。

失去意识之前,我很担心一件事情,林信打的过林音么?如果林信打不过林音,我条小命也怕是没了,不过我在黄泉路上是不会放过林信的,一个男人打不过那女人,还有脸在黄泉路上见我。

等我醒来一张巨脸出现在我的面前,毫不犹豫的一举头挥了过去,林信捂着自己流血的鼻子一脸怨妇的看着我。

我们还在地下管道下面,我在想在我昏迷之前那发生的一切是幻觉么?当我看见捆绑好的林美,还有在一旁的何川,我才缓缓的松了一口气,然后问着何川的怎么回事。

何川才慢慢的讲解给我听,林信跟何川说过这个问题,林音出现的问题是在那里?我们一去柳洋的工作室地方,林音看着那具尸体的眼神,虽然隐瞒的很好,但那绝对不是憎恨的眼神。

而林音也说过自己其实很憎恨林德的,但是眼神去出卖了她,林音的眼神很奇怪,在摸向林德的尸体时候,林音的眼神中透露着爱人的感觉,眼神有问题那么故事肯定就有问题,最后还提议我们去地下管道看看。

何川决定了随着林音的意见去,想知道林音耍什么把戏,而林信也在一旁提醒着我,在进第二个地下管道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大家就走散了,先开始林音偷袭我,结果林信赶到了,便把自己给划伤,说何川要杀自己。

林音估计错了一件事情,我们三个人之间的感情,不过既然偷袭我,那为什么有最开始的一推呢?如果不推的话或许我早就死了。

林音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我眼睛也冷冷冰冰的,并不要之前的那种自来熟的感觉,看到我来后也鄙视的扬起了嘴角。

“推我人是你吗?”我问。

“不是,我恨不得杀你了,就同跟林德那样,不过你挺幸运的,想杀你的时候林美出来了,否则你早就死了。”林音说。

我是被林美救的,那之前说的快走也是林美?想提醒我们林音有问题,可是林音为什么要杀我们,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如果算上林德的话,林德也不是我们杀的。

“现在怎么办?”我问。

林音是一个危险的人物,随时都会在我们的背后捅我们一刀,还有在这地下管道中暗暗隐藏的人,随时都会要我们的性命,这样一来我们都是两面受敌,所以我们绝定林音带回去在说。

林美毕竟是一个警察,也是我们的同事,如果因为林音而抛弃林美的话,那就挺对不起自己所背负的责任。

地下管道我们还是没有弄明白里面的秘密,只是知晓里面有第二个地下管道,从那几个地下管道进去的话,又会通向哪里,这没有人知道。

一出地下管道,我们就把林音送到一个声望不错的心理医生那里去,这个心理医生挺牛的,自己单开一个诊所,心理医生名字叫陈尘,听完我们说的话后,就看了看林音,然后就准备治疗。

人格分裂可以进行催眠,也可以进行药物治疗,看到陈尘的准备,估计是要进行催眠了,我们不能进去,只好在外面守着,过了将近半个小时,陈尘才满头大汗的出来了,林美回来了,但是坚持不了多久。

我们连忙进去,对视林美的眼睛我们就清楚了,这不在是林音,林美看到我们苦涩的笑了笑。

“不好意思吓到你们了。”林美说道。

“我可以趁你清醒的时候问你几个问题么?”我说。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林音其实说的话也不全对。”林美的样子很释然,然后继续说着。

其实林音说的有一部分是对的,有一部分是错的,首先林音是第一人格,而林美才是第二人格,林德的虐待跟强暴也是真的,只不过那个时候林音爱上了自己的父亲,为此才有了第二人格的林美,随着林德的消失,第一人格的林音就慢慢的躲在内心深处,直到林德的出现。

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信息,林美的母亲,那个懦弱的女人是被林音给活活的打死,林德最后的消失,也许是因为阳光医院的事情。

或许很可笑,林音憎恨自己的母亲,林音认为是母亲抢走林德对自己的爱,林音是一个很疯狂偏执的女人,童年的阴影,生长的过程才导致林美的出现,完全,聪明,女人味的林美。

林德是一个男人,躲在了医院这几十年,想开荤的主意打在我的头上,在林德拖走我的时候,林音才出现了,因为对父亲偏执的爱,就开始对我埋恨在心,爆发点是林德尸体,这个男人的死造成了林音的仇恨实施。

对于林美的处决,我们决定把这个件事情交给了上面的人来,而我这次也跟着何川林信回到帝都,因为我父亲的忌日到了。

我们是坐飞机回去的,也是防止林音的出现,林美的手上被我们带上了手铐,就这样我们四个回到了帝都,到了帝都警局的人就在飞机场等着我,接走了林美后,一辆停在我们的面前。

“大少爷,二小姐,欢迎你们回来,老爷派我们来接你们回去。这是周管家,我跟何川从小到大都是周管家带大的,看到周管家那灰白色的头发,我的眼睛不由红了红,跟着林信告别后就坐近了车里。

何叔叔职务很高,但我们却很少走后门,基本都是按照自己的实力一步一步的来,而何叔叔对我也从来不见外,一直把我的亲生女儿来养,对着何川的严格,对我却十分的和蔼。

只不过我心中有一个梗,始终无法叫何叔叔叫爸爸,何叔叔也不建议,一直都对关爱有加,上次看秘档的时候,上头决定开除我的党籍,我回到家里直接默默的流眼睛,还是何叔叔第一次用自己的关系,让我没有开除我的党籍,只是让我去远方锻炼,其实这点我跟感激何叔叔的。

何叔叔是一个很重情的人,自何川母亲其实以后,何叔叔就在也没有找过别的女人,甚至外面的流言蜚语都很少。

何家大宅是一栋历史悠久的房子,价值也是很难估计的,而这栋大宅就是何叔叔的家,何叔叔早就在门口等着我们了,看到我下车后连忙过来,摸了摸我的头,激动的说着。

“小禾瘦了,瘦了,我叫了厨娘炖了乌鸡汤你喝,你好好的补补。”何昌说着,然后紧紧的拉着我的手。

一旁的何川在一旁跟着,里面的布置十分的低调,但是有眼光的人一眼都可以看的出来,里面布置的价值。

“小禾啊,这次什么时候走呢?”何叔叔问道。

何叔叔虽然都快五十多岁了,可是脸上却没有一点岁月的痕迹,帅气的相貌跟现在的身份很吸引一些女人投怀送抱。

“后天就离开,案子中还没有结束,因为是父亲的忌日,所以先回来拜祭一下。”我说。

何叔叔并没有教育我们,在饭桌上食不言,但在饭桌上何川却很少说话,何叔叔听我的话楞了一下后,就叹了一口气。

明天就是我父亲的忌日,父亲的骨灰放置在了一家佛寺中,并没有跟母亲安葬一起,母亲骨灰是安置在江南的老家,我的母亲是地地道道的江南人,身上有种属于江南女子的气质,何叔叔说我很像我的母亲,特别是那双眼睛。

我也看到过母亲的照片,我跟母亲虽然长的很像,但是气质方面却不是很像,我更像假小子,母亲是一个温和如玉的女人。

父亲的忌日只有我一个人去,到了寺庙那里的和尚对我的都很熟悉,带领我来到了我父亲的面前,我在父亲的面前拜了拜。

“父亲,你放心,我会为你找到凶手的。”我看着父亲的黑白照片说着,父亲的死去的时候很年轻,相片也是父亲以往的照片,父亲外貌很清秀,如同电视里面的书生一样。

拜祭完了我的父亲我就走了,何叔叔工作上有事情不能陪我,何川去找林信有事情,在我出寺庙的时候,何川跟着林信已经在外面等着我,这让我很感动,小时候我总是会偷偷的来找父亲,何川跟林信永远是在外面等着我,然后带着我一起回家。

“我后天会回去继续追查那件案子,你们呢?”坐在车里面,我问着。

开车的是何川,林信坐在我的旁边,拿着镜子在看自己那张帅气的脸,听到我说的后连忙转过头了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小弟,那件案子每次都九死一生,在让你一个人去,估计只能为国牺牲了!”林信说道。

看着林信那张脸,我怎么有种想打上去的冲动呢,不过林信说的也对,地下管道太特么的诡异了。

“我跟你们一起去,上面没有让我撤走。”何川说着。

“明天我们要跟几百人挤一火车,快去买点吃的,明天在车上才不寂寞啊。”林信一声怒吼,让我也笑了起来,从后视镜看过去,何川的嘴角也稍微的勾起。

回来的时候是报销的飞机票的,但是去的时候只能火车,没办法,在火车上肯定是要买点吃带上,于是我们三个人一人提一袋子战利品回家去,准备明天早上的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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