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了别人借种的要求,拿了钱才发现,这是赎命的钱

很多人一辈子都活得很平凡,甚至可以说是平庸,也许会有那么一两次的机会,但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抓住。

现在,就有一个改变我命运的机会摆在了我面前,我认识了一个香港富豪的老婆,她男人没有生育能力,想找我借种,做为回报,我可以得到一笔钱,整整六十万。

这个数目对于我一个月两千块工资的打工仔来说,简直是一个天文数字,也是一种无法抗拒的诱惑。

是的,我心动了,于是我答应了下来。

那女的说她叫白茹,我不知道是不是真名,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可以给我六十万。

三天后,我准时登上了兰州飞往香港的航班,一张机票几乎花光了我所有的积蓄,我感觉我这是在赌博。

临上飞机前白茹给了我她的地址,(香港浅水湾别墅区,4号别墅)。

在飞机上我一直很忐忑,那种感觉,其实有点兴奋和激动,不过更多的是担忧,我也害怕被骗了,没钱回来那都是小事,就怕遇上贩卖人体器官的骗子,挖了我的心脏或者割了我的肾什么的。

可能我想得有点多。

飞机在上海转机一次,等到达香港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下了飞机之后我没有急着给白茹打电话,而是先叫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去了浅水湾别墅区,我想先确定一下,如果确实有白茹说的这个地方,再给她打电话也不迟。

二十分钟后出租车停在了浅水湾别墅区门口,我付了车费,然后下了车,抬眼向着这一片别墅区望了过去,那种华丽的外表,豪华的造型,是我这辈子第一次见到。

也是第一次,我竟然那么渴望成为有钱人,我幻想着如果在这片别墅区里有一栋属于我的别墅,那么这个世界,都将会不一样。

“你好!”门口保安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憧憬,我回神望了过去,只见他正一脸询问的看着我,他刚才说的是粤语,第一句打招呼我听懂了,但后面的问话我没听懂。

我也不会说粤语,于是索性掏出了手机,打开白茹发给我的那条信息给保安看,他看了之后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朝别墅区里面的一个方向指了指,然后就让我进去了。

我道了声谢,也没管保安是不是听懂了,然后就沿着他指的这个方向一直往里面走,这些别墅门上都有牌号,开头是1。按着顺序往里面排,我走了没一会,就看到了4号别墅。

这时候我心跳开始加速,感觉前所未有的紧张,一方面我还是怕被骗了,另一方面,我觉得这种事,并不光彩,生怕被人知道,当然最重要的是,我还是个处,借种意味着什么,我很清楚,第一次总是会紧张的,谁也不例外。

我躲在4号别墅的墙角,找了一个不容易被人发现的位置,然后拨通了白茹的电话。

这也不能怪我太过谨慎,毕竟现在这个社会,多个心眼准没错,这是我最后的确认,确认白茹是不是就住在这栋别墅里面,还有我需要先看到她的长相。

“喂!”那边接了电话。

“我到了。”我尽量保持沉稳的说了一句。

“你在哪里?”电话里的声音有点小激动。

“你家门口。”我回答。

“好,我出来接你。”说完电话里传来一阵脚步声,但是电话没有挂。

我也没有挂电话,就把手机对着耳朵仔细的听着,一边紧紧的盯着别墅门口,其实我很期待,我想知道从别墅里面走出来的,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长得漂不漂亮?

很快,一个纤细窈窕的身影从别墅里面走了出来,闯入了我的视线,从侧面看,很正点,不过我暂时还没有看到脸。

这女的毫无疑问就是白茹了。

出来之后白茹四下看了一眼,她没有看到我,然后就在电话里问我,“你在哪?”

我忽然僵住了,浑身都僵硬了,盯着那张脸,再也挪不开视线了,我的嘴唇在颤抖,可是说不出一句话,手机被我捏的传来了“咯吱咯吱”的声响。

这一刻,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内心的震惊和不可思议。

这张脸,这个女人,竟然是那么的熟悉,我怎么可能忘了这样一个人,一个埋葬了我所有青春回忆和梦想的女人。

她不叫白茹,她的名字叫小薇,我大学时期的初恋女友,我们在一起两年,然后两年前,也就是大学毕业的那一年,她消失了,人间蒸发。

因此我放弃了学业,曾经满世界的去找她,为了她痛苦、堕落、甚至疯狂,谁知两年后,我们竟然以这种方式见面,她摇身一变形成了香港富豪的老婆,而我,则是从一个满载梦想的学霸,沦落到了今天一无是处打工仔。

这一刻,我笑了。

可是笑着笑着,眼泪忍不住就下来了。

我把手指头放在嘴里狠狠的咬了一口,痛是那么清晰,可我来不及体会。

她看到我了,已经向我走了过来。

我转过身用袖子狠狠的擦了擦眼睛,然后转身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迎了上去。

“请问你是杨云杨先生吗?”她假装不认识我。

我心中冷笑,装作很平淡的点了点头,“是我。”

“快进来吧,你坐了那么久的飞机,累了吧?”白茹说着接过了我手里的行李包。

进去之后白茹给我指了指客厅右手一个坐在办公桌后面的老头子,跟我介绍说是她老公,那老头还冲我点了点头,看年纪最起码五六十岁,头发都白了。

我侧头看了白茹一眼,心想他都可以做你爷爷了。

白茹直接带着我去了二楼的客厅,给我倒了一杯茶,然后她从屋子里拿出来厚厚的一摞钱,这是我们提前说好的,见面先付二十万。

我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可这时候我开心不起来,心里像是压了一块砖头,我之前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借种的人会是她,我曾经的初恋女友。

感觉,老天跟我开了个玩笑。

想想当初我和小薇谈恋爱的时候,有一个富二代同学把那么大的钻戒摆在了她面前,她都不会多看一眼,依旧选择了我这个穷小子,可如今,她竟然嫁给了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

原因只有一个,这老头子是香港富豪,这是何其的讽刺?

我就那样静静的看着白茹,她也静静地看着我,良久,我才开口问她,“两年了,你到底经历了什么?当初为什么不辞而别?”

“什么?”白茹听到这句话忽然懵了,皱着眉头看我。

“我是杨云。”我说着搓了搓自己的脸。

“我知道啊,这个你早就说过了,有什么问题吗杨先生?”白茹依旧皱着眉头问我。

我忽然有点无言以对了,她到底是假装不认识我?还是真的不是那个人?可是这长相,真的太像了,我不敢相信世上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她说自己叫白茹,肯定不可能是小薇的孪生姐妹。

我有点凌乱了。

白茹没有再问我什么,给我收拾了房间就让我早点休息,至于借种的事,她竟然只字未提,我也没好意思去问,不然搞得我好像多想上她一样,我是为钱来的,这点我很清楚。

之前心理冲击太大,我倒是没怎么在意,可这会躺床上,心静了下来,我才感觉这别墅里很安静,当然,大晚上的安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可这种感觉不对,那种感觉不是安静,直接是死寂,我有一种住在荒废了很久的古宅之中的感觉。

这种感觉是说不清楚的,去过那种荒废了很久的古宅的人应该知道,就是你感觉不到人存在的生气,反而多了一种死气。

我在床上躺了一会,感觉有点冷,看了看房间的空调,也没有开,不知道什么情况,我只好钻进了被窝里,把自己用被子裹了个严实。

坐了一天的飞机,我也累了,躺了没一会就开始有点迷糊,感觉快要睡着了。

“哐……。”就在我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的时候,床底下忽然传来这样一声轻响,我一下子就被惊醒了过来,连忙把脑袋探到床底下看了看。

这种床床下面是空的,就像抽屉的那种形式,里面可以放东西,侧面是一块木板的盖子,刚才就是盖子掉下来传来的声响……

我以为是盖子松了,就把盖子重新推了上去,下意识的拉了一下,可是这一拉,我忽然感觉不对劲了,这盖子很紧,上面有卡子卡着,不用力根本拉不开的,刚才这盖子怎么会自己掉下来?

我心里有点疑惑,想着该不会床地下有什么东西把盖子推开了吧?于是我又把盖子拉开,直接下床趴在地上朝床底下打量了一番,里面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就在我准备把木板重新盖上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忽然扫到木板的边角上,有一块指甲盖大的不知道是什么皮,我拿下来看了看,这块皮上面还有些许血丝,红惨惨的,一开始我没看出来,但看着看着,我怎么感觉那么像人皮?

我拿这块皮跟我的皮肤比较了一下,还真的是人皮。

我又看了一下木板的边角,经过初步分析,感觉像是什么东西从床底下出来的时候,蹭在了木板的边角,所以有一块皮被刮在了木板的边角上面。

可是,我手里拿的,是一块人皮。

我顿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该不会这床底下,刚刚有一个人爬出去了吧?

我转头看了看房门,是关着的,就算有人从床底下爬出来,那应该还在屋子里,可我看了看屋子四周,什么也没有。

应该是我想多了吧,我感觉自己神经似乎有点太过敏感了,于是我把木板盖了上去,然后上床继续睡觉。

这一次我很快就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最后我被一阵轻轻地啜泣声惊醒了,我拿过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半夜十二点多了。

那种轻轻地啜泣声是从外面传来的,虽然很轻,但这么安静的夜里,我还是很清晰的听到了。

我想应该是白茹在哭吧,我现在虽然无法确定她是不是小薇,但想想一个二十几岁的女孩子,嫁给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她的痛苦我肯定是无法体会的。

不错,她现在是有很多钱,可有些东西,终究是钱买不到的,而且,得到和付出,在这中间是要画上一个等号的。

我侧着耳朵听了一会,白茹还在哭,于是我下了床,想着出去安慰她一下,谁知我刚刚走出房间来到客厅,那种哭泣声竟然没了,我看了看客厅里面,没有人,这下我有点吃不准刚才的哭声到底是哪里来的了。

正好我发现旁边一个卧室的门开着一半,于是我推开轻轻地走了进去,白茹就躺在床上,不过我没有看到那个老头子。

此时白茹正处于熟睡的状态,看不出一点哭过的迹象,可是刚才,我明明听到了女人的哭泣声……

我忽然有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和心慌,我怎么感觉,这个别墅里面不对劲,似乎有什么我看不见的东西。

再次看了一眼白茹,确定她没有哭之后,我就准备回房去了,可是我还没来得及出去,白茹忽然睁开了眼睛,她一下子就看到了我。

这下我真有点尴尬了,僵在原地站也不是,出去也不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毕竟大半夜的,我跑到白茹的房间,虽然我真的不是跑进来那个啥的,可白茹肯定不会这么想。

就在我手足无措的时候,白茹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她下了床,一瞬不瞬的看着我,并且向我走了过来。

这下我明显感觉不对劲了,白茹这时候看着我的眼神,跟之前完全不一样,而且她这么盯着我的样子,让我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就好像在什么时候,她也这么盯着我看过,可是我想不起来。

白茹已经走到我面前了,她的动作,怎么说呢,感觉有点不自然,甚至有点轻微的僵硬,总之我看着非常怪异,而且她的脸,很白,跟我一开始见到的时候差距很大,直接是那种透着病态的白。

我莫名其妙的竟然有点恐惧,白茹这时候穿着白色的睡裙,满头的长发随意的披散着,加上她苍白的脸色,僵硬的动作,这大半夜的,看过去别说真有点渗人。

我脑袋都还没转过来呢,白茹已经一把抱住了我,然后她把脸埋在我的胸膛,开始轻轻的啜泣。

不错,就是这种声音。

我脑袋顿时如遭雷击,之前我在房间里听到的,正是这种哭泣声,可是刚才白茹明明处于熟睡的状态,而且完全没有哭过的样子,怎么现在,白茹发出了这种一模一样的哭泣声?

我脑袋转不过来了,浑身都僵住了,我甚至有一种错觉,这时候抱着我哭泣的,根本不是白茹。

有那么十几秒钟,我脑袋完全没有转过弯来,直到白茹离开我的胸膛,我才反应了过来,她什么话都没说,直接上床继续睡觉了,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又在原地僵了好几秒钟。

最后我退出了房间,并且顺手关上了房门,直到这时候我才发现,我的心跳很快,很剧烈,而且脑门上都有汗冒了出来。

从走进这个房间到我退出来,其实不过分分钟的事情,但我却感觉好像过去了很久一样,今晚发生的一切,真的太诡异了。

我连忙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并且从里面把门反锁了个结实,我真的有点紧张过头了。

神经一放松下来,我感觉浑身都开始乏力,就准备上床继续睡觉,可是刚刚走到床边,我忽然发现那块床侧面的木板盖子竟然又掉了下来,就在地上放着。

这玩意落地声音可不轻,我刚才在隔壁房间竟然没有听到,当然最主要的是,这东西怎么又掉了?

我拿出手机开了手电筒照着在床底下看了一番,确定真的什么都没有,于是我又把这木板盖上去用手拉了下,挺紧的,不用力绝对拉不下来,所以它自己肯定更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掉下来,这到底是怎么会事?

我是真有点害怕了,连忙把木板盖了上去,然后在抽屉里面翻了一遍,找出来一卷透明胶带。

我用胶带把那块木板的边角和床板给粘了一下,这样木板肯定完全没有自己掉下来的可能了,如果再掉下来,那就真的不对劲了。

做完这一切之后我躺在床上开始睡觉,但这会我真睡不着了,就这样躺着。

其实按照我的性格,今晚别墅里发生了这么诡异的事情,我肯定要直接跑路了,可是看看枕头边那一摞的钱,二十万,我已经拿了首付,如果跑了,感觉也说不过去。

这就是我的一个毛病,说话绝对算数,有时候搞的自己很被动,不过我算是凭着自己的本心做事吧,既然拿了钱,就一定要办事。

我在床上躺了估计有四个小时以上,总之我最后一次看手机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二十二分了,然后我睡着了。

临睡着之前我还在想,明天不管怎么说,肯定要把借种的事情提出来,完了之后早点离开,我是真的不想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了。

这一觉我睡得还算踏实,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了,我伸着懒腰走出房间,就看到了白茹,她已经做好了早餐,招呼我过去,一切都显得很正常,就好像昨天晚上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也没好意思去问,跑洗手间随便洗涮了一下,就出来吃早餐了。

奇怪的是,我依旧没有看到老头子,后来忍不住我就问了白茹一下,“怎么没见你老公?他不吃早餐吗”

白茹笑了笑说她老公是给我们单独相处的时间,如果三个人在一起,感觉怪怪的。

我开玩笑说我和你在一起你老公不会吃醋吧?

白茹忽然顿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说,“他想要个孩子,可是他老了,生不了孩子了,这也是他让我找人帮他生个孩子的,不然我才没有生孩子的想法。”

“这……?”我多少有点尴尬,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白茹喝了口牛奶,然后抬眼看了我一下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嫁给他吗?”

“为了钱吧。”我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就像我从大陆赶到香港来跟你做借种的交易一样。”

“对。”白茹笑了笑,很随意的说,“他活不了几年了,等他死了,所有的财产都会留给我,那时候我青春依旧,而且拥有一辈子花不完的钱,找什么样的男人都可以,有的是时间享受人生。”

看着白茹若无其事的说出这些话,我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觉,也没有瞧不起她,这就是现实,就像我也会为了钱跑到这里来给她借种一样,只是这么明着说出来,我还是稍微有点不适应。

白茹看我不说话,扯了一张餐巾纸擦了擦嘴说,“如果我怀了你的孩子,并且生下来,你就是孩子他爸,到时候老头子死了,我可以考虑找你做我男人。”

我又一次无言了,怎么感觉这家伙说话太直了,我觉得真该好好适应一下,至于她说的这件事,我想我是不用考虑了,我只是为了钱而来的,这个我很清楚,以后我跟她,不可能有任何交集。

因为我急着想离开这里,所以就趁机会问了白茹一下,问她什么时候开始借种。

这是隐晦的问法,说白了就是她准备什么时候和我做那事,现在主要问题就是这个。

看我问到这个,白茹迟疑了一下说,“其实我想让你多待一段时间的,彼此培养一下感情,毕竟我要怀你的孩子,不过看你这么急,那就今天晚上吧,反正你昨晚也休息好了。”

“行。”听到这里我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接下来整整一天的时间,我和白茹谁也没有出去过,就一直在别墅里呆着,虽然我是第一次来香港,但这时候真没什么心情去四处转悠,索性就在别墅里看了一天的电视,甚至都没下过楼。

我已经开始在心里盘算,等我拿到了剩下的四十万,可以在香港度过一个比较漫长的假期,比如去旅游,或者坐着游艇去某个小岛上度假,这一切都是我所憧憬的未来。

时间很快推移到了晚上,吃过晚饭以后,白茹说让我先去洗澡,我问她在哪个房间做?她说随便。

我想想也是,在哪个房间做都是一样的做,于是我脱了衣服,钻进洗手间打开淋浴就站在下面冲。

我开的是凉水,虽然有点冷,但这可以让我稍微清醒一点,也能让我紧张的情绪稍微得到缓和。

也许在很多人来看这没什么,可我毕竟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想想等一下就要和白茹做那种事,我还是紧张的要死。

我闭着眼睛在淋浴下面冲了足足有十分钟,直到皮肤都冲麻了,我才关了淋雨,然后在旁边扯了一条毛巾,开始擦头发和身体上的水。

这时候我是习惯性的对着镜子的,就在我擦头发的过程中,恍惚间我忽然扫到镜子里有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女人。

我直接被吓了一跳,连忙用毛巾擦了下眼睛上面的水,然后对着镜子看了过去,这时候镜子里又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我的投影。

我的心脏一下子跳得很快,虽然我在心理安慰自己刚才可能是看错了,但我还是很害怕。

来不及擦干身上的水,我扯了一条浴巾围在身上就准备出去,我总感觉这洗手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看着我一样,搞得我莫名其妙的心慌。

我刚刚往外面走,脚下忽然被什么拌了一下,感觉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下意识的我低头看了一眼,只见一大团头发堵在下水口上面,洗手间里的水都被聚起来了,流不下去了。

这么一大团头发肯定不是我的,而且这么长,明显是女人的头发,可是我进来的时候,好像洗手间没有这么多头发啊?

我思维有点混乱,可能没注意吧。

这么想着,我用脚拨了一下,准备把那团头发给拨开,谁知这一拨,下水口里面又有一些头发被我拨的扯了出来,而且看样子还很多。

我忍不住蹲下身子用手去拽,拽了好几下,扯出来更多的头发,但感觉,下水道里面似乎还有。

下一刻我忽然僵住了,因为拽不动了,这时候那些被我拽出来的头发,都是很顺的,不是那种乱糟糟的样子,感觉头发的根部好像都扎在下水道里面一样。

如果只是头发,这种情况下肯定能拽出来,可是现在拽不动了,那就说明头发是连在什么上面的。

头发还能连在什么上面?头皮啊?

我头皮一下子就麻了,连忙松开了手里拽着的头发,整个人踉跄着退了好几步,最后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再看看下水道口的那一团头发,竟然又从下水道口进去了,也不知道是被水流冲进去的,还是头发自己钻进去的,总之我感觉这头发好像有生命一样,我眼睛直接就瞪圆了。

这时候洗手间的门忽然被推开了,刚才一折腾,我围着的浴巾直接散开了。

我连忙手忙脚乱的扯着浴巾遮住了那里,但推门进来的白茹还是看到了,我很清楚的看到她盯着我那里看了一眼。

我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这东西可真是第一次被女的看到,我尴尬的直想钻进下水道里面去。

“你怎么了?洗个澡这么久?比女人还墨迹啊。”白茹若无其事的说了我一句。

“没……没事。”我结结巴巴的回了一句,然后连忙爬起来就跑出去了。

走出洗手间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下水道口的那一团头发竟然已经不见了,应该是被冲进下水道里面去了。

回到房间之后我依然很紧张,情绪无论如何也缓和不下来,我感觉这地方真的太诡异了,一次两次可能是我神经过敏,可这接连出现奇怪的事,我真有点害怕了。

好在就今晚一晚上了,做了该做的事,我明天就可以离开了,我在心里暗暗发誓,只要离开以后,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来这个地方了。

洗手间里面已经传来了“哗啦啦”的流水声,我知道是白茹在洗澡了,想想她充满诱惑的身体,我竟然有点期待和兴奋。

屋子里一如既往的冷,围着浴巾我皮肤上都起了鸡皮疙瘩,于是我过去把床上的被子扯了过来,准备裹在身上。可是刚刚拎起被子,我忽然感觉踩到了什么东西,有点硌脚,低头一看,却是床侧面的那块木板盖子又掉下来了。

“呼……。”我脚脖子上忽然传来一道冷气,感觉像是有人对着我脚脖子吹了一口气一样,我惊得一下子退了好几步。

站稳之后我心脏开始剧烈地跳动了起来,我真的有点按耐不住了,这块木板我是用胶带粘了的,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掉下来?

我连忙从桌上拿起手机,然后打开手电筒对着床底下照了一番,还是什么都没有,这木板盖子到底怎么掉下来的?

我又用手机手电筒照着木板仔细看了看,忽然发现木板上有一个淡淡的血手印,非常小,就跟婴儿的手那么大,而且很淡,不仔细看根本很难发现。

我的心一下子就凉了半截,果然有什么东西从这床底下进去过或者出来过,只是我没有发现或者说我根本看不见,我感觉这别墅里似乎有鬼。

不行,我不能继续呆下去了,我应该马上离开这里。

这样想着,我刚刚站起身,准备去拿自己的行李包,白茹已经进来了,这时候她穿着一件半透明的如同薄纱一样的睡裙,而且里面是真空的,我甚至都能看到若隐若现的春光。

忍不住我就多看了两眼,只感觉口干舌燥,下面也有了反应。

我那种迫切的想要离开的心情,一下子被欲望冲淡了很多,想想反正已经在这里住了一晚上了,就再坚持最后一晚上,到时候做了该做的事,我可以拿到剩下的四十万,而且拿钱也拿的心安理得。

白茹进来之后顺手关上了房门,然后过来直接就上床了,她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看了我好一会,有几次想说什么,最后却欲言又止。

我等了一会没耐心了,就坐在床边问她,“现在怎么弄?”

“你先上来吧。”白茹咬着嘴唇说,说完她低下了头。

我没有犹豫就爬上了床,白茹看我上来直接躺下了,钻进了被子里,我也硬着头皮钻进了被子里,躺在了白茹的身边。

接下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可能是不好意思吧,我不敢主动去碰她,也不敢动,就那样躺在白茹身边静静的看着天花板。

白茹也不动,也不说话,跟我一样看着天花板。

等了半天,我说要不把灯关了吧?

白茹轻“嗯”了一声,然后就没有了反应。

我伸手在床头摸着开关摁了下去,“啪”的一声轻响,屋子里一下子就陷入了漆黑。

我感觉白茹往我这边挪了挪,跟我的身体挨在了一起。

最后我鼓足了勇气,开始摸着黑吻她,她也伸手搂住了我的脖子,回应着我。

我有些激动,或者说是着急,可我没经历过这种事,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是凭着本能的反应做出一些举动吧。

后来我忽然感觉手上有什么黏糊糊的东西,于是我连忙伸手在床边摁下了电灯的开关,屋子里一下子就亮起来了,我把手抬起来看了一下,只见手上沾了不少鲜血。

这无缘无故的手上沾了这么多鲜血,我真有点被吓到了,连忙问白茹,“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破了?”

白茹一听坐起来看了看下面,脸色难看的说,“怎么提前了?”

“什么提前了?”我瞪着眼睛问了她一句。

“我那个提前来了?”白如有些气急败坏的说。

“那个来了?”我一下子就明白了,瞪着眼睛问了一句。

“是啊,算算日子明明还有三四天呢,这次不知道怎么了?竟然提前了。”白茹说着露出一副沮丧的样子。

“那怎么办?”我一下子傻掉了。

“还能怎么办?只能等过去了再说啊。”白茹说着从旁边扯过餐巾纸擦了起来。

“不是?这……。”我一听顿时急了,“过去得一个星期吧?”

白茹点点头说,“差不多吧,我先去洗一下。”说完她就出去了,我则是僵在床上没了反应。

开什么玩笑?一个星期?我他么一天都不想多待了好不好?

不行,我肯定不能在这里带一个星期,我真的呆不下去了,实在不行我觉得我是要跑路了。

我连忙下床去包里摸了摸,那二十万还在,明天如果有机会,我就带着这二十万跑路,剩下的钱我也不要了,我这样想着。

我坐在床上点了一支烟,慢慢的抽着,这一切感觉是那么的梦幻,有时候真的感觉像做了一场梦,我好像还在梦中。

一支烟刚刚抽完,白茹进来了,她穿的还是那件睡裙,不过里面穿了内衣,进来之后她直接爬上了床,然后钻进被子里说,“今晚我跟你睡吧,这几天先培养感情。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心想培养个蛋蛋啊,来那个了还要跟我一起睡,这不是成心折磨我吗?

我躺下之后白茹就钻进了我的怀里,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我是一点幸福的感觉都没有,只感觉说不出的难受。

白茹没一会就在我怀里睡着了,我能够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可是我无论如何也睡不着,真的完全没有半点睡意。

就这样清醒了不知道有多久,最后我还是睡着了,这一次睡着之后,我竟然做了噩梦,梦境里面的情况我感觉很模糊,但潜意识里我非常恐惧,而且一直有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催促我,让我快跑。

我就在梦里不断奔跑,不知道跑了有多久,最后我竟然看到了小薇,她七孔都流着鲜血,站在我对面看着我,我想过去离她近一点,可是不论我怎么向前跑,她都始终和我保持着一样的距离,那种感觉,好像我和她在对着时空相望。

最后小薇竟然看着我,双手伸到她脖子后面,把自己的皮剥了下来,露出一张鲜血淋漓的脸……

“小薇……。”我大叫着从梦中惊醒了过来,整个人都条件反射般的坐了起来,我粗重的喘息着,心脏跳得非常快,也非常有力,感觉心脏好像要从胸膛跳出来了一样。

屋子里一片漆黑,我伸手摸了摸旁边白茹的位置,竟然是空的,没有人。

我心下当即就是一惊,连忙伸手在床头去摸电灯的开关,可是这一摸,我没有摸到开关,竟然摸到了一个圆咕隆咚的东西,感觉像是一个人头,而且好像没有头发。

我身上的汗毛一下子就竖起来了,几乎闪电般把手抽了回来,然后在床上挪动着身子一下子退到了床尾。

我在黑暗中向着刚才摸到人头的那个位置看了过去,我竟然看到了两个指头肚大的红点,一眨眼就消失了。

这下我浑身都僵直了,半搭着坐在床上完全不敢动了,我的身体里面好像被灌满了铅一样,肌肉都僵硬了,我的面部表情也僵住了。

其实这时候最重要的是打开房间里的灯,这么黑暗的情况下,我根本什么都看不到,可是我不敢去开灯了,我也不敢伸手去摸灯的开关,我害拍又摸到刚才那个人头一样的东西,我都不知道那是什么?

僵持了足足有两分钟,我一动也不敢动,身上的汗水直接就跟淋了雨一样,往下来滴,我都能感觉到汗水沿着我的皮无往下滑的时候带来的瘙痒。

这期间屋子里完全是静止的,一丝声音都没有,我连自己的呼吸都调整到了不发出声音的地步。

时间的流逝并没有让我绷紧的神经得到松懈,我反而越来越紧张,越来越恐惧,这一切,都来源于未知。

“咯咯……咯咯咯……。”

外面忽然传来这样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我的注意力一下子被拉扯开了,乘这功夫我连忙壮着胆子过去摁下了电灯的开关,“啪”的一声轻响,屋子里终于彻底亮了起来。

我第一时间就是在屋子里扫视,各个角落,各个我认为可能有人或者有什么东西存在的角落,我全都扫视了一遍,因为潜意识里,我感觉这屋子里绝对有东西,刚才我摸到了。

扫了一圈,屋子里什么都没有,白茹也不在了,我连忙趴在地上看了一下床底下,里面有点阴暗,不过同样什么都没看到。

我还是不放心,拿手机开了手电筒照着在床底下看了一圈,还是什么都没有,那块木板盖子就放在地上,我睡觉前就没有再去盖它。

这木板上有一个很暗淡的血手印,这个我是知道的,所以几乎下意识的,我用手机手电筒照着再次看了一下,可是这一看,我瞳孔不由得开始放大了起来,因为这木板上竟然多了一个同样很小的血手印,而且看起来,这个血手印比之前的要清晰。

“咯咯……咯咯咯……。”

我的恐惧感还在加剧,外面再一次传来了这样诡异的声音,那种声音像极了咒怨里面伽椰子发出的声音,大半夜的听到这个,再联想一下咒怨,我心脏都开始抽了。

本来这种情况我应该钻进被窝里打死都不出去的,可偏偏跟我睡在一张床上的白茹不见了,这大半夜的,我也不知道她干嘛去了,或者有没有出什么事?最后我按耐不住心底的冲动,还是决定出去看看。

我走出了房间,客厅里的灯没有开,不过别墅外面的灯光有从窗户透进来,虽然并不明亮,但能够让我大概看清楚客厅的轮廊。

这时候那种诡异的声音消失了,客厅里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安静,我站在原地没有动,仔细的搜寻着客厅的每一个角落,想要找到白茹,或者找出刚才发出那种诡异声音的存在。

扫视了一圈,恍惚间我看到一个白色的人影在左边房间的门口闪了一下,似乎有人进去了,我想应该是白茹。

这下我心里就感觉奇怪了,白茹睡觉的时候说要跟我睡,培养感情,半夜的时候她又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而且刚才我听到了那种诡异的声音,难道是白茹发出来的?

想到这里我更加紧张了起来,之前我一直觉得这别墅有问题,但却从来没有怀疑过白茹,现在想想,我忽然觉得她问题最大,第一本来就是她叫我来这里的,第二如果这别墅有问题,她住了这么久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而且昨天晚上,白茹还出现了那样诡异的一幕。

结合以上种种,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可怕的问题,这个要跟我借种的白茹,该不会是女鬼吧?

虽然想得有点多,但我感觉多个心眼准没错,于是我连忙跑回了房间,从包里翻出了白茹给我的那二十万,如果她是鬼的话,那给我的钱应该是冥币吧?

我拿着厚厚的一摞钱仔细看了看,这钱是人名币没错,我还抽了一张出来看了看真假,是真钱。

这下我有点放心了,最起码白茹给我的是真钱,诚意还是在这里的。

我把钱重新塞进了包里,然后又一次走了出去,这会我不怎么害怕了,就直接去了白茹的房间,想看看她的情况?

白茹的房间门依旧是开着一半,我站在门口看了看,里面黑漆漆的,也没有开灯。

因为我和白茹已经有过亲密接触了,所以倒没什么忌讳的,我直接推开房门就进去了,并且顺手打开了房间里的灯。

第一眼,我就瞄到了床上,我想着白茹应该在床上的,谁知床上竟然是空的,我又看了看屋子里,竟然没有白茹的身影。

我心里忽然咯噔了一下,之前我明明看到一个白色的人影进来了,虽然客厅里没有开灯我看的不是太仔细,但我可以确定我确实看到有人进来了。

这别墅里现在除了白茹一个女人之外,就没有其他女人了,我也没有见过佣人什么的,所以穿着白色睡裙的肯定是白茹,可偏偏这会她不在自己的房间,之前我看到的是什么?

“你在干嘛?”我身后忽然传来这样一个声音。

本来我神经就处于绷紧的状态,忽然来这么一句,直接吓了我一跳。

我连忙转身看了过去,只见白茹站在门口看着我,她右手扶着腹部,弯着腰,眉头微微皱起,看样子似乎有些痛苦。

“你……你怎么了?”我有些紧张地问了她一句。

“肚子疼。”白茹说着就进来了,然后过来坐在了床上,问我,“你怎么不睡觉?跑这里干嘛?”

“我一觉睡起来看你不见了,,所以……所以就出来看看。”我支支吾吾地说着。

“噗嗤……。”白茹一听忽然笑了出来,然后抬头看了我一眼,半开玩笑的说,“你是不是想我了?睡不着啊?”

“有可能吧。”我摸了摸脑门,开玩笑似的回了一句。

“那你以后走了,会想我吗?”白茹说完抬起头,一脸期待的看着我。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我从她身上看到了过去小薇的影子,那种期待的目光,让我想起了两年前,我几乎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会。”

“快上来睡觉吧,口是心非。”白茹娇嗔着瞪了我一眼,然后上床钻进了被子里。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然后关了房间的灯,默默的爬上了床,钻进了白茹的被子里。

她说的没错,我确实口是心非,虽然刚才我答应的很干脆,也很认真,但那一刻在我眼里,她不是白茹,而是小薇。

可能是白茹长得和小薇真的太相似了,所以即使是这样的关系,我心里依然对她产生了好感。

“对了。”我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收起了心中的怅然,然后问白茹,“你之前是不是进来这个房间了?刚才我进来怎么没看到你?”

“没有啊?”白茹转过脑袋看着我说,“我之前一直在洗手间,肚子疼,刚刚出来看到这房间灯开着,所以才过来看看的啊?谁知道你跑这个房间来了。”

“不是吧?”一听这话我脸色顿时变了,之前我还想着是不是我进屋看包里那二十万的时候白茹又出去了,谁知她压根就没有进来过,那之前我看到的那个白色的人影……

该不会是鬼吧?

似乎只能这样解释,不然为什么我之前明明看到了,进了屋子里却没有人,而且白茹没有进来过,这别墅里更不可能有第二个女人。

“怎么了?”白如感觉我不对劲,疑惑的问了我一句。

“没……没事。”我摇了摇头,没敢把之前看到那个白色人影的事情说出来。

我也没有跟白茹说这两天我在别墅里经历的诡异事情,主要是我并不完全相信白茹,所以我不想让她知道我已经发现了什么不对劲。

可能我比较谨慎吧,但我觉得这是完全有必要的。

我正这样想着,床底下忽然传来了很轻微的响动,我身体一下子就僵直了,只感觉床下仿佛有冷气冒了上来,如同针刺一样扎在了我的脊背上,刺激的我心脏都开始抽了。

之前我真的没有看错,确实有东西进了这个房间,只不过她在床底下,所以我和白茹都没有发现。

很显然白茹也听到了,也感觉到了,床底下有东西。她一下子就抓住了我的胳膊,双手用的力很大,掐得我胳膊都一阵生疼,但是我不敢动,也不敢出声。

床底下的声音和动静越来越明显,我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床底下爬出来了一样。

这一刻我感觉心脏仿佛要跳出来了,紧张的我额头都冒出了冷汗,我甚至都不敢去看一下床底下爬出来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敢肯定那不是人?

我和白茹就这样僵硬着,彼此的呼吸都被抑制了,我能感觉得到,那东西从床底下爬出来了。

黑暗中仿佛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注视着我,我很清晰的感觉到了。

我真的紧张到了极限,忍不住用力的抱住了白茹,抱着她把她整个人让我胸膛上面压,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我神经的紧张,白茹的丰满都被我的胸膛挤压得变了形状。

很快我感觉隔着被子似乎有什么东西从我身上轻抚了过去,紧接着脖子上忽然传来冷飕飕的感觉,我感觉好像有人对着我的脖子吹了一口气。

我连忙把脸贴在了白茹的头上,整个脸都迈进了白茹的头发里面,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

不知道过去了有多久,房间里没了动静,一点动静也没有了,那东西似乎走了,但我和白茹还是紧张的不敢动,也不敢说话,就这样彼此紧紧的抱着对方,闭着眼睛装睡。

白茹上面的睡衣已经被我的胸膛挤压的敞开了,我也没穿衣服,彼此的身体就这样挤压在一起,汗水仿佛要把我和白茹的皮肤粘在一起似的。

我们两个人就这样抱在一起清醒了半晚上,竟然谁也没有睡着,直到黎明的曙光从窗户里透了进来,我的神经才渐渐松懈了下来。

我活动了一下身体,只感觉浑身肌肉酸痛,身体仿佛都已经僵硬了,四肢麻木的几乎没有了知觉。

白茹也在我怀里扭来扭去的活动着身体,可以想象,这么抱了一晚上,没有动一下,她肯定不比我好受。

可能是早晨的缘故吧,我那里不由自主的有了反应,加上这时候我和白茹的身体挨在一起,她扭来扭曲的这么一动,直接摩擦到了我,我浑身都仿佛触电一样。

很快白茹也感觉到了,她停了下来,抬起头看着我说,“你是不是很难受?”

“有……有点吧?”我尴尬的回了一句,脸一下子就红了。

白茹俏皮的笑了一下,说“真是难为你了,等这几天过了,我好好慰劳你。”说完她亲了我嘴唇一下,然后下床出去洗涮了。

我摸了摸嘴唇,上面还残留着白茹的唇香,别说她这性格我挺喜欢的,可惜她是别人的老婆,虽然对于她嫁给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我并不鄙视,但心里总是有点那个。

吃过早餐之后我就把自己的想法跟白茹说了,我不想住在这里了,我也没有跟她说我在这里遇到的其他诡异的事情,就说了昨晚那件事,当时她也感同身受,所以她很清楚。

床底下爬出来的东西虽然后来消失了,但我们都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也许就是闹鬼了吧,总之我是真的不想在这里继续住下去了。

白茹一开始当然不同意,我能感觉得到,她也不是很信任我,怕我拿着二十万的首付跑路,所以我就只拿了一万当块零花钱,剩下的钱和行李都留在了别墅里,这样算是表示我的诚意,我说等她姨妈过了,我还会回来,把该办的事办了。

最后白茹其实也不是很愿意,但我坚决要离开,她也没办法,只好同意了。

下楼出门的时候我第二次看到了老头子,他依旧坐在客厅一边的那张办公桌后面,看我要离开也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算是跟我打招呼。

我也冲老头子点了点头,然后就直接离开了。

白茹把我送到了别墅区外面,她说让我就在附近找一家酒店,不要跑太远,她姨妈过了就给我打电话。

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然后直接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冲白茹挥了挥手就钻进去了。

出租车司机是个留着一头短发的年轻人,看年龄应该比我大不了多少,我一上车他就问我了我一句。

这的哥说的是粤语,我听不太懂,于是就问他,“哥们,你会不会讲国语?我刚从国内来的,听不懂粤语。”

那的哥听了回头冲我一笑,然后用一口不太流利的普通话问我,“你们两个要去哪里?”

“两个?”我一听下意识的看了看旁边的座位,又看了看副驾驶座,这车里除了的哥就我一个人,他说的两个,还有一个是谁?

我正纳闷呢,的哥忽然猛的转过头来了,然后他看了看我旁边的座位,一脸不可思议地说,“怎么?刚才……?”

说到这里的哥愣住了,我也被他搞懵了,就问了他一句,“什么?刚才怎么了?就我一个人啊?”

“不是……?”的哥窒息了一下,然后瞪着眼睛说,“刚才我从后视镜里明明看到有一个女的和你一起上车了啊?怎么不见了?”

“不是吧?”的哥这句话搞得我彻底僵住了,我愣了半响才回过神来,然后皱着眉头问他,“你是不是看错了,刚才就我一个人啊?哪来的女的?”

“可……可能是吧,估计我眼花了?”的哥有些不确定的说着,还把头伸出窗外看了看,然后他忽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转过头来说,“就是车后面那个女的,我刚才看眼花了,她在后面,我以为跟你一起上车了。”

我听完回头看了看白茹,她正在后面对着我挥手,我也冲她挥了挥手,然后转头跟的哥说,“你载我到找一家附近的酒店就行,不要太豪华的那种。”

“行。”的哥点了点头,然后就发动了车子,这哥们还比较健谈,一边开车一边操着不太流利的普通话问我,“兄弟,刚才那女的是你女朋友吗?长得可真漂亮。”

“不是,一个普通的朋友。”我不太情愿的回了一句,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不太喜欢别人跟我讨论白茹。

那的哥看我一脸不想说话的样子,“哦”了一声就识趣的不再问我了。

我一边看着外面飞速闪过的景物,一边回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一些事情,最后我得出一个结论,白茹似乎知道什么,她一定知道什么,不然昨晚出现了那样诡异的事情,作为一个正常的女人,她不应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

至于白茹既然知道了什么,为什么还是要住在那里,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总之我感觉那别墅里不对劲。

车子开了几分钟就到了一家酒店门口,我付了车费,然后下了车,就准备进去呢,谁知的哥忽然叫了我一声,我转头一看,只见他惊恐的指着我,张大着嘴巴,似乎想说什么。

“嘭……。”的哥一个字都没来得及说出来,忽然一辆飞驰而来的车子撞在了出租车上面。

我都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那出租车就已经连带着车里的的哥飞了出去,足足飞出去数十米远才停了下来,停下来的时候出租车已经完全变了形状,而且车子是翻过来的。

紧接着我就看到一个人头从报废的出租车车窗里面滚了出来,就是那的哥的人头,他的脸上还带着那种惊恐的表情。

鲜血就好像流水一样,“哗啦啦”的从车窗里面流了出来,我可以想象得到,那鲜血肯定是从的哥脖子的断口上面流出来的。

看到这里头皮直接就麻了,我不敢想象,在刚才撞车了的过程中,的哥的脑袋到底是怎么被撞掉的?他在车里,就算车被撞得变了形,脑袋也不应该掉出来吧?

我又转头看了看撞飞出租车的那辆黑色轿车,车头已经完全报废了,前盖整个都翘了起来。

黑色轿车的车主是一个穿着比基尼的美女,她竟然没事,只是额头被方向盘撞破了,她已经从车里下来了,此时正呆若木鸡的看着十几米以外的出租车。

我感觉好像就眨了一下眼,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了,快的我脑袋都转不过弯来。

大群的人已经围在了车祸现场的周围,纷纷议论着这一瞬间发生的惨剧,而我则是逃也似地冲进了眼前的酒店,我是真的被吓到了,但吓到我的不是刚才血腥和残忍的场面,而是的哥没有说出来的话,他当时看着我的那种眼神,充满了恐惧,他肯定看到了什么,而且就在我身上,可是他没来得及说出来,就出了意外。

我有一种直觉,的哥的死亡,看似意外的意外,实际上肯定是被什么东西左右了,的哥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而且是在我身上,他想提醒我,但那东西不希望他说出来,所以的哥死了。

文/《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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