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陈英

老公的母亲很早就去世了,是父亲一手把他拉扯大的。我和老公结婚后,曾接公公来家里住过一段时间,但公公说过不惯城里的生活,还是觉得老家自由。于是公公就常年住在乡下,我和老公逢年过节,开车回去探望他。

五一节前公公下地干活,摔了一跤晕了过去,送去医院诊断为脑中风,幸亏抢救得及时,但公公的左手和左脚还是不能活动自如,医生说需要慢慢调养,公公出院后,老公就接他回家里住,请了一个小保姆照料他。

小保姆挺年轻,才27岁,看着比实际年龄小,我们都叫她小红。小红手脚勤快,而且脾气也很好,不管是说轻还是说重,都是低垂眉眼,微笑着听别人说。在小红的照顾下,公公的身体恢复得不错,已经可以拄着拐杖走路了。

渐渐地我发现,公公和小红的关系不太对劲,小红给公公喂饭时,公公经常盯着她看,小红给公公削苹果时,有时公公还会抓着她的手不放,小红也没表示反感,仍是低头微笑。

有一次我听到公公的房间里传出异样的声音,我是过来人,知道那代表着着什么。后来还和老公开玩笑说,小心你爸给你娶一个小姨妈,老公听后,摆了摆手说:“长辈的事,我们做晚辈的就别管了。”

前几天,我出门急忘带U盘了,我重要资料全在U盘里,我怕记不清资料被老板骂,上班没多久,就偷溜回家拿U盘。

我用钥匙拧开家门,就听到房间里有喘息声,我脸红心跳,马上关门退出,心想公公和小红也太不检点了吧,把我们家当什么地方了,这大白天的……我在小区花园里溜达,边走边看时间,心想一个小时总可以了吧。

过了半个多小时,我决定再去看看,没想到在入户门那看到我老公,他没看到我,低着头急匆匆地走了,我看着他的背影,不知为什么,心里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我回到家,小红正在扫地,我问公公呢,小红说:“不在家。”我马上心一沉,问道,那刚才你一个人在家?小红抬眼看看我,好象奇怪我为什么这么问,“是啊,我一个人在家。”她说。

我的脑海里涌出刚才在客厅里听到的声音,还有老公匆匆的背影,我的热血往上冒,一把夺下小红的扫帚,狠狠地把她推到一边,“刚才我老公也在吧,你俩在干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不要脸的。”我越说越气,抬手就给了小红一巴掌。

小红开始是惊恐,我打了她一巴掌后,她竟捂着脸哭起来,然后对我喊了一句:“你胡说八道。”就跑了出去。

小红跑了,我找不到人发泄了,我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房间里没有异样,我又去垃圾桶里翻找,也没有找到避孕套之类的东西。我正在翻垃圾时,公公回来了,他一进门就问:“小红呢?”

我的气不打一处来,“她和野男人跑了!”我对公公吼道。公公满脸吃惊,“哪个野男人,她带男朋友来家里?”

现在小红不承认她做过那种事,老公也不承认,最要命的是,连公公也不承认,最后倒变得我里外不是人了。我要辞掉小红,老公和公公都不同意,都说我有病,不可理谕,可我觉得如果小红继续做下去,我真要变神经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